憨厚老实人被年下男大……: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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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文学城

    贺久安的腿不晃悠了手臂上的肌肉因为抓着扶手发硬充血,他的余光瞥着快速在脚下掠过去的路面,考虑跳车的可能性。

    “你要是带身份证了呢,我就去给你开个宾馆,我那里太小了,不适合你养病,等你好了就回家吧,可不能再喝醉酒大晚上睡在路边了。”莫友的嘴角向上打弯,挤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这天虽然入夏了,但是在外面躺一晚上还是要生病的,你看你不就感冒了。”

    贺久安:“……”

    “……带了。”贺久安绷着的手臂软下来,他把手拿下来,垂下眸子揉了揉手腕。

    莫友动了动腿,把酸软的膝盖贴着道歉粥,粥不再撞在铁皮上发出哐哐的响声,他目视前方嘴角依旧挂着浅浅的酒窝:“那就行。”

    “成,押金一百,这是钥匙,身份证拿好。”宾馆前台一套话术说了成百上千遍,八卦的眼睛在开房的两人身上左左右右地绕过一遍。

    年轻的又高又帅又拽,单手倚着前台桌子噘嘴等在一边;年长的又白又软乎,笑的时候嘴边有酒窝。

    这样的组合,她见过不少,也听过不少。

    莫友没让小孩掏钱,主动把钱付了,他站在柜台旁边,把身份证递给贺久安:“进去吧,我走了。”

    贺久安接过身份证,有种迷幻的懵逼。

    他抬腿往楼梯那走了两步,心头不对劲地往后瞥了一眼,老男人已经走到了宾馆门口,穿着藏青色的雨衣步子迈地跟只企鹅似的,看不出一丁点留念。

    贺久安把手里的身份证捏了又捏,心底喷薄出一股子难以言明的情绪,老男人怎么能放心他一个生病的花季男大睡这么一个破宾馆。

    万一半夜他又发烧了呢?

    万一半夜他门没关好,有人闯进来了呢?

    他都给老男人买粥了,为什么不能再收留他一晚?

    贺久安牙齿打了个磕巴,咬到舌尖,他捂着嘴“嘶嘶”地疼了半天。

    煞笔吧。

    他到底在想什么鬼东西。

    .

    莫友把雨衣叠好放进坐凳底下,刚打开就看见自己买的感冒药还静静地躺在里面。

    得,白买了。

    不白买,以后他感冒了能用上。

    不知道这个小儿止咳糖浆成人能不能喝。

    莫友提着粥和药一块上楼,把粥去掉塑料袋放进小冰箱里。

    早上煮了一半的粥还在锅里,他把鼻子凑进去闻了闻,气味正常那就是没坏,他端起内胆和锅盖一块放进了冰箱。

    莫友跪在泡沫垫子上把被子叠好搬到床角,掉头把泡沫垫子拆掉绑好塞进床下。

    阴干的衣服和毛巾上面有股子霉味,莫友没得嫌弃,拾掇拾掇带进了卫生间。

    拿着淋浴头往膝盖上冲了好久,酸软才褪去,洗完澡后的莫友又成了个热乎乎的大白馒头,脸上脖子上哪哪都是红的,眼珠子上都是蒸出来的红血丝。

    汹涌的热气从厕所里冲出去,扑了水泥地面一地薰衣草味的水汽。

    莫友没穿外裤,暗青色的内裤边边破了两个洞,露出小半截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他看不见就当没有。

    他走到床边,把早上贺久安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又把床单被套拆下来一并泡进红色脚盆里。

    蹲在小小的厕所,莫友手搓今晚换下来的衣服。

    敲门声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

    莫友冲掉满手的泡沫,趿拉着咕叽咕叽的潮湿拖鞋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条小缝,还没来得及探个眼睛看,一只宽大的手伸了进来。

    莫友心惊胆战地猛地往后一退,一张带着湿意的脸凑了过来,呼吸里都是疾驰的热气:“是我。”

    是特有的唐老鸭声音。

    莫友后退的身子一滞,贺久安?

    他凑过去,小孩、哦不能叫小孩,他接过身份证的时候瞄了一眼,这么大块头的小孩已经二十二岁了,已经成年四年了,都能领证了。

    “小贺同志,你怎么来了?”莫友把防盗链拿下来,往后退了一步把人让进来。

    贺久安的声音给人一种不知所措的局促感,他半垂下眼眸掩住眼里慌乱的情绪:“我、我来拿我的衣服,对,我来拿我的衣服,我没衣服换。”

    贺久安挠了挠鼻尖,手指从衣摆底下伸进去搓了搓腰,摸到了一背冰凉的汗涔涔,整个耳廓像刚被烧过红的滴血。

    那会他拿着酒店房卡开门,正好碰见一对小情侣从他旁边经过,不知怎的莫名就和两人对上了视线,好死不死的这两人还正好住他隔壁房间。

    他把房门关上没多久,隔壁就传来了急不可耐的亲热声。

    女人的声音尖利,一声一声的喘息落在屋子里,比榔头砸墙的声音还大。

    贺久安没有听人墙角的乐趣,尤其是被迫听墙角,他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还没洗到一半,隔壁小情侣也进了浴室,贴在墙上撞的贺久安头洗到一半就跑路了。

    莫友扯了张放在桌子上的卫生纸擦了擦手,目光心虚地往卫生间飘,“衣服啊,衣服有点脏……”

    贺久安的目光顺着莫友的眼神飘进厕所里,一个红到扎眼的盆里泡着他的衣服,旁边红色桶里还泡着床单被罩。

    不出意外的话,那是他昨晚刚睡过的。

    贺久安:“……”

    妈的,老男人这是嫌弃他。

    他都没嫌弃老男人,忍着不适睡了张睡过男人的床。

    怎么他就浅浅睡了这么一晚上,这人就要把他睡过的床单被罩全部洗掉。

    贺久安侧过脸俯视着莫友,他大概是刚洗完澡,圆乎乎的脸上挂着一团酡红,不看他的眼神左右打飘,眼珠子在粉红色的眼皮子底下左右鼓动。

    像一个在想什么坏主意的兔子。

    洗的发白的老头衫挂在肩膀上,松垮的领子挂在胸前,胸膛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像海浪扑过来的雪白水花。

    贺久安倏忽抬起脸,手指压了压鼻根突然来的酸涩,他跑的太快了,上头的冲击到现在还没散,随便看点什么都激动。

    一个老男人的胸脯有什么好看的!

    要胸肌没胸肌要腹肌没腹肌的!

    “那怎么办?”贺久安有点挂脸,他长这么大还没人嫌弃他。

    “我给你找。”莫友叹了口气把手指插进还没湿着的头发里,转身往自己柜子里翻衣服去了。

    他没什么衣服,自己身上一套,洗了一套,贺久安身上一套,再找出一套是真不容易。

    贺久安噘嘴懒洋洋地转身把门带上,防盗链挂上,他的视线又在厕所逛了一遍,心里窜起来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低下脑袋,掀起衣服下摆仔细嗅。

    全是和老男人身上同款的肥皂香,没什么难闻的味道。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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