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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夺她》 100-110(第17/19页)
他倒也不心急,总归人已是他的,他还怕没点耐心与小娘子周旋了?
想到这儿,江庭雪嘴角又弯起抹笑意,自顾自与阿莴说了许多话,连自己今日在外做了什么,也同阿莴汇报,直把阿莴说困,逐渐睡着,*他才轻轻起身,走出去沐浴。
次日,瓦里安又来边关大吵大闹,非要大沅的官员给他一个说法,必须赔钱给他。
洪运急得不行,江庭雪却慢腾腾道,“银钱一事并未亏到瓦里安,他说他的粮丢失不见,他也未见着银钱,你便也坚持说咱们这儿未见着粮,让他拿了证据再来讹咱们。”
“不妥!不妥!”洪运连连摇头,“这么去同瓦里安交涉,只会叫他越发恼怒,万一由此引得两国开战”
江庭雪懒洋洋道,“那你就摆桌酒席,向他赔罪好了。”
“纣县这儿,哪还能摆出酒席宴客?”洪运来回踱步打算着,“火罗集市上倒是有酒肆,就是里头的菜怕是哄不好瓦里安”
江庭雪好笑地看着洪运,不知他焦虑什么。
他那日带着车队返回边关,是瓦里安亲自给他开的通关文书。瓦里安要不认这事,那瓦里安就是私通外敌,到时候,火罗国国主第一个不会饶了他。
现在瓦里安在闹,无非是觉得没赚到预期中的钱,想再敲一笔回来,真要让他把此事闹大,他也是不敢的。
江庭雪就坐在那儿,看洪运来回思量着,怎么处理此事。
日头却渐渐挨过午时,江庭雪看着漏刻,等着他的护卫紧急从边关带芦菔归来。
他还有紧要的事要办。
昨夜又把阿莴惹毛了,江庭雪自知理亏,今日早早就回了家。
他算准了阿莴每日申时去后院喂兔子,是以他一进门就不许下人出声,自个手里拎着一袋芦菔,轻手轻脚去了后院。
阿莴果真正抱着一只雪兔坐在檐下玩,她脚边还有两只雪兔,阿莴拿着根菜,时不时喂怀里的雪兔,时不时喂脚下的。
“你怎么这么偏心呢?”江庭雪忽然发出声音,将阿莴吓了一跳,“就光抱这只,另两只也想你抱呢,你怎么不抱。”
想不到今日江庭雪回来得那么早。
一见到江庭雪回来,阿莴便想起昨夜。她没好气地看江庭雪也蹲了下来,将手中半截菜根丢在地上,又把怀里的雪兔放跑,起身就想走。
“怎么不喂了?”江庭雪见此急忙起身,一把堵在阿莴面前。
阿莴有些恼意地看他一眼,转身又要走。
江庭雪拎起手中的布袋已道,“瞧瞧,我今日拿到了什么?”
阿莴一点也不好奇江庭雪拿回了什么,她依旧恼着江庭雪,径直就要从江庭雪身侧走过,江庭雪转身就跟过去,边走边道,
“这雪兔平日是爱吃柳嫩叶的,现在冬日没有。你总喂它一种菜,人家吃也吃烦了,心里岂非要埋怨你?”
他见阿莴脚步不停,干脆一把抱住阿莴,低声又道,“还在气呢?气性怎么这么大?”
“要不先来看看你夫君今日给你寻到什么?嗯?瞧见这芦菔了?”
江庭雪说着,将布袋举到阿莴面前,非要她看。
有芦菔?
在这寸草不生,连树皮都被流民扒光的地方,还能买着芦菔?
阿莴倒没忍住,转目看了一眼布袋。
江庭雪轻声哄着,“这几日你便给咱家小兔儿换个口味?它们高兴围着你跑,你也高兴一些?”
阿莴依旧冷着脸,她看着这满满一袋的芦菔片刻,还是抬手挣脱开江庭雪,头也不回地往房里回。
江庭雪见此也跟了上去,岂料,小娘子一进了屋子,就飞快地转身将门合上,“嘭”的一声,江庭雪刚走至门前就狠狠吃了个闭门羹。
他不由有些黑沉下脸,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门,他其实还想说些什么,眼一瞥却见周管事就候在屋里看他,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江庭雪没好气地把芦菔放在桌上,转身出门去寻洪运,周管事却忍不住摇摇头。
分明昨日四丫姑娘已肯原谅他,他非要再去惹人家不痛快。
该!
洪运是个好样的,火罗国的官员瓦里安丢失了米粮,气急败坏到边关要一个说法,洪运却同人家打起太极,又是哄着又是威逼利诱,说服了瓦里安和江庭雪讲和。
瓦里安原本心里还是不大舒服,瞧见江庭雪很是冒火,然而江庭雪始终言笑晏晏,饭桌上硬是灌醉了瓦里安。
瓦里安自小便能喝烈酒,江庭雪亦不遑多让,两位郎君相互比拼喝酒,瓦里安竟还落了下乘。
对于能灌醉自己的人,瓦里安简直将江庭雪引为知己。
瓦里安并不蠢笨,知道大沅寒冬即将过去,火罗国若为长远想,就该知道见好就收。
如此来回交锋下来,瓦里安和江庭雪、洪运三人,反倒拜起了把子,要做好兄弟,江庭雪便找瓦里安再做买卖。
这一次的买卖却不是米粮,而是肉,瓦里安一口应下。
火罗国人一贯是吃牛羊肉的,因此家家都养着牛羊,肉价倒是便宜。
洪运兴冲冲来找江庭雪商量这事,目的就一个,让江庭雪再去跟胡羊拿银钱买肉。
原先洪运和江庭雪找瓦里安买肉,说好的是让洪运去向朝廷要钱,朱远也已经回去朱城,想必会把纣县没有物资的事向朝廷禀报,洪运去要钱也好要一些。
但等着朝廷拨款过来,不知还要多久,瞧着除夕马上到来,洪运便再次来找江庭雪商量起来。
胡羊也是纣县人,能让自个和家乡的人,今年过年都吃上好饭好菜,他自然也愿意。
胡羊听到可以买肉,同江庭雪商议,“银钱给你,肉需多卖给我一些。”
这些个交易都是洪运在跟进,江庭雪只管借来钱。
是以江庭雪答应下来,却又提了一个条件,“我回来当日,瞧见纣县这儿还有不安分的山贼。有一队匪贼,污了个小郎君,胡兄得帮我找出这伙人,就算我们这个年给大伙送的年礼。”
胡羊扬扬眉,“江小侯爷不要太会做买卖,当初是你求着我借银钱买肉,怎么如今还要再让我为你办事?”
“难道不是你我各有所需?”江庭雪笑一下,“我还以为胡兄也算仗义,怎么眼看着旁人欺辱自个地盘上的乡民,反倒为他们说话?”
胡羊冷哼一声,他自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带人烧杀砸抢,若非此刻非常时期,他不会同江庭雪合作,如今又怎会为官宦子弟,动了自己的盟友?
江庭雪慢腾腾道,“你们这一路子,得凭道义说话,旁人才能服你。先前你们无粮的时候,可是也求着我去火罗国带粮食回来,当日你怎么应承的我?”
他慢看一眼胡羊,“你道在我离开期间,会保证纣县不生事端。可我离开后,却发生了山贼强闯我家之事,这一遭你总要给我个说法。”
他始终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当日误以为那被山贼压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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