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仙尊被全宗门垂涎: 4、我给师姐打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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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望舒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承认了。

    她不知对方有何动作,只得紧紧守住燃昼灯。

    “我没有良善,也不心慈,”白望舒驳回,“你看错人了。”

    “江净秋”一愣,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捂着流血的腹部,笑得前仰后合。

    她笑够了,撩开雪白腮颊旁一缕乌黑发丝,瑰色薄唇轻抿,愣是将江净秋那对淡泊的眸子睨出妩媚的味道来。

    “天呐,”她扶着腰喘息,“你真有意思。”

    “那,不心慈的小美人,打算现在就引来同伴,置我于死地吗?”

    那妖物慵懒地微阖双眼睨着白望舒,腥红舌尖探出,飞快扫过下唇瓣:

    “近了瞧,比方才雾里观花更美呢。”

    女妖滚烫的视线变得狎昵,粘稠地扫过白望舒削瘦的肩颈与细软腰肢,活像带了勾子,热辣辣勾着那衣裳下摆。

    白望舒被盯得难受,情不自禁后退,谁知女妖媚然一笑,倏地射出蛛丝,扑通将她勾倒。

    “……!”

    结界轰然展开,结结实实挡住女妖的全力一击。

    白望舒眼底愠怒,单手举灯,色泽浅淡的瞳孔微微颤动。

    “呀,反应变快了。”女妖笑一声,拧身遁入雾中,却忽然一个惊呼,折返回来,面露不善,摆出攻击架势。

    真正的江净秋手举长剑,从雾中缓缓步出。

    “师姐!”白望舒一喜。

    “来的真快啊,”妖物懒懒侧过身,手伸进肚子上的血洞,喀啦一声握住了什么,“原来是小师妹。这么惹人怜的乖乖,你竟舍得用她作饵。”

    “好美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

    她勾着唇角,用江净秋的脸,做出其本人一辈子也不会做出的妖媚神态。

    江净秋压根不正眼瞧她,扫一眼白望舒无事,将长剑紧握几分,二话不说,一个疾步上前劈剑就砍——

    “妖孽,受死!”

    白望舒立时将燃昼灯的光辉放至最大,几乎烧着了周遭的雾。

    终于与妖物正面交锋,江净秋一腔怒火全使在了剑技上。两方没几个回合就成了残影,江净秋咄咄相逼,根本不给那妖物离开燃昼灯范围的机会。

    白望舒眼睛都看不过来,刀光与妖气缠斗,顷刻间就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她虽不能看清两人战况,却看得见江净秋的银白剑气越来越盛,连带着龙形剑灵都使了出来。

    师姐这是气坏了……

    她忽然两腿一软,扑通跪倒。

    “唔……”

    燃昼灯的光圈危险地晃了晃,又恢复原样。

    白望舒早已是强弩之末。她虽因特殊体质能免去毒障的一二影响,但燃昼灯这样强劲的法器,她撑了这许久,早就濒临极限。

    冷汗一滴一滴落下,沿苍白的脸颊滚落。

    不能松懈,要撑下去,撑到师姐除灭那妖物。

    然而一息之间,变故横生。

    白望舒只听见江净秋在远处焦急呼喊,她才要回头,身后阴风突至,浓烈的血腥气与腐烂恶臭瞬间将她包裹。

    糟了。

    白望舒心下一沉,她分了全部灵力来驱散毒雾,根本无法再展开护体结界。

    下一秒,腰腹间紧紧缠上一道鞭子,将她死死锁住。

    “放开她!”

    随后赶来的江净秋怒声喝道,抬剑一挑,轰然一条白龙崩裂而出,呼啸着擦过挟持白望舒的妖女身边,掀出一道数丈宽的沟壑!

    白望舒只觉仿佛有一道罡风从身边刮了过去,她和背后那女妖的衣摆被气流带起,猎猎翻飞。

    叮。江净秋长剑直指女妖,胸腔微动。

    “放开她。”她说。

    白望舒感到背后的人喘息也很辛苦,那团血洞还在渗血,两人贴得如此之近,血已经缓缓渗透到了她身上。

    该死,只差一点,偏偏自己拖了后腿。

    “我劝你别动,否则,我立刻将她绞做两半。”女妖在白望舒头顶喘着笑道,同时一勒紧鞭子,白望舒腰上立时刺痛无比。

    “仙长取了我的性命,就有的是时间去好好思量,”她舔舐尖牙,吐出恶毒的字眼,“该把心爱的小师妹这一半葬在哪,那一半葬在哪。”

    这妖物的鞭子是一截一截尖锐的骨刺,缠在人腰上,每一寸都扎进皮肉里。

    白望舒痛得发昏,若再紧几分,恐怕真会被生生绞杀。

    她额前满是冷汗,艰辛地喘口气,口中涌上一阵腥甜,无力到要靠在女妖身上,才不至于瘫倒。

    “我给你杀,”白望舒低声央求,“你打开毒障,放我师姐出去。”

    江净秋足下被钉进泥土一般,一步也挪动不了。她握剑的手在抖,玄铁所制的剑柄竟被她到喀吱作响。

    两边在僵持,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好奇故事真正的结尾吗。”女妖忽然贴着白望舒耳畔嘶声道。

    结尾……?白望舒勉强想起假江净秋说的故事。

    “巨蛛王,我尊贵的母亲,她留下这层毒障根本不是为了保护。”女妖的嘴唇几乎蹭着了白望舒的耳廓,带来湿热阴凉的触感。

    白望舒睁大眼。所以这毒障她解不了?

    “她痛恨我害死她的爱人蛱蝶。”

    “这整座夕雾山,是她设下的坟墓,那些毒障,是为将我困死在这里,永远永远。”

    女妖声线断断续续,似乎也撑不了多久。

    那喑哑震颤徘徊在白望舒耳边,突然一口咬住她耳垂,利齿狠狠刺入,血珠立即汩汩冒出——

    “她恨我,你知道吗?”女妖忽而放软语气,舔掉白望舒耳边的血珠,五指轻柔,抚平她因痛楚而紧蹙的眉头。

    “你和她真的很像,蛱蝶,一样清白无辜又孱弱,这副隐忍的模样……”

    “我警告你,别再动她!”江净秋厉声喝道。

    “我母亲是位称职的王,却不是个大度的女人。”

    这妖物似乎魔怔了,喃喃疯语,原本挟持着白望舒的双臂,改为痴恋的拥抱。

    “真可笑,既然心疼,为何要与她有肌肤之亲,让她诞下我,又丧了命。”

    “怪我?这该怪她自己!”

    嗤!

    猝然间,白望舒死命往前一挣,迎着骨刺鞭前倾——

    血花四溅,声声入肉!

    妖女愕然地松了手,毫厘之间,江净秋裹挟着滔天怒气的剑已刺到眼前——

    “呃!”

    霜花旋过,一剑穿心。

    江净秋一脚踹开妖女,回身飞快捞起软倒的白望舒,淡漠的眉眼第一次出现崩裂。

    “你……”她声音发颤,上手一摸,全是白望舒的血,凉的,带有一股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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