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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30-35(第13/15页)
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久,蒋夫人到底不放心,让方妈妈折回来接小满。
蒋夫人满眼担心,反复问他们说了什么,尤其是刘瑾书的态度。
生怕刘家的亲事黄了似的。
小满看她这幅样子,不由更难受了,本来还想和她说说心里话,这下也不敢说了。
只模糊答道:“他让我有事找他。”
“到底是个重情义的。”蒋夫人的心落回肚子里,轻轻戳了小满一指头,“你这孩子也太胡闹了,就不怕你未来的婆婆嫌弃你。”
“就算没今天的事,秦太太也不喜欢我。”
这个脾气,以后过门了可怎么办!
蒋夫人深深叹气,又盘问起江宁衙门为何会接她的状子,“莫不是你找了陈令安吧?”
小满哼哼:“没找,借他的名头用了用。”
蒋夫人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打算教训她几句,转念一想要不是因为自己,这孩子也不会冒险行事。
愧疚潮水一样淹过来,蒋夫人喉头像被棉花噎住了,胀痛得发不了声。
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往后,别再找他了。”
小满点了点头。
蒋夫人还把张君懿也接到了她的居所。
“那孩子不打算回张家了,你也别回去了,都在我这里住下,也方便照料。”
小满一定要回去,她还有事没做,却不方便对蒋夫人明言。
“你……”蒋夫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直接发了脾气,“哪怕张家告我拐卖,你也别想离开我一步。”
小满无法,只得垂头丧气回屋休息。
不一会儿张君懿过来了,她想变卖那两箱衣服首饰,全换成银票,再帮她准备一辆马车。
“接你姨娘?”小满问。
张君懿:“大哥才是她的指望,她还等着做诰命夫人,我何必上赶着讨人嫌!张小满,你不会过河拆桥吧?”
小满:“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不过我很好奇,这时候你不好好养身子,急着要马车做什么。”
张君懿的视线飘向窗外。
雨停了,空气里带着一股湿润清新的草木香,天空明净如洗,棉絮似的白云随风婀娜,两只雀儿追逐着飞过墙头。
“我想到处走走,”她轻轻说,“晒晒太阳,看看街景,听听人们说话。”
小满稍嫌警惕的目光慢慢柔和下来,“好。”
她离开时,张君懿突然道:“你只是运气比我好罢了。”
小满笑笑,没搭话,也没回头。
稍晚些时候,张家那边传来消息:张文右手臂筋骨尽断,再也不能提笔写字。
他这辈子都别想起复了!
蒋夫人大为解气的同时,又有种说不出的酸苦,末了长长叹息一声,“算了,只要张家同意和离,他们昧下的田庄,我就不计较了。”
小满不服气,方妈妈却劝她:“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没那几个庄子,太太也能过得很好。破财消灾,赶紧离开那个狼窝子才是正经。”
可还没等她们找到合适的人从中说和,就出事了。
这天晚上,方妈妈的侄子媳妇慌慌张张来找她,接着方妈妈脸色煞白地跟着她走了,都没来及和蒋夫人说一声。
这一走就再没见着她人。
她侄子家门口贴上了售卖的告示,邻居说她侄子欠了赌债,房子抵给债主了。
蒋夫人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慌慌张张去了平阳侯府。
转天就得了消息:方妈妈杀了人!
蒋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妈妈连杀鸡都不敢看,哪有胆子杀人?
侯府的管事叹道:“也是有够寸的。死的是放高利贷的,方妈妈去还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他吵起来了,失手把人推下楼摔死了。”
听到这里,蒋夫人忙说:“既是失手,就有转圜的余地,只要人能全须全尾回来,赔多少钱我也愿意。”
管事犹豫了下,“死者家人放话出来,不要钱,只要命,淮安府也有人给刑部递话,希望严办。”
蒋夫人手脚有些发凉,一旦有官府的背景,事情就难办了。
管事又说:“姨太太别着急,案子还没审完,我们世子爷上下打点好了,方妈妈不会吃苦头。”
见蒋夫人还在兀自怔楞着,小满递过去一个厚厚的红封,再三道谢。
管事接了,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却始终没说侯府会不会出面捞人。
小满猜侯府应不会帮忙了。
方妈妈于她们来说,是亲人,在别人眼中,不过一个下人而已,犯不着插手人命官司,平白惹一身腥。
尤其是在平阳侯回调京城的关头上。
这桩官司,只怕不会轻松。
-
方妈妈关在刑部大狱。
没有受刑,但她看上去十分憔悴,脸色苍黄,蓬乱的头发散落下来,几缕白发格外刺眼。
蒋夫人登时受不住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小满一手扶着她,一手将带来的东西隔着牢门递过去,“这是衣服,这是吃食,妈妈千万照顾好自己。”
方妈妈哭得不能自已,“太太的事情正在紧要关头,我却……都是我拖累了太太。”
“这是意外,谁也想不到。”小满在旁插嘴,“方妈妈,你快和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形。”
再这样哭下去,只怕问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到时间了。
其实方妈妈自己也迷糊着。
她侄子欠了赌债,人被扣住了,侄媳妇找她救急。
五千两银子呢,她原本攒下的体己都填了侄子采买账上的亏空,仓促之间去哪儿找那么些银子,只好揣着几十两碎银,求债主多宽限几天。
债主根本瞧不上那点银子,可骂着骂着,竟扯到蒋夫人身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方妈妈一听就炸了。
两人推搡起来,那人翻下窗户摔死了。
巧的是那天楼上就他们两人,争吵声很大,方妈妈理所当然被认定成凶手。
“他又叫又喊的,拿着烛台乱舞,就要杀了我似的。我害怕极了,就死命推他一把,他倒退几步撞在窗户上,窗户是关着的,插销居然没插上,他就那样……那样掉下去,死了……”
想起现场的惨状,方妈妈的声音止不住颤抖,“我真没想杀他,真没想杀他!”
小满忙道:“妈妈,妈妈,这是意外,谁也想不到,不是你的错,你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三丫头说的对,你要照顾好自己,别瞎想,我一定会救你出来。”蒋夫人细细叮咛,直到狱卒再三催促,才万分不舍松开方妈妈的手。
蒋夫人问狱卒知不知道苦主住在哪里,她想去吊唁。
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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