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夫郎统领全家: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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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脉说清楚了:“我那个时候脑子是不太正常,所以偷拿了家里的钱,说跟他走,结果,在山上的时候,他抢了我的钱,把我推下山,头磕到石头上,幸好霍行在那边打猎,我才捡回一条命。”

    刘琼听他说得这么凶险,又把他拉过来,让他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拨开他的头发,看到了他后脑上上硕大的疤痕。

    她的手轻轻碰了碰苗应的伤:“这么严重?”

    苗应怕她伤心,赶紧起来坐到她的旁边:“现在已经没事了。”

    刘琼这才回忆起她们上次去霍家的时候,苗应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只是那会儿他们都没在意。

    “这个畜生!我去跟他拼了!”说完她就要去灶房里拿刀去拼命,被苗应拦下来了。

    “娘,冷静冷静。”

    刘琼没办法冷静,虽然从前他们跟苗应都不太亲,但苗应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他差点就被别人害死了,做娘的却完全不知情,她的力气比苗应的力气大多了,她挣开苗应的手,面色沉沉地走到还在喝酒的桌上,一巴掌拍下去,整个桌子差点散架。

    三双都有些醉意的眼睛齐齐盯着她。

    “还喝!儿子和弟弟受了那么大委屈,你们就只知道喝!”刘琼劈头盖脸地把苗大海和苗东骂了一顿,一边的霍行也立刻站起身来,仿佛做错事情的是他一样。

    刘琼的面色对霍行和蔼了一点,要不是霍行不计前嫌把苗应带回家,说不定苗应就真的死在了那山上。

    苗东和苗大海被这一闹弄得一头雾水,那点酒意也完全清醒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苗大海问。

    听刘琼说出曾经的事情苗应还是有些难为情,他又悄悄抬起眼皮去看霍行,发现霍行正盯着他,眼神一动不动。

    这下家里就像是炸了锅,一个炮仗点燃了另外两个炮仗,父子俩一个去找屠刀,另一个去找捆猪绳,气势汹汹地就要去陈家找陈二娃算账。

    苗应心有些累,赶紧跑到门口关上门,然后整个人挡在门口:“你们清醒一点。”

    霍行似乎有些迟钝,看苗应挡着门,自己也站到了他的旁边,门被他挡得严严实实,一丝缝也不露。

    “让我去弄死那个小畜生。”苗大海比苗东更气愤,只是这会儿霍行像一堵墙一样挡在门口,他俩出不去。

    “咱们从长计议行不行啊。”苗应有些无奈,感觉这院子里站了一院子的莽夫,只有他一个军师,他清了清嗓子,“难道你们想让我跟别人私奔的事情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啊?”

    霍行摇头。

    苗东嘟囔:“那也跟全村都知道也差不多了。”

    苗应哽住:“反正现在不能去,等我们商量出个计划,你们这会儿去把人弄死了,你们也是要进橘子的。”

    “橘子?什么橘子?”苗东问,“你想吃橘子?现在哪有橘子!”

    “就是蹲大牢!”苗应大声喊,“不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院子里的人这会儿才勉强冷静下来,这会儿几双眼睛盯着他:“你想怎么做?”

    苗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说:“我想把钱要回来,那是祖母的棺材本钱。”

    几人偷偷去看霍行的脸色,这件事说到底还是苗应做得不对,他们怕霍行心里有了什么,只见霍行只是听苗应的话挡着门,目光落在苗应的身上,面颊上有些红,应该是喝酒上脸了。

    “所以,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把钱要回来?大概是十两银子。”苗应挠头,刘琼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挠头的时候把伤口碰到。

    “打一顿不就好了。”苗大海撸起袖子,“打到他拿钱出来。”

    苗应无语望天:“他有那么多狐朋狗友,你们就三个人,你们别被打了。再说了,你们打他要钱,人家反手告官怎么办?还是要蹲大牢。”

    “他还有脸告官呢,他干的那些事,都够他蹲好几年的大牢了。”苗东说,“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打他一顿的。”

    苗应想了想:“我有个办法。”

    随后几个脑袋凑在一起,认真地听苗应说他的计划,这个计划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刘琼已经开始去准备了,苗东和苗大海也去准备麻袋了,只剩霍行一个,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苗应。

    苗应这才反应过来,霍行肯定是酒量不行,他拉着霍行的手臂,把人带进了自己从前的房间里:“你睡会儿吧,晚上还有事儿要干呢。”

    霍行只是呆愣地跟着他进到屋子里,这间房是苗应从小到大的房间,刘琼打理得很干净,床铺被褥都是新铺的,霍行躺上去就像是躺在了云朵上,脑中更是眩晕。

    他躺下之后也没松开拉着苗应的胳膊,苗应只好坐在床边,打量整个屋子。

    没一会儿霍行的呼吸声就平稳了,苗应也抽开了自己的胳膊,出门找刘琼去了,刘琼正在用针线缝晚上要用的衣裳。

    “娘,能行吗?”苗应坐在她的旁边,觉得自己的计划还是有些不完美。

    “他娘很信这些的,昨天又请了一尊菩萨回来。”刘琼说,“可能他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他娘就想着替他多念些经,让他不遭报应,呵。”

    “那就行。”苗应说,其实他也不确定陈二娃会不会被吓到,那就从他家人入手呗。

    刘琼又问:“霍行,他真没别的想法?”毕竟这样的事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的。

    苗应还是很信任自己兄弟的,毕竟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霍行的人品他还是信得过的:“没事的,他要是真有啥想法,还能救我?让我在山里自生自灭不就行了。”

    “那是人家心善,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这些事了。”刘琼苦口婆心,“好好跟霍行过日子。”

    苗应点头:“我知道了。”

    很快天就黑了,霍行也清醒了过来,好在中午并没有喝得太多,这会儿他的酒已经完全醒了,看着在院子里忙碌的众人,他赶紧套好外裳,真是太失礼了。

    “来,吃饭了,吃完饭咱们就动手。”苗大海捧着一大碗面,吃得唏哩呼噜的。

    霍行手上很快就被塞了一个大碗,碗里是一大碗面条,苗东催促他赶紧吃,天黑了就该办正事了,霍行捧着碗,没见到苗应。

    没一会儿苗应就出来了,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几乎是能拖地的长衫,头发也披散着,能看到的面色惨白,不注意的话走在路上能把人吓个半死。

    他凑到霍行的身边,睁大眼睛看他:“有没有很吓人。”

    霍行摇了摇头:“挺好的。”

    苗应吐了吐舌头:“没意思,快点吃,吃了咱们出门。”

    等他们都收拾妥当又提前演练一番之后,除了刘琼,其他四个人鬼鬼祟祟地出门了。

    正值冬天,又是过年,正好又是初二,村里的青壮年大多出去回门了,剩下的姑娘哥儿回来的,这会儿也都在家里亲亲热热地说话,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在村里溜达。

    他们很快就到了陈二娃的家里。

    陈二娃叫陈南,在家中行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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