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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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御书房。

    弘德帝放下弹劾书,看着刘瑾书微微一笑,笑容有点玩味,“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刘瑾书从容道:“回禀皇上,微臣绝非认为陈令安无罪,但赵橧母子也不无辜,弹劾书有洗脱赵橧母子罪名之意,微臣不认同,所以没签名。”

    弘德帝眼神微闪,命吕良把弹劾书送到内阁,“让内阁判这桩官司,把所涉人员都叫去,你在前面盯着,不要发表意见。”

    随后对刘瑾书笑道:“你随朕去后面听。”

    内阁所在的文渊阁紧邻文华殿,原是皇帝讲读之所,离御书房很近。大概是怕扰到皇上,这里的人说话压嗓,走路蹑脚,一向僻静有如幽林。

    现在却快吵起来了!

    屋里乌泱泱站了十几个,屋外黑压压又是二三十个,在弹劾书上签名的人全到了。

    属那个年轻御史嗓门最大,指着陈令安跳脚痛骂,别人想插嘴都插不进去。

    终于,他没力气了,呼呼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吐出最后一句:“奸贼,你其罪当诛!”

    陈令安放空的眼神终于聚焦了,“你谁?”

    骂了半天不知道他是谁,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得那御史差点背过气,“本官乃都察院——”

    “都察院的啊。”陈令安截断他,“皇上命内阁评判,没让你都察院评判,你越级越权,无视皇令,藐视天威,证据确凿,其罪当诛。来人,拖下去!”

    “得令!”吴勇带着两个锦衣卫兴高采烈进来锁人。

    御史大惊失色,“你居然敢在内阁撒野!奸贼你构陷忠良……放开我,放开我!救……救,阁老救我!”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聚在陈绍身上。

    陈绍靠在太师椅中,双目微阖,半白的胡须微颤,还有轻轻的鼾声,似是……睡着了?

    陈令安鼻子哼了声,手轻轻一挥。

    吴勇拎小鸡崽儿似地提起御史,大喝道:“午门问斩!”

    那御史惊得魂飞魄散:“刘阁老!”

    “慢着。”刘方站出来,“陈大人一案未了,不要节外生枝,犯得众怒,皇上就是想保你也保不住。”

    “好像我现在没犯众怒似的。”陈令安嗤笑道,冲吴勇唯一颔首,让他把人放了。

    耳根子清净了,见好就收。

    刘方沉吟少顷,轻声道:“陈阁老,你怎么看?”

    不等陈绍有所反应,陈令宜就阴阳怪气说:“问我爹干什么,他怎么看重要吗?”

    有人出声:“小阁老此言何意,皇上命内阁处理,当然要问陈阁老的意思。”

    “嘁,你们上弹劾书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爹的意思?现在倒问,告诉你,没意思!”

    一时屋内外寂然。

    陈令宜:“答不出来了?呵,你们那点小心思能瞒过谁呀!既然你们让我爹避嫌,那简单,刘阁老,你来代我爹首辅之权吧。”

    刘方淡然笑笑,“阁老,如果下官代为掌权,恐怕皇上那里说不过去。”

    “嗯?”陈绍眼皮动动,茫然看着屋内众人,“你们在说什么?”

    刘方笑道:“在说陈令安和赵橧的官司。”

    陈绍好像大梦初醒似的,“哦哦,我记起来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动不动就犯困,还不知道能干几年。”

    他翻开弹劾书仔细看了半晌,“赵橧因何抓进诏狱?”

    陈令安:“营私舞弊,他收受地方官和皇庄庄头贿赂,在诈尸夺产案中,助案犯陷害无辜,夺财害命。”

    “证据呢?”

    “有淮安地方官和皇庄庄头的供词,赵橧名下还有两处来源不明的庄子,三万两银子。”

    陈绍看向俞得水,“刑部怎么说?”

    俞得水掂量着措辞,“因是同年或同乡,赵橧确实和淮安地方官有过往来,也是诈尸夺产案的办理官员之一,但他不负责审问,只分管笔录。至于名下财产,下官不清楚。”

    陈绍:“北镇抚司,你们可曾拷打过赵橧?”

    陈令安:“那是必然的,进门必先有一顿杀威棒,审问中,也少不得动刑,这不单是诏狱的规矩,所有衙门都是一样。”

    “既有刑讯,为何还对赵大人行宫刑?”

    “手滑了。”

    在场之人一阵哗然,这得手滑到什么程度,才能滑到那个地方?把我们当傻子呀,就是狡辩!

    陈令安的视线轻飘飘落在某个义愤填膺的人身上,“不信的话,我现在演示给你看看?”

    那人只觉□□一凉,下意识并拢双腿。

    陈绍:“也就是说,北镇抚司在审讯赵橧营私舞弊案时,失手造成赵橧去势的后果?”

    “正是。”

    刘方微微皱眉,“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来人,去诏狱把赵大人请来。”

    陈令安:“他来不了。”

    “难道人已经……”

    “刘阁老想哪儿去了,人当然还活着。我是说,有碍观瞻。”

    刘方一怔,什么意思?

    他不懂,杵在后面充当背景的吕良懂。

    凭陈令安的性子,定是连根拔,也绝对不会用药,一准儿扔地牢里不管了。

    那个没了,可尿还得原道走,加上血啊屎啊,就算洗干净抬上来,只怕这屋里的臭味儿三天也散不了。

    这是文渊阁,走几步路就是皇上的御书房,就算陈令安同意,他也不能同意。

    吕良瞅瞅刘方。

    刘方明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暗恼,但一瞬即逝,苦笑着说:“我没有问题了,请阁老裁断。”

    陈绍:“北镇抚司直属皇上,请皇上裁断才是,内阁只需如实上奏。”

    陈令宜捧过书吏官的笔录,陈绍看了一遍,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刘方,“刘大人也看看。”

    刘方看过,签了字,递给另一位大学士。

    如此,内阁所有人都签字了。

    参陈令安的人们傻了眼,笔录一交上去,陈令安铁定无罪,他们里外里忙活了啥?

    到底有人想不通,仗着与陈令宜有几分交情,私底下问他,“就算心疼侄女,也不至于对赵橧见死不救,他是阁老的门生,这不是寒了大家的心?”

    陈令宜轻蔑地撇撇嘴,“你也知道他是我爹的门生,要不是我爹栽培,他能有今天?可他是怎么回报我爹的。”

    “家里突然多出的小孩子,满城贴的告示,你跟我说他不知情?那时候他还常常找我爹请教文章,他娘还总给我娘请安,他们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来登我家的门!还无辜?赵家没一个人无辜!”

    那人结结巴巴道:“或许,因为那孩子是陈犯的女儿,他不想阁老为难……”

    陈令宜:“没人能替我爹做决定,隐瞒不报,就是背叛。”

    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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