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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恶毒夫郎统领全家》 60-70(第8/14页)
来教你做饭。”苗应他们出门的时候把霍小宝和小木头都带上了,打算卖完东西之后就带着他们好好逛逛灯会,晚上就不回来了。
苗应他们到了县城,霍行像往常一样去交摊位的钱,苗应跟两个孩子守在他们的糖跟前,等着霍行回来。
等到下午的时候,他们这些摆摊的就陆续地进到了灯会的那条街道里,两个小孩儿也很乖地跟在他们的旁边,并没有因为周围的繁华而驻足。
等到了地方,霍行给苗应拿出板凳坐下,又去旁边给他们买了几个肉包子当做午饭,到了晚上就没时间吃饭了。
夜色慢慢降临,街道上的人多了起来,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两个小的都伸长了头去看。
苗应不敢让他们自己出去玩,现在的拐子很多,生怕一个不小心孩子就被拐跑了,只能委屈一下他们,再稍微多等一会儿。
苗应给他们一人弄了一个麦芽糖,两个人就很乖地坐在原地等着,有了这两个活招牌,来买糖的小孩儿反而多了起来。
总体来说他们的生意很不错,没一会儿带来的糖就消耗了一大半,霍行看他自己忙得过来,就叫苗应带着两个孩子去看灯,顺手塞了一把钱给苗应。
苗应点头,把钱收好,准备带着霍小宝和小木头出去玩,他们还没走出去摊子的时候,摊位前突然来了一个人。
苗应抬起眼睛,看到的是付灵佑,跟去年相遇的不一样,他似乎憔悴了些。
付灵佑看着眼前摆摊子的两个人,不知道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还是真的抱有一丝希望,他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银锭子:“你们有没有见过我家灵之?”怕苗应不知道,又说,“你曾经见过他的,去年我们也在你摊子上买过东西。”
霍行没说话,只看向苗应。
苗应摇头:“府上二少爷?没有见过。”
付灵佑叹了口气,说了声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霍行看着苗应,苗应耸了耸肩:“我想灵之应该也不想现在被找到。”
一边的小木头点头:“我想也是。”
苗应又说:“我把这钱拿回去给灵之,也算是给他的生活费了。”
霍行点头:“带孩子们去玩吧。”
苗应带着霍小宝和小木头去看花灯,小木头家虽然离县城不远,但他从来没来看过灯会,霍小宝也是一样,所以他们两个人看得格外投入,苗应看过了,所以只是盯着紧紧地牵着他们的手,生怕走散。
看完灯之后,他们也没回去,带着孩子走夜路毕竟有忌讳,干脆就在县城里住下了,当然住的地方也不多好,毕竟他们也不是什么有钱人。
霍行去客栈开好房间,把他们带来的东西放在房间里,苗应还带着两个小的在集市上看灯,霍行办完之后就去找他们。
刚好在客栈外面不远的地方遇到了回来的苗应他们,霍行的步子快了一点,很快接到他们。
一晚上两个孩子都很兴奋,一路上都在说着他们的见闻,苗应看着霍小宝,随后说:“要不你回去写一篇关于灯会的文章?”
霍小宝一下子蔫吧了,苗应哈哈大笑,看来就算是学习好的孩子也是不愿意做作业的。
霍行接到他们,随后进了房间里,房间虽然不是太好,但也不是大通铺,有两张床,热水供应充足。
苗应把两个小孩儿洗了一遍,又换了水把自己也洗了一遍,想着想着他就笑了起来,从前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也这么干,几个人凑钱开个钟点房,大家排着队去洗澡。
霍行收拾完之后看着他:“在想什么?”
苗应把被子给小木头盖好,随后侧头看着霍行:“想起从前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好几个人排着队洗澡。”
霍行看着他的样子,对他的世界就更加好奇。
“如果能有机会,真想带你去见识一下。”霍行盖好被子,看向霍行,“早点睡。”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要准备回家了,在回家之前他们又去买了很多东西,都是给付灵之买的,用的是付灵佑给他的钱,毕竟回去的时候,付灵之要搬出他们家自力更生的,他们给不了别的支持,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让他过得好些了。
“要告诉他吗?”回去的路上,霍行问苗应。
“说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回到家里,苗应点了点昨晚赚到的钱,除了住店和跟孩子们逛灯会的花销,赚了快二两,也算是不少了。
霍行回家之后就去找了村长,说从前那个房子他要继续租,村长只是愣了愣,随后就又把钥匙找出来给了他。
家里人多,付灵之的东西又少,很快就搬完了,等付灵之看到灶房里堆着的米面的时候,还是愣住:“怎么这么多东西?”他知道苗应家的日子过得也很不容易,这些东西也是他们很长一段时间的口粮了。
看霍行他们出去了,苗应才说:“这是付大少爷给我的银子。”
付灵之心中一惊:“什,什么?”
苗应赶紧安抚他:“我没告诉他你的行踪,他只是问了我句话,就给了我五两,我拿着这五两银子给你买的东西,虽然说你要自力更生了,但白手起家到底还是太过艰难,所以我自作主张收了钱,帮你买了这些。”
付灵之的眼睛有些酸,但还是跟苗应说了很多谢谢,苗应从荷包里掏出一把碎银子和铜板:“这是剩下的钱,都给你了。”
付灵之捏着钱,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没事的。”苗应拍了拍他的背,“我家住得也不远,你随时来找我说话。”
付灵之点了点头,苗应看他安定下来,才跟着霍行一起离开了。
过了十五,霍行又准备要出门了,做猎户能保证温饱,但却没有余裕,万一出点什么事情都应接不暇,还是应该去更远的地方,赚更多的钱。
出门的时间定在正月十八,祖母看了黄历,是个宜出门的日子。苗应已经在陆续地帮霍行收拾行李,明明也不是第一次送霍行出门,但这一次,是会在昏昏欲睡的时候想起还有什么东西没给霍行带的时候会从床上爬起来的程度。
苗应和霍行这个时候都不太懂分离焦虑这个词,在苗应第三次躺下之后还想起来的时候,霍行压住了他:“没有那么着急,明天也可以收拾。”
苗应徒劳地挣扎着,霍行的个子和力气都很大,苗应丝毫没有还手的力气,很快这样交叠着开始了另一件事。
也许是因为分离在即,平日里很听苗应指挥的霍行变得不那么听他的话,有了自己的想法。
苗应觉得偶尔放纵他一次也没什么,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因为他被拖进了霍行为他织就的情潮之中,丝毫没有力气再想别的。
在晕过去的前一刻,苗应觉得霍行有些倒反天罡,又觉得下一次还是要自己牢牢抓住主动权才好,这样的偶尔一次就行。
苗应醒来的时候,霍行还没走,包袱已经准备好放在床边,霍行坐在床沿上,看他睁开眼睛,才微微俯身。
“要走了?”苗应的声音很哑,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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