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她为何拒绝我: 1、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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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

    陈静寻默不作声地挪开视线,避免和陆彦行对视,因为她怕自己被他的视线捅成筛子。

    最主要的是,她知道,她这种近乎鸵鸟式的逃避方式,在此刻,能行得通。

    因为今天这场party的主角是陆斯杳,陆彦行又是她的亲舅舅。而她,顶多是个微不足道的宾客,上不了台面的,也注定不会吸引太多的目光。

    果不其然,下一秒,陆斯杳就用清脆的声音喊了声,“舅舅!”

    陆彦行抬手轻轻示意她闭嘴,言外之意自己正在打电话。

    陆斯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点点头,并且示意周围的朋友噤声。

    陆斯杳父母从她五岁就离婚了,父母离婚之后改了母姓。她没有兄弟姐妹,陆彦行又至今未婚未育,无法开枝散叶,所以她是陆家小辈里唯一的独苗苗,从小自然赚足了家里人的宠爱,娇纵跋扈,也算是个刁蛮公主,尤其是这两年,步入了所谓的青春期,人更叛逆了一些,谁也不怕。

    可她唯独怵陆彦行。

    用陆斯杳的话说,她这个舅舅与生俱来就带着一种很吓人的气质。

    以前,陈静寻听到她这么说还不太相信,甚至还轻轻反驳着说:“我觉得陆先生人还挺好的。”

    可现在,她作死地招惹了他,睡了他,也就真正懂了陆斯杳话里的意思。

    毕竟此刻,虽然陆彦行的两瓣薄唇轻轻地翕动着,看样子是在和电话对面的人讨论正事。可他的目光却依旧落在了她的身上,透过她身上这条米白色的简约款连衣裙,将她看得彻彻底底。

    陈静寻心慌了。

    她真有点儿后怕,怕陆彦行觉得她是个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的女人,故意趁着他喝得酩酊大醉,主动勾引了他,就是为了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虽然她当时被逼无奈,确实自暴自弃地有这方面的龌龊心思。

    可此刻,陈静寻还是不敢在心里坦诚地承认,至少在他的面前,她不敢这么坦然地剖开自己的内心。

    陈静寻又把头低了下来,跟着陆斯杳进了包间。

    直到包间那扇漆红色的门关上,陈静寻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包间内,氛围比较热闹,正中央有一个可升降的圆形舞台,上面正有人举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唱歌,头顶的五颜六色的氛围灯正晃来晃去。

    陆斯杳一进来,和陈静寻说了两句,让她随心玩儿,放轻松,人就跳上圆形舞台,穿着职业马甲的侍应生极有眼力见地给这位小公主递了一个话筒。

    陈静寻生性不太喜欢太过喧闹的氛围,便远离了这片区域,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在铺着蓝丝绒餐布的摆台上取了块法式小甜品,小口小口地咀嚼着。

    她顺便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思索着等撑过了晚上八点零八分,等陆斯杳切了蛋糕,她就找个借口先行离开。

    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更何况,现场还有陆彦行这个瘟神在。

    她害怕。

    陈静寻晚上没来得及吃饭,便有些小饿,于是整晚上她守在摆台附近,一边吃东西填饱肚子,一边看着陆斯杳和她的朋友们吵吵闹闹,顺便时不时抬眼打探着陆彦行的身影,结果一直没看到他进来。

    她就也松了一口气,用纸巾擦了擦唇畔,又拿了杯香槟,抬起头,小抿一口。

    突然,一个侍应生向她走来,礼貌地问她是不是陈小姐。

    陈静寻在心里嘀咕,她算是哪门子小姐?

    按照她从小听到大的流言蜚语说,她就是个贱胚子,是个小野种,哪里配被人这么尊重地称呼为一声陈小姐?

    可陆彦行身边的人似乎一直都这么尊称她。

    尤其是自从她来北京上大学,在这座城市浸染了三年之久,也渐渐有些拎不清自己的身份,甚至还想摇身一变,真的成为某家的大小姐。

    陈静寻自嘲地笑了笑,但还是礼貌地对侍应生点头,问他怎么了。

    侍应生说:“是有一位先生邀请您去隔壁。”

    他没提名道姓,可陈静寻还是猜到了他口中这位先生是谁。

    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手轻轻攥着裙摆,嘀咕着问:“是必须去吗?”

    侍应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静寻闭上眼睛,轻咬着下唇,偷偷地吸了一口气,亦步亦趋地跟着侍应生走了有三分钟,进了另一间包间。

    这间包间不像刚刚那间那么喧闹嘈杂,甚至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而陆彦行正坐在红木椅上,手上举着一杯茶。见她进来,男人抬眸,带着野兽般审视地意味看着她。

    陈静寻知道,他应该是还在为四个月前那场情/事而生气。

    毕竟,没准她在他眼里,也算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思索间,侍应生已经关上门离开,偌大的房间里仅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先生。”

    陈静寻人比较圆滑,心想着,抬手不打笑脸人嘛。她先礼貌地称呼她一声,总没有错,毕竟礼多人不怪嘛。

    陆彦行闻言,抬手把那个雕花的茶杯轻轻地放在了桌上,他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陈静寻又不蠢,离他越近,自己的危险系数就越高。

    万一他觉得自己被她捉弄了、被她蒙骗了,一气之下钳住她的脖子,把她掐死可怎么办啊?

    到时候,她可是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虽然经常被人骂是一条贱命,可不代表她就想死啊。

    于是,陈静寻的双脚像是黏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

    她故作镇定地问他:“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陆彦行抬眸扫了她一眼,眸中夹杂着危险讯号,声音低沉地说:“静寻,我话从不说二遍。”

    他的语气是刻在骨子里的强势,带着让人无法反抗地姿态,逼着她过去。

    陈静寻心下了然,这笔账还是要算的,毕竟他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况且,她做的确实有些过了,就像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因为在事后,在他尝试联系她的时候,她写了一篇撇清关系的小作文,就直接把他拉黑了,他派遣司机去学校接她的时候,她死活也不下宿舍楼,窝在被子里装死。

    她确实过分了,走的每一步都是在硬生生打他的脸。

    陈静寻缓步走到他面前,和他隔了有一寸的距离。

    陆彦行挑眉看着她,随之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强势地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开口说:“四个月没见,连人都不会叫了?”

    男人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和脖子上的软肉上。陈静寻心“砰砰砰”跳得不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都害怕自己的心跳声被他感受到。

    她倔强反驳:“我明明叫过了。”

    刚刚进门的时候,她就礼貌地喊了他陆先生的。

    陆彦行轻哂一声,微凉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他说:“静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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