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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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笑意。

    小满气呼呼停住手,停了片刻,眉间却泛起点点愁绪,“何平闯下这么大的祸,皇上的面子都没了,会把公主嫁给他吗?”

    陈令安幽幽道:“从小到大,你见何平做过没把握的事吗?”

    小满失笑,“也对,之前他还说想个招儿把状元的风头都抢过来,我还以为就是跨马游街那次,结果大招在这儿呢。”

    是啊,消息传出,朝野定一片哗然,何平满腹才学、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形象算是夯实了,谁还记得状元郎是谁。

    可陈令安没想到的是,官场民间竟开始流传一种说法:榜眼弃官不做,全是因为陈氏父子威逼迫害!

    毕竟那天拜访座师,只有何平对陈阁老不冷不热,根本没有以师礼相待,陈阁老不高兴,小阁老为父出气,几次明里暗里下绊子,逼得何平不得不拒绝皇上的授官。

    陈阁老的权力真大呀,连皇上都要退避三舍。

    “好家伙,真是天助大人!”吴勇兴奋得直搓手,“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准够那老小子喝一壶的。”

    看来想让陈绍倒台的不止他一人。陈令安眼神微闪,沉吟道:“不着急上奏,御史风闻奏事,先让他们打头阵。”

    吴勇挠头,“咱们也没御史的路子,谁肯听咱的……”

    陈令安叹口气:“动动你核桃仁大的脑子,之前赵橧一案,从联名弹劾书里找个蹦跶得最欢的,找人给他点把火,吹吹风。”

    吴勇一拍脑门,“对哦,那几个御史绕过陈绍行事,不是对他有怨言,就是有猜忌!懂啦,属下这就去办。”

    几天过后,就有个年轻御史弹劾陈阁老任人唯亲,对怀异议者打击报复。

    也正如陈令安所料,弹劾奏本都没递到皇上跟前,也没到内阁,直接在通政司被陈令宜挡了。

    当然,那御史也被上司“告诫”一番。

    御史年轻气盛,正是恨不能一腔热血尽洒金銮殿的年纪,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一连上了七八道奏本,还发动几位同道中人一起弹劾陈氏父子。

    毫无例外都被压下了,有陈令宜的意思在,也有陈令安的手笔。

    吴勇不明白。

    陈令安难得心情好,与他解释道:“陈令宜不是傻子,看不惯何平是真,却不至于刻意压制他。何平为何辞官,早在御前说得明明白白,其中根本没有陈家的事。本就是流言,皇上顶多训斥陈令宜几句,不会发作陈绍。”

    他拿出一份密奏,“这才是我们要呈递御前的东西。”

    吴勇翻开看看,都是陈绍及陈令宜贪财受贿,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强占王地民田,蓄亡命徒的证据,其中真假混杂,不无夸大之词,

    “不行吧。”吴勇表示怀疑,“上回咱们拿真凭实据参他,皇上都没治他的罪,这回真真假假的,皇上能信吗?”

    陈令安冷笑道:“只有假的,才会扳倒陈绍。”

    真的不行,假的才行,这叫什么道理?吴勇眨巴眨巴眼,不明白,可瞧着上峰那张冷峻阴郁的脸,得嘞,干就完事!

    转天一早,北镇抚司的密奏就放在龙案上了。

    弘德帝看后不置可否,直接发给内阁议处。

    宛若一滴水滴入滚烫的热油,朝野上下立刻炸了锅!

    第57章

    北镇抚司的奏本一出, 先前跳得最高的御史们立时哑巴了,这时候他们再弹劾陈阁老,岂不有与锦衣卫同流合污的嫌疑?

    而且陈令宜也不是吃素的, 抓住证据漏洞大肆渲染,人们光顾着看虚假的罪行,有真凭实据的罪行反而鲜少有人注意了。

    一时为陈阁老鸣冤叫屈的奏章雪花片似地飞, 当然也有质疑陈阁老的声音, 其实就有刘瑾书。

    弘德帝觉得有意思,特地把他叫来问:“什么时候你和陈令安的关系变好了?”

    刘瑾书道:“皇上是说我弹劾陈阁老的事?我上奏章,是认为陈阁老的确有错,不是帮陈令安。况且陈令安的奏章也有许多不实之处,我也弹劾他了。”

    弘德帝沉吟一阵, 挥挥手让吕良把那堆奏章搬走, “算了, 朕懒得理会他们的口水战, 疏浚会通河的银子还没下落,大运河不通, 漕粮运输不畅, 这些事他们倒躲得远远的。”

    刘瑾书低头不语,皇上虽未明说, 可北迁的意思早就透露出来了,疏浚河道也有这层用意。

    但自本朝开国,金陵就是京都, 就是权力的中心,一旦北迁,南方士族必会远离权力中心,这绝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皇上每每提起, 除却北方出身的少数官员赞成,余者不是反对,就是沉默。

    所以疏浚河道也一拖再拖,总也推进不下去。

    他习惯了南方的生活,也不愿北迁,可现在却对北地有几分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土地,能孕育出她那样的女孩子?

    鬼使神差的,刘瑾书说:“挤一挤,银子还是有的。”

    弘德帝的眼神忽悠一下亮了,“你仔细说说。”

    刘瑾书捡着几样不要紧的说了,想了想又补充道:“微臣不在户部当差,这几样也是道听途说,还是请户部、工部几位主事与内阁商议个章程出来,再请皇上定夺。”

    弘德帝正愁银子不凑手,一听这话有点坐不住了,“你随朕去文渊阁。”

    刘瑾书提醒皇上,“已过了下衙的时辰。”

    弘德帝一看殿外黑漆漆的夜空,自己先笑了,“朕忙得晕头转向忘了时辰,拉着你也不得空闲,吕良,你也不提醒朕一声。”

    吕良躬身笑着,问皇上要不要用膳。

    “不了。”或许是银子有了出处,弘德帝显得神采奕奕的,“我们去陈绍家蹭个饭。”

    君臣二人换上便服,在暗卫的护送下,悄悄来到陈家巷。

    门房不认得弘德帝,只认得刘瑾书,赔笑道:“刘大人来得真不凑巧,我家阁老、小阁老都不在。”

    刘瑾书问:“阁老去哪儿了,我自去寻他。”

    门房讪讪道:“小的不知道,不过小阁老临走前吩咐过,若非天塌下来的大事,不要去寻他们。”

    刘瑾书便去看弘德帝,见他仍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说:“我还欠二公子一篇文章,今天正好有空——你不会说他也出门了吧?”

    “那没有,没有……”门房点头哈腰把他们请进来,命小厮赶紧通报。

    弘德帝随引路的小厮往里走,但见宝瓶异鼎,文窗窈窕,处处彰显着钟鸣鼎食之家的奢华尊贵,就是伺候的仆妇,也是遍身绫罗绸缎,比宫里的宫女还要体面。

    他微微皱了下眉头。

    到书房没多久,陈二公子就到了,他天生腿疾没法入仕,就在家做了个富贵闲人,因而也不识得皇上。

    二公子看上去宽和温厚,和他哥陈令宜性情截然相反,尽管陈刘两家嫌隙渐深,却没影响到他对刘瑾书的推崇。且对刘家“远亲”的弘德帝,没有丝毫怠慢。

    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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