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仙尊被全宗门垂涎: 3、有点小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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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查看所有的帐篷,翻遍周围的树丛。没有人,没有尸体,没有打斗痕迹。

    甚至没有脚印。

    唯一能证明玄羽门来过的,有且只有这个空空如也的营地。

    事态的严重程度徒然巨增。

    白望舒与江净秋挑了一只帐篷暂歇,一面思考对策。

    阴云压在两人心头,愈积愈重,这一切种种,仿佛都是夕雾山内那位妖王后裔的捉弄。

    对方在暗处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设下陷阱,展开迷阵,看着一个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修士前来赴死,不知有多么讥讽。

    其实也怨不得人家。白望舒想。

    若非各宗门仅因忌惮妖王后裔的身份,就集结人手,来喊打喊杀,本也是各自安好,井水不犯河水……

    “在想什么?”

    冷不防被江净秋提问,白望舒咬住舌尖,将险些下意识脱口的真话咽进肚里:

    “在想,要不要回去求援,禀明情况。”

    江净秋薄冰一样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几轮,哼一声:

    “倒也不是只会吃睡。”

    白望舒:?

    “不过,”江净秋眼帘一垂,神情凝重,“我们走不了了。”

    白望舒:??

    她顺着江净秋的目光,往帐篷外看。大雾遮天蔽日,根本看看不见一丝光。

    难道……

    “我方才御剑试探过,这上边有东西障着。大约升到树一边齐,”江净秋抬手比划,“就上不去了。”

    白望舒心内一阵翻江倒海。这么重要的信息,原著里提都没提啊!

    “玄羽门人尽数失踪,他们门主若知道,送来的不该是召集令,而是求援令才对。”

    白望舒回忆起今晨的惜花台谈话,梳理细枝末节:

    “可他们还是送来了召集令,要么他们对自己门人的情况一无所知,要么就更糟糕……”

    白望舒倒吸一口气,看向江净秋,后者沉声道:

    “他们故意的。”

    两人同时沉默。

    玄羽门在骗各大门派将精英门生送往夕雾山送死。

    终于与原著剧情对上了。白望舒苦闷地想到,后续促使隐岫宗无法再避世的第一要素,就是与玄羽门结了仇。

    她白望舒和江净秋,成了第一轮牺牲品。

    “人不会凭空消失,无论被杀还是被妖物吃了,都该留下痕迹……他们也许只是被带去了某个地方?”

    白望舒话到这,江净秋忽然抬头:

    “蜘蛛巢穴。”

    白望舒露出一点难得的喜色:

    “还有蛛丝。”

    蛛丝能无声无息将人放倒,若带有毒素,连挣扎痕迹都不会留下;且蛛丝若倒吊着将人抓走,也就顺理成章不会留有脚印。

    太好了,这些人都还有救。

    只要她们二人能破开迷雾出去,将这消息带出,可免去隐岫宗一个大隐患。

    白望舒忽然想到一件大事,一着急,狠狠扯着了手腕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嘶……”

    “毛手毛脚的做甚,”江净秋扳过她小臂,看一眼洇血的纱衣,斩钉截铁:“这个不成了,换下来。”

    江净秋伸手向她要止血散,白望舒捂着储物镯,支支吾吾不肯拿。

    “?藏什么,止血的呢,拿来。”

    “扎紧就行,”白望舒摸出纱布,塞在江净秋手里,“劳师姐帮我裁开。”

    江净秋面无表情搁下纱布,伸手一下抢走她的储物镯。

    “诶——”

    “又没短你吃穿,哪来这样的毛病,”她飞快摸出两个褐色小瓷瓶,把手镯还给白望舒,抬了抬眼,“怎么,放月银的竟敢苛待你,扣了你的用度不成?”

    那倒没有。

    白望舒呲着牙,见江净秋浑不要钱似的猛倒药末,心疼得直抓腿。

    “好了,可以了——”

    “药就是给人用的,省它干嘛?”

    白望舒恨她不明形势。

    这里遍地毒雾,只怕花草都染了毒,想就地取材做药粉都不行。

    “谁知道几时才能出去,统共只带了这么点止血药,万一待会要同那蛛妖打,她伤了你,你没得用药怎么办?”

    她嗔问完,江净秋包扎的动作一顿。

    对方缓缓抬头盯着她,一言不发。

    “做,做什么?”

    “……”江净秋不说话,只看她。

    那冰雪洗涤过的眉眼十分通透,也正因太通透了,才会显得刻薄且不近人情。

    尤其是这样,静静盯着人,不说话的时候。

    白望舒不合时宜回想起,那妖兽幻化的江净秋。那双瘆人的黑眼瞳,与眼前冰雪一般的眸子简直天差地别。

    怪她从没仔细瞧过江净秋的眼,才没在第一时间认出。

    其实这个人,长得蛮好看的,能不要老是斜眼看人就更好了。

    但一码归一码,江净秋今早还因为迟到抽了她三戒尺!

    就算这个人再好看,再爱笑,她也是绝对不要同这人做朋友的。

    白望舒在心里咬牙立誓,没注意江净秋凑到了跟前。

    “……哇!”

    白望舒猛一声叫出来。

    “师姐,你、你做什么?”她惊魂未定,按着胸口直喘。

    “脑袋瓜里叽里咕噜想什么呢。”

    江净秋端详她半晌,退回去,收拾掉纱布和药瓶,一股脑塞回储物镯。

    边塞边道:

    “别胡想些没用的,把你跟我走散那段时候的事全部讲一遍,一个细节都别漏过。”

    她用嘴叼着发扣,将长发挽成个利落的高马尾,又脱掉长袍,露出里面一身银线剪裁的束袖劲装。

    白望舒见她这架势,是要痛痛快快与那妖物打一场。

    “师姐……”

    “哼。”江净秋将袍子随手一叠,搁在白望舒腿上,坐在她对面,双眸熠熠:

    “若能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妖精伤了,那我这第一剑修的牌匾,也该摘了。”

    *

    浓稠的山雾中,一盏琉璃灯照亮方寸一块地,缓缓移动。

    灯下是白望舒苍白的脸,她神情犹豫,踟蹰一会,虚虚地喊了声师姐。

    “师姐——”

    江净秋并没丢,且就在她身后几步埋伏着。

    两人交换情报,猜测蛛妖惧怕燃昼灯,只敢吓唬白望舒,等她心神不宁维持不住灯光,才出手袭击。

    白望舒好容易有能派上用场的地方,不顾江净秋反对,毅然决然当了这个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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