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夫郎统领全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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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成熟的油菜叶子已经消失,一个个的豆荚很是饱满,看起来产量很好。

    苗应笑了起来,又觉得几天这么累爬上山来都是值得了,他歇息够了,水囊里的水已经喝空了,但他今天晚上要住在这里,还得去找点水才行。

    只是这会儿体力用尽,他又吃了一块糖,啃了几口干饼,随后走进了木屋里。

    有一段时间没来,屋里积了一层灰,苗应把屋子打扫了一番,铺上了虎皮垫子,又把被褥放在门口的石头上晒着,随后拿着自己的水囊出去找水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苗应也觉得很奇怪,自己好像都快变成水桶了,每天都在不停喝水喝水。

    他记得这边是有一个泉眼的,霍行说他们之前就是在这里取水的,取好水回去的路上又捡了很多柴火,虽然现在天气暖和了,但夜里估计还是会冷。

    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苗应才准备收他的菜籽,现代收菜籽是先砍,再在田里晒,晒干之后用连枷脱粒,最后再晒菜籽,之后榨油。

    山上不是晒东西的好地方,苗应只能把一个个饱满的豆荚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带来的包袱里。

    房前屋后的菜籽大大小小的有个二十来株,看起来少,但产量还挺好,他带来的包袱装不下只能先找东西装起来,放在屋里。

    做完这些之后,天也黑了,苗应点燃了炉子,烧了点水,他觉得有点热,坐得离炉子远了些。

    热水不想喝,又灌了很多冷水下肚,还是没能缓解热意。

    吃饭倒不像前几天那么有食欲,这会儿口干舌燥地只想喝水,但水也得省着喝。

    他靠着坐了一会儿,觉得身上的热还是没能缓解,不是外界的热,是从他骨头缝里冒出来的热。

    他低头一看,发现不妙,他的小兄弟莫名其妙地自己站了起来,这时苗应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不会吧,这不会就是叶风说的那个什么,什么时间吧?

    第40章

    炉火星星点点,苗应靠在屋子的一角,透过缝隙的风也吹不散他身上的燥热。

    苗应喘息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但却像是隔靴搔痒,那种迫切的需要深入骨髓,浅显的纾解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苗应抬手擦去下巴上的汗,没忍住轻叹了一声,这玩意儿可真害人啊,这要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是就跟发情的牲畜一样吗?没有尊严,没有廉耻之心。

    好在他这会儿不在家里,四下无人的山林里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不然他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娘和祖母。

    苗应只觉得手都酸了,但情况却没有好转一点,于是自暴自弃地穿好裤子,想出去吹吹冷风,却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摸到了裤子上的湿痕。

    苗应的心里骂了一千万句脏话,又觉得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即使是四下无人,于是又只好坐回去,刚刚拉好的裤子又被他褪到腿上,继续粗浅地消解。

    随着他的动作,想要的不减反增,他在迷糊间闭上了双眼,睡吧,能睡着总是好的。

    但梦里也不消停,越睡越热,他脱了外裳,浑身上下只剩了亵衣,但还是热,他闭着眼睛想要去摸刚刚放在这边的水囊,却怎么也摸不到。

    他翻了个身,再次探手过去,还是没能摸到水囊,却摸到了温热的皮肤。

    苗应顿时清醒,他在木屋的周围撒了驱虫的药粉,但这些药粉应该是防不住那些大型的动物像老虎狮子熊的。

    他本能地想尖叫,却听见黑暗里传来低沉的声音:“是我。”

    苗应有很多想问的,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想问他怎么会上山来,还想问他上次梦见的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但他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出来,因为那从心底涌起的浪潮又被掀了起来。

    霍行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于是燃起了火折子,看清了他面前的苗应。

    他的面颊通红,额角都是汗,寒凉的春夜里他穿得单薄,霍行立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他心里一颤。

    “你生病了?”霍行扶起他,寻到被子把苗应裹起来。

    苗应贪恋他手心的凉意,在身体被被子包裹住之后,脸却追着他的手去,霍行的手僵住,苗应又从被子里蛄蛹出来,整个人都往霍行的身上贴着。

    霍行也反应了过来,他垂眼看着苗应,听着苗应嘟囔着难受,他又把手贴上了苗应的脸,果然听见了苗应舒服的喟叹。

    他们家没有过哥儿,他也从来没接触过哥儿,只是在外面做工的时候,偶尔会听那些大老粗们说那些下流的荤话,其中也包括了哥儿的生理情况的那几天。

    眼下苗应的情况,就很像是他们说的那种情况。

    “苗应。”霍行轻声叫他,这好像是苗应穿越过来之后,霍行第一回叫他的名字,因为他个子高,所以声音很低,这会儿在苗应的耳边就像是一碗烈酒,让他原本就晕乎的头更加像是裹了浆糊。

    只能循着本能,往霍行的身上凑,又觉得他身上的衣裳碍事,想要伸手把他的衣裳都脱了。

    霍行按住他的手,知道他现在不清醒,也能料到他清醒之一定会后悔,所以霍行并没有动。

    苗应有些着急,因为他迟迟碰不到自己想要的,于是呜咽出声:“难受。”

    霍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有些艰难地说:“忍忍,忍忍就会过去的。”

    苗应努力地听清了他的话,他有些着急地说:“不会过去的,我难受一下午了。”

    他又拉着霍行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黏腻一团,霍行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他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不行。”

    苗应本来还在跟霍行的衣裳作斗争,明明看起来很简单就能解开的衣服,这会儿却怎么都解不开,听见霍行的话,苗应的脑子难得地清明了一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霍行:“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霍行听着他的话,难免有些意动,就在苗应蹭着他脖颈的时候,他又清醒过来,不能,不能这样,苗应不清醒,不能这样。

    他稍微拉开了一点跟苗应的距离,伸手按住了他的腰:“我帮你。”

    苗应不明所以,随后被握住。

    跟下午自己的时候不是一个感受,明明霍行的手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是凉的,但这会儿又很热,手又很大,似乎是扼住了他的咽喉。

    但这样还是不够,舒服一会儿之后他又开始哼唧起来,霍行没办法,只能朝着那布满水痕的地方去。

    苗应的大脑空白一瞬,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浮上他的心头,婉转低吟之间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霍行看着睡熟了的苗应,给他拢好了被子,随后走出屋外,冷风一吹,他也渐渐冷静下来,只是背上的伤口在刚才的动作间又裂开了,但他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他是下午的时候到的家里,先前跟着镖局去仓州,本以为是替主家寻回镖,没想到还牵扯到了朝廷。

    其中的凶险霍行已经都快忘了,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在他后背被砍了一刀之后,看着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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