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20、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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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亦可参赛,吕姑娘认为这样不公平,反对锦衣卫参赛。对吧,吕姑娘?”

    骑虎难下,吕嘉宜只能继续点头。

    吕良表情变得郑重,问自己侄女,“为什么?”

    吕嘉宜哪儿知道,苦着脸向张小满求救:为什么?

    张小满微微一笑,“吕姑娘说,在大多数人眼中,锦衣卫代表着皇上,谁敢和皇上的龙舟队比高低?”

    说完,她给吕嘉宜使眼色。

    吕嘉宜从善如流,“锦衣卫白捡个魁首,其他人辛苦操练数日,流了无数汗水,到头来一场空什么也没有,摆明了不公平!”

    张小满直摇头,“锦衣卫一参赛,就跟一滴水掉热油锅里似的,瞬间炸锅,人心惶惶,东猜西揣……不就一个龙舟赛,至于吗?”

    吕嘉宜反唇相讥,“怎么不至于?你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

    “年年都是那几支龙舟队,轮流当第一,有什么意思?也许皇上想看点新鲜的,可能明年还允许平民参赛呢!”

    “你又知道了?看把你能的,才来几天,就敢揣测上意,也不怕掉脑袋。”

    “这话好没道理,你刚才不也在猜皇上的用意?掉脑袋也是你第一个掉,你大伯再能耐,也保不了你!”

    吕嘉宜竖起两只眼睛,“你找死!”

    张小满双手一摊,一脸无奈看向吕良,“我们就这样吵起来了。”

    吕良面色平和几分,“果真如此?”

    张小满不住点头,“的确如此,不信,你问公主。”

    不等吕良开口,静轩公主忙应承,“我可以作证,她们说的句句属实。”

    “臣女本不该妄言朝政,可我实在觉得这种言论太匪夷所思。”张小满扬起小脸,无比认真道,“锦衣卫也好,世家勋贵也好,都是皇上的臣子,只有职能高低不同,没有内外远近之别。”

    “不管是谁,都应该拼尽全力比赛,才对得起烈日下前来观赛的皇上。”

    张小满重新低下头,“臣女说完了,一时激动没控制住自己,惊扰了圣驾是我的错,我认罚。”

    吕嘉宜一咬牙,“她没有诋毁大伯,只是提了几句大伯。是我先动的手,我也认罚。”

    张小满不由和吕嘉宜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同时撇撇嘴,又同时移开了视线。

    躲在后面的张君懿一脸不可置信,随后惊惶渐渐弥漫上来了。

    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那说谎的就是她!

    别人怎么看她?挑拨离间、栽赃姐妹……莫说父亲会大发雷霆,刘瑾书岂不是更瞧不上她了?

    慌乱让张君懿的脑子再次混乱了,她直起腰,挺起背,用尽全身力气,企图让吕良看到她:不对,不对,她们说谎!

    可惜吕良眼风都没扫她一下。

    忽有人哈哈大笑走近,“说的好,无论是谁,都是皇上的臣子,没有远近内外之别,尽心尽力当差,方不负浩荡皇恩。”

    正是平阳侯世子秦伯彦。

    他冲张小满挤挤眼,无限感慨般叹道:“我一个堂堂七尺的汉子,还不如十来岁的小丫头想得透彻,真是惭愧,惭愧啊!”

    “我侯府的龙舟队必将全力以赴。”秦伯彦斜眼覷着陈令安,“陈大人,你们第一次参赛,悠着点,小心翻船。”

    陈令安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锦衣卫何曾惧过风浪?倒是府上,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一旦落水,马上就沉底,捞都捞不动。”

    刚活泛起来的气氛又有点紧张了。

    吕良咳咳两声,适时给逐渐火热的气氛降温,“张家三姑娘是吧,不错,不错,张大人,你养了个好女儿啊。”

    他笑容多了几分真意,张文便知道他真在夸人。

    虽然夸的不是最爱的四女儿,好歹也是张家的姑娘,也相当于夸自己了!

    张文心里十分熨帖,面上也带出些许得色,“小女粗鄙,我好容易才养成今日的模样,不指望多出类拔萃,只盼她不坠张家的名声罢了。”

    小满却道:“臣女自幼在乡野长大,什么也不懂,回张家后,幸亏有母亲精心教诲,才多少明白了些做人的道理。”

    嗤——

    有人笑了声。

    张文的脸腾地涨成了猪肝色。

    张小满暗暗冷笑一声,她才不会把功劳白送给这个便宜爹!

    拂尘一挥,吕良笑道:“皇上难得游玩一次,咱们捡着高兴的事说,莫要扫了皇上的兴致,各位大人,你们以为如何?”

    那几个闻风而来的言官互相看看,这几个女孩子既没仗势欺人,更没扰乱朝纲,顶多弹劾个“不成体统,有失庄重”,没什么意思,还显得他们小肚鸡肠。

    更何况吕良都提示他们了——场合不对,别自讨苦吃。

    是以那几人皆无异议。

    “大伯……”吕嘉宜小心翼翼又有几分讨好,“我们可不可以走了?”

    吕良隔空点点她的头,“看在静轩公主的面子上,又有各位大人照顾,饶过你们这回,若有下次,你就回乡下老家去吧。”

    吕嘉宜吐吐舌头,“是。”

    风波消散,吕良等人离开了。

    张文原想教训小满几句,一看陈令安站在她身边不走,再大的火气也不便发了,只能捂着憋得生疼的胸口走了。

    陈令安斜睨小满一眼,“过来。”

    小满笑嘻嘻跟在他后面,“这就叫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我还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

    陈令安猛地回过身。

    小满絮絮叨叨的没注意,一头碰到他身上,“你干嘛?撞得我鼻子都酸了。”

    陈令安冷笑,“大骂吕良阉狗,你真以为你运气好逃过一劫?”

    小满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监视之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

    “吕良是个谨慎人,不愿破坏皇上的好心情,其中又有平阳侯府的面子,这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然就凭你一通胡说八道,能瞒过他的眼睛?”

    陈令安语气很不好,“你太莽撞了,一两句恶言而已,不爱听就不要理会,犯得着大打出手?真惊扰了御驾,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小满低着头,脚尖轻轻跐着地上的小石子儿,蚊子哼哼似地说:“犯得着……”

    陈令安没听清,“你说什么?”

    “犯得着!”小满猛地抬起头,“任凭谁也不能侮辱你,就是砍了我的脑袋,我也要骂回去打回去!”

    陈令安愣住了。

    五月的熏风含着不知名的花香飒然吹来,在他的大红色衣摆上留恋地回旋着,待掀起一阵衣纹,又倏的一下溜走了。

    陈令安垂下眼眸,“我听过不计其数比这更恶毒的话,早就不在乎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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