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纨绔竹马黑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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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指给我的前路,沿着这条路,什么样的结局我都甘之如饴。”

    他尾音发涩,对方和少女的对话像是一锅滚烫的热油,教他肠穿肚烂。

    谢璇衣在原地呆愣许久,保持着这样炽热的情绪,好半晌才回过神,推开他的手。

    同时,一小罐药膏摔在沈适忻的床褥上,圆胖胖的肚子滚了几滚。

    “你自己上吧。”

    谢璇衣匆匆转过身,大步离开里间。

    沈适忻还要叫住他,远远问他要去哪。

    谢璇衣白眼不知翻给谁看,梗着顶回询问。

    “我去哪还由得你指使?”

    他心里也明白,这姿态确实狼狈了点,没有一分气势可言,但他又不得不走。

    不仅仅是某种仓惶和后怕。

    第47章

    这一晚,谢璇衣宿在旅店里。

    预想的认真处理工作也没完成,满心满眼都乱糟糟的,如同垂在云间。

    状态不对,不如早睡。

    给自己找到休息的借口,谢璇衣毫无留恋地吹熄烛火,正此时,轻轻敲击窗子的声音格外刺耳。

    谢璇衣拉开窗户,把在外面蹲麻了腿的阕梅放进来。

    阕梅狐疑地盯了他一阵,似乎发觉了谢璇衣状态不同往日。

    但是专业素养让她少问多干活。

    “大人,您今日有烦心事吗?”她试探性问了一句,随后正色,将一沓小字密密麻麻的信纸放在他面前,“信已经送到,另外,这些是摇光大人令属下送来的,说您或许会有用。”

    谢璇衣微微一怔,轻轻摇了摇头,“没事,你放桌上就是,明日歇息吧,去吃喝玩乐,不必来寻我。”

    “属下办事不力,求大人……”

    阕梅立刻慌张起来,匆匆忙忙跪下,试探地微微抬头,偷看谢璇衣的面色,却只在对方脸上看出了疑惑。

    “为何这么想,”谢璇衣拽她站起来,把凉白开推过来,“朝臣还有一日休沐呢,你连轴转这么久,休息一日有什么问题?”

    阕梅小口喝着水,默默点了点头。

    从未听闻暗卫还有休沐的。

    待到阕梅离开后,谢璇衣重新点上蜡烛,将对方送来的信件浏览一遍。

    越是看,他眉头皱得越重。

    从摇光得到的消息来看,皇帝中的毒不止一种。

    他思绪卡在这里。

    皇帝疑心病重,若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多次,必须是极为亲信的人。

    沈老爷算一个。

    拿这个标准去衡量……

    从字里行间,他忽然产生一个几近诡异的荒谬想法。

    开阳。

    可是很快,更多的茫然涌上心头。

    为什么?

    在他朦胧知晓的讯息中,开阳是孤儿,从未听说过他与哪个亲人有什么联系。

    何况他也是被皇帝亲手培养,送进北斗的得力部下,于情于理,都百般不该。

    电光石火,瞬息之间,所有谜团促使他往更迷离的角度猜测。

    或许,他要找的那个bug的源泉,就是开阳。

    抓到他,杀掉他,或许一切……都来得及。

    谢璇衣坐在案前,夜雨瓢泼,刮进来的雨滴打湿桌面的废纸,淡淡晕开。

    他的手无意识抓紧了信纸,看着它被揉出一道道横纵。

    次日,他径直入了宫。

    路边野草生得很繁茂,有一种格外野蛮的生命力。

    谢璇衣垂怜一个眼神,蹙眉。这在帝京之中,可并不是个好现象。

    走过正常面圣的流程,谢璇衣再次见到了这位陛下。

    皇帝的状态显然可以用狼狈来形容了。

    他照样屏退全部下人,只留下一君一臣,隔着雕花的金色灯架与名贵地毯,远远相望。

    “属下恳请陛下赐令,允许属下离开帝京。”

    他拱手,曾经那副谨小慎微荡然无存。

    皇帝目光沉沉,“离开?你想去哪?”

    谢璇衣慢慢放下手,微微一笑,“北漠。”

    哪知道这句话刺激到皇帝脆弱的神经,他骤然发狠,在案上重重一拍,声音震耳欲聋,听得谢璇衣眯起眼。

    “你,你和他也是一样的人,”皇帝喘着粗气,眼里布满血丝,“朕真是,为自己养了几个棘手的敌人啊。”

    有了昨晚的猜测,谢璇衣大致能想到皇帝那句代称是谁。

    他摇了摇头,“还是不一样的,陛下。”

    他说着话,长刀在手中一现,慢慢向前靠了几步。

    “他对您只是威慑,”谢璇衣脸上的笑意还在,看起来温和乖顺得像只兔子,“可属下是能,也是敢弑主的。”

    谢璇衣看起来完全不似玩笑。

    此言一出,皇帝也全然顾不上他手中武器来得诡异,硬着头皮喘几口气,稳住身形。

    “好,朕答应你,但是你也要为朕做一件事。”

    听到皇帝还在挣扎,谢璇衣慢慢撩起眼皮,没立刻答应,“陛下先说说看。”

    “杀了开阳,”老皇帝面色阴沉下来,“杀了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也是和他的推测相悖的部分,谢璇衣饶有兴趣,挑眉,“为什么?”

    “他才不是什么乞丐,”皇帝笑了一声,不知究竟作何感想,“他是北漠旧王的子嗣,连带着一位亲妹妹,趁乱逃到帝京。”

    “朕原以为这样滔天的恨,足够他为朕死心塌地,没想到,狼崽子的野心远远比朕想的要高。”

    皇帝咳嗽几声,松弛的皮肤泛红。

    “但是你这三月,不能走。”

    谢璇衣逆反心上来,反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呵,”皇帝嗤笑,像是终于在和谢璇衣的对话之中占到上风,口吻轻蔑,“北漠人听说他们的新王的境遇,恨极了中原人,你大可以去送死。”

    谢璇衣没什么表情,“这就不劳陛下费心,您要做的同样是我要做的。”

    解决掉通行的问题,在偌大皇宫中也没什么意思,他正要离开,听到皇帝悠悠开口。

    “不过呢,听说他的妹妹是被沈适忻害死的,现在寻仇大概也无处寻了,你可有听闻?”

    谢璇衣全身过电一样,惊惧藏在心里,并未显露,他轻描淡写地回头,对着皇帝笑了笑。

    “陛下,您老了,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皇帝不再言语。

    可是谢璇衣心中那种几乎作呕的冲动,还在心头激荡。

    他当然知道皇帝说的是谁。

    直到现在,他终于能串起整个事情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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