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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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夫人一听就着急,“这是要断他的仕途啊,不行,这个忙世子爷一定要帮!”

    “娘!”在屏风后偷听的小满走出来,“干嘛要帮?老爷早认定全是你的过错,等他缓过气来,恐怕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娘。娘吃的亏全忘了?”

    小姑娘家家的竟敢公然议论父亲的不是,小蒋氏惊讶极了,却看姐姐不以为忤,反倒一副触动心事的模样。

    她便把到嘴的责备默默咽了回去。

    屋里一下子沉寂下来,只有条案上小自鸣钟“咔咔”地响着。

    良久,蒋夫人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随他去吧,最近我身上乏得很,没有多余的气力管他的事。”

    于是翌日一早,除了诱拐公主那本,其余弹劾奏章都摆在了御案上。

    第25章

    皇上勃然大怒, 都没容张文上自辩奏折,一句“不才”,直接把他从二品吏部尚书贬到七品工部营缮所所正, 派到紫金山维护孝陵去了。

    因小妾乖张无礼被一撸到底,张文一时间成了京城官场的笑话。

    至于公主违规私自出宫,被有意压了下去, 有了解一二内情的, 关起门来也只说张家2八九个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竟算计到天家头上。

    陈家老宅。

    吴勇幸灾乐祸笑个不停,“一口气把前朝内廷都得罪光了,张文也真够绝的。”

    陈令安只看着窗户上摇曳的树影发呆。

    半晌才慢慢道:“他功利心很重,好不容易爬到尚书的位置, 绝不甘心就此落寞的。”

    “可不是嘛!”吴勇接茬, “这些天急得他上蹿下跳, 魔怔了似的蹲在吏部、都察院打听消息, 寻同乡、投老师的到处钻营,可惜没人搭理他——谁让他惹恼了皇上?”

    忽想到自家大人也惹恼了皇上, 忙描补:“大人和他可不一样, 大人为的是国事,是大义!”

    “况且皇上知道大人的一片忠心, 就是不得不安抚那群文臣,这才略作惩戒。”

    吴勇偷偷覷着陈令安的脸色,“不是下官多嘴, 要不先放几个,堵堵那群言官的嘴,咱不能把皇上架起来。”

    他说的是陈令安在平阳侯府抓的那几个官儿。

    一直羁押到现在,谁来说和都给陈令安撅了回去, 坐牢的还没疯,外头的已经坐不住了。

    有心人到处煽风点火,数十名对锦衣卫深恶痛绝的官员联名上书,列举陈令安“罗织罪名、滥用职权”等十大罪名,午门前长跪不起,颇有点文死谏的味道。

    皇上的意思,若不涉及人命官司,没有犯上作乱的大罪,就放了罢。

    可陈令安不愿意。

    不是所有读书人都有文人气节,有几个扛不住的,给出的东西多多少少指向了陈阁老。

    只要继续追查下去,迟早能抓住陈阁老的实证。

    结果皇上恼了,骂了陈令安一顿不说,还让他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当差。

    昨天锦衣卫指挥使季纲亲自来诏狱放人,吴勇几个得了陈令安的令,只给他两三个无关痛痒的八品小官,叫得上名头的人一个没放。

    “他气得脸都成紫茄子了!”吴勇笑了两声,又小心翼翼劝道,“到底是顶头上司,那小子肯定会到皇上那里告阴状,现在大人见不着皇上,想申诉都没办法。”

    “皇上本来就气不顺,他再火上加油……”

    他看着陈令安那张越来越阴沉的脸,有点说不下去了。

    陈令安突然起身,“去诏狱。”

    吴勇惊道:“上回你出门陪张姑娘看铺子就被参了,皇上命你闭门思过,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你可别仗着圣眷不当回事儿!”

    “知道。”陈令安头也不回。

    吴勇劝不住,只得唉声叹气跟在后面-

    天闷热得一丝风也没有,空气好像随时会烧起来。

    张文在书房中枯坐着,脸上阴云密布。

    这些天他四处奔走,舍下脸皮求爷爷告奶奶,好容易得人指点,叫他去寻一个贵人。

    那人原是陈阁老府里的门客,和府里大管家关系匪浅,而大管家深得阁老信任,只消管家在阁老面前替他美言几句……

    当然,银子是不可或缺的,而且不是个小数目。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张文立刻找蒋夫人拿银子。

    他低声下气赔不是,又咬牙切齿痛骂姚姨娘,接着情意绵绵回望两人的甜蜜时光,最后豪迈激越地畅想一番未来征程。

    毕生所学全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可他嗓子都说冒烟了,蒋夫人就一句话——我没钱。

    怎么可能没钱,当初她过门的时候,嫁资绵延数里,前头的都进张家门了,后头的才从蒋家抬出来。

    那是真叫十里红妆!

    奈何蒋夫人就是不松口。

    张文暴怒,差点把正院的房顶掀了。

    其实他手里有钱,这些年的俸禄,放贷的利钱,冰敬炭敬,还有昧下的蒋氏嫁妆及田产出息,杂七杂八加起来,数目还算可观,

    他舍不得。

    正独自生闷气,门扇轻响两声,孙姨娘端着消暑的绿豆汤进来。

    因去了姚氏,边老太太临走前把她留下了,“枕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你也轻松些。”

    轻松个屁!

    年轻时瞧着还好些,自打她生了孩子,那身子就跟吹气似的,一身的囊囊肉,让人兴致全无。

    如今更是一瞧见她那张柿饼脸就心生厌恶。

    张文刚要发火,却见孙姨娘从贴身里衣拿出一只荷包来。

    他瞪大眼睛。

    “这是三千两银票。”孙姨娘忐忑地看着他,“多了少了的,老爷别嫌弃。”

    张文狂喜,转瞬又狐疑,“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

    孙姨娘惶恐地跪下,“妾帮着老太太打理苏北徽州等地的田庄,这些是老太太赏我的体己,给安懿做嫁妆的。”

    老太太的手面竟如此宽绰!

    张文眼神闪烁不定,继而扶起孙姨娘。

    “阖府上下,也只有你想着我罢了。你且安心,待我度过此劫,必设法扶你做平妻。”

    “妾不敢做此妄念。”孙姨娘又是一脸惶恐地要跪下。

    “你当得。”张文拍拍她的肩膀,拿着银票匆匆去了。

    三日后的深夜,他醉醺醺推开了孙姨娘的房门。

    那是满面春风笑意缠绵,握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肩,千种百种款语温言耳鬓厮磨,直把个孙姨娘弄得脸热心跳,张嘴急喘,活像条离了水的鱼。

    翌日天没亮张文就走了,留话让孙姨娘暂掌家事。

    孙姨娘要了热水,足足洗了一个时辰才算好。

    她低眉顺眼地来到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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