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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45-50(第9/10页)
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待着,我叫她她也不见得去。再说了,有陈令安在呢,她去了也不自在。”
蒋夫人想想也是,便不再提了。
天刚擦黑,陈令安就来接小满了,陈砚宁也在,挑开车帘冲她甜甜地笑。
走到半路,又碰上何平,不消说,一同前往。
到秦淮河时,天已经黑透了。
河房上的灯亮起来了,沿岸树上的灯亮起来了,石桥、游船都亮起来了。璀璨的灯光从脚下延伸出去,穿透黑夜的帷幔,弯弯曲曲,连绵数十里,一直到达远处的山顶,和天上的星河汇成一片。
小满几乎看迷了眼。
前头有猜灯谜的摊子,十五文一次,猜中了可以得盏花灯,陈令安见两个女孩子频频张望,便提议让她们试试。
小满一口答应下来,拉着陈砚宁走到摊子前,“你喜欢哪个,我赢给你。”
陈砚宁半藏在她身后,指了指荷花灯。
摊主取下荷花灯的灯谜:一边绿,一边红,一边喜雨,一边喜风,打一个字。
小满凝神想了想,摇摇头道:“猜不出,你知道吗?”
陈砚宁点点头,小满一喜,又放下十五文钱,期待地看着她。
“是‘秋’字。”陈砚宁蚊子哼哼似地说,得亏小满离得近,不然准听不清。
“秋字!”小满大声笑道,“老板,对不对?”
摊主道声“姑娘好聪明”,把荷花灯递给陈砚宁。
陈砚宁害羞又兴奋,抿嘴笑着接过花灯。
小满不服气,嚷嚷着再来,陈令安干脆放下一锭银子,让她玩个够。
珍珠白姑娘,许配笔叶郎,穿衣去洗澡,脱衣上牙床。打一物。
小满冥思苦想半天,求助地望向陈砚宁。
“是粽子。”她轻轻说。
小满一拍脑门,“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再来再来。”
摊主乐呵呵拿来一个:二姑娘,打一字。
小满连猜几个,都不对,只得又看向旁边的姑娘。
“姿,姿态的姿。”这回陈砚宁声音大了些。
“二姑娘……次女,就是姿!嘿,有意思,那三姑娘是什么?”
陈砚宁一指小满,大笑道:“汝!”
小满拍手叫好,陈砚宁也在笑,眼睛弯弯的,这时候的她看起来,的的确确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了。
离开时,她们只拿了两盏灯,陈砚宁选了荷花的,小满选了走马灯。
陈令安错后几步,对小满说了声“谢谢”。
小满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谢我什么?”
灯光揉碎在陈令安的眼睛里,让他的眼神格外朦胧温柔,小满居然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
“能想出‘三姑娘’的灯谜逗砚宁大笑的人,岂会猜不中那几个浅显的灯谜?”
“浅显?很难的好吧,你夸我还是骂我呢?”小满冲他哼一声,蹬蹬跑开找陈砚宁玩去了。
陈令安低头一笑,跟在她们身后。
那些灯笼都是用纸和竹篾做的普通的灯笼,卖也就是十来文一盏,摊主不过是为卖灯笼,弄个猜灯谜的噱头罢了,怎会用难猜的灯谜。
不一会儿,小满吃着糖葫芦跑来,手里还举着一根,模糊不清叫陈砚宁吃。
陈砚宁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边走边吃,但小满何平一左一右都嘎巴嘎巴嚼得起劲,她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吃完糖葫芦,三人又捧着烤红薯开始啃。
然后站在路边吸溜吸溜喝豆腐脑……
后面的陈令安突然有一种乖巧小妹被带坏了的感觉。
“看!”小满指着对岸,“好大一片的花灯,跟摆阵似的。”
陈令安眯起眼睛看了会儿,“的确是花灯阵,去看看。”
花灯阵就是用花灯、假山石、树木花草等摆成的迷宫,每年都有,小孩子和年轻人都喜欢进去转转,很简单,从没听说有人困在里面的。
可今年的阵法有点奇怪,看起来并不复杂,走着走着就昏头转向原地打转,只得熄带着号码的灯笼,等专人拿着指示图上前营救。
除了陈砚宁,其他三个都是不信邪的人,见入口有维持秩序的衙役,便叮嘱她在衙役旁边等着,然后提着灯笼就往里闯。
周围人来人往,满是陌生的面孔,陈砚宁不敢一个人等着,叫了声“等等我”,也进去了。
两刻钟后,小满和何平被领出来了,接着,衙役战战兢兢,领着脸色铁青的陈令安出现在入口。
竟也失败了!
何平叹道:“邪门,一开始我还能算出路,结果越走越不对,到处都是花灯,灯越多,人越晕,哪里都是死路。”
陈令安问衙役,“今年的花灯阵是谁摆下的?”
“回大人的话,只听说是进京赶考的年轻举子,我们大人或许知道,小的这就去问问。”
“不知道就算了,我只是好奇问一句,被锦衣卫找上门,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心情。”
小满左右看看,“砚宁呢?”
衙役:“姑娘是说和你们一起来的小姑娘?她也进了花灯阵。”
这样啊,那等等就有人领她出来了。
又过去一刻钟,还是不见陈砚宁出来,让衙役进去找,衙役为难:“大人知道的,我们只有拿到指示图,才敢进去救人,不然也会被困在里面。”
又劝他再等等,“既然没有令妹的指示图送来,说明令妹没熄灯求救。”
小满忽道:“她会不会走出来了?”
何平哈的笑了声,“不可能,我和小安安都没成功。”
“看看再说。”说话间,小满已经跑向出口。
在一片令人头晕目眩的灯火中,陈砚宁慢慢出现在他们面前,她手里的灯笼小小的,散发着晕黄的微光,被周边灯光的映衬得几乎看不到。
“哥,你们早都出来啦?”她显得很难为情,“我又拖你后腿了。”
陈令安深吸口气,声音微微发抖,“不,没有……你怎么出来的?”
“就走出来的,里面灯太多太刺眼了,我低着头,只看脚下那片光,走着走着发现里面的路和棋盘很像,老师教我下棋时候说……”陈砚宁疑惑地看着对面惊讶异常的三人,“你们怎么了?”
何平呲牙:“就这么简单?我不信,我要再走一遍。”
这次还不到一刻钟,他手里的灯就灭了,出来后扶墙哇哇吐,“不行,还是不行,我按你的方法走,晕得更快,比我坐船还难受。”
小满抱着陈砚宁欢呼:“看吧看吧,我就说你天生聪慧!我别的不行,看人是一看一个准,看你哥准,看你更准!”
“我哪有那么好。”陈砚宁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笑。
灯光璀璨,她的笑容便清清楚楚落在画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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