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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夺她》 110-120(第15/18页)
“阿莴,唤我什么?”江庭雪却有些发狠,“再喊一声。”
阿莴吃痛,清醒过来,她彻底睁开眼,紧紧搂着江庭雪,出声道,“夫君,我三姐”
“好阿莴,再喊一声,多喊几声,嗯?”
阿莴心里都是对家里的牵挂,看这一会不叫江庭雪满足,她的话他听不进去,她急切唤着,“夫君,夫君”
“阿莴,我的好阿莴,我的心肝儿,你三姐的事我知道了,咱们明日再去想。”
明日,明日谁知道江庭雪又要去哪儿忙,阿莴急得往上抓住他头发,十指插进他发丝里,紧紧拽住他摇头道,“等不了明日再说,我”
“那你乖一些,按我说的做?”江庭雪抓着阿莴这一遭事,要她顺从他的心意。
他忽然退出去,起身去拿吊敦。
江庭雪难耐地把阿莴从被窝里抱出来,亲手帮她穿上。
阿莴又一次红了脸,她羞怯地任江庭雪把她抱到书桌上,要她就在书桌边沿,按照他说的姿势坐着,好好同他说三丫的事。
阿莴断断续续说下去,“阿娘说三姐,是被冤的,那,那俞桥啊”
江庭雪高抬起阿莴的腿,发了狠劲,阿莴吃不住,唤了出来,“夫君”
她再说不下去,红了眉眼,呼吸加速,喘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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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阿莴醒来时,想到昨夜各种羞人的场景,而江庭雪却丝毫不说与三丫有关的事,如此让她累得睡着,一时心头又生出些许火气。
这下倒好,此刻他人又不在家中了。
阿莴又气又恼,急着找江庭雪。
她急急就下了床,却骤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依旧只着一条吊敦,而江庭雪,正衣着齐整地坐在屋中圆桌旁,慢条斯理喝着茶,等阿莴起床。
原来江庭雪还在屋中,只是此刻他一声不吭坐在那,正目光晦涩地盯着阿莴看。
阿莴狠吓一跳,慌得转身要躲进床里,可她一转身,依旧是一样的光景。
阿莴羞恼至极,索性就这么当着江庭雪的面,弯腰拾起衣裳,去屏风后面换着。
等她洗漱好出来,江庭雪对她招招手,阿莴靠过去,江庭雪猛地伸手拉她,将她拉到腿上坐着,低声笑道,“躲什么?哪一处我没见过?”
阿莴红着脸,哼一声,江庭雪又道,“你三姐的事,我已写信去问了,到时会另有人去过问此事的。”
听到江庭雪已经开始处理此事,阿莴急声道,“我三姐的事,你,你可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了?她的案子”
“我知道,阿莴,莫怕。”他说到这儿,低头安抚道,“三丫究竟是不是真的被冤,还待细查。不过俞桥此人,却是好图享乐,贪生怕死之辈”
虽只与俞桥接触过短短几次,江庭雪已识出此人的内里,江庭雪料想三丫也是被冤,若能有什么法子助俞桥脱困,俞桥必不会放过。
“我三姐定是被他害的。”阿莴仰起头,焦急着给三丫辩解,“我三姐心眼并不坏,若知道俞桥此事不对,她必不会帮他”
“我知。”江庭雪好笑地低下头,低声道,“俞桥案子牵涉太广,如今朝中案子还未有个定论,三丫一时不会被如何,你勿忧。”
阿莴一下红了眼眶,“我怎能不忧,这是我姐姐。”
“嗯,只是你姐姐?”江庭雪愈加好笑,“再给你说一次,三丫只是你姐姐?”
阿莴看着江庭雪,“也是你的。”
江庭雪又问,“那你又是谁的人?”
“你的人。”阿莴慢慢垂下眼帘,眼睫毛细细颤抖着,“可你往后不能欺负我。”
“我怎舍得欺负你,”江庭雪把阿莴用力抱进怀里,抱得很紧,“阿莴,阿莴,你心里有我就好,你慢慢喜欢我,多喜欢一些,比喜欢旁人还多一些,嗯?”
阿莴心跳莫名快起来,她羞涩地点点头,安静下来,就那般靠在江庭雪怀中,与江庭雪默默享受着这二人独处的时刻。
好一会,她又忍不住仰头问,“夫君,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我想回去了,我们三姐”
“等开春。”江庭雪满足地亲了亲阿莴的额头,“等暖和些时,咱们再回。”
就在江庭雪考虑着何日归家时,又一封信飞速抵达到他的手中。
这一次的信,却不是江容瀚寄来,而是江庭雪留在朱城的心腹寄来。
“朝中秘闻,朝中秘闻!”
周管事一路惊着脸,小跑进屋。
朝中又发生了何等大事?
江庭雪凝肃目光,看周管事跑进屋对他飞速低声道,“二郎!主君竟借太子掌控了东宫。”
“大郎也被主君委以重任,就在不久前,主君将大郎举荐并任殿前司都虞候一职,眼见咱们江家是大权在握了”
听起来倒是好事
然而江庭雪听完,却紧皱着眉,一目十行读完信。
信中心腹虽写着京中各等大事,却透出股隐隐不安,心腹对江庭雪道,不知主君近来在谋划些什么,总夜半不归,行色匆匆,心腹感到不妙,却又探听不出任何风声。
江庭雪连连冷笑,“我说前几日,纣县这儿为何会出现殿前司的人,果然是京中又出了新的事。”
“二郎,这是好事!”周管事却没想那么多,只觉高兴不已,“太子病弱,膝下无子,要从宗室里过继儿子,这一切往后必是要仰仗主君从中协助,咱们江家,往后在朱城可谓是能横着走了。”
“福祸相依,周叔,你不要因此觉得,此为好事啊”江庭雪将信件烧掉,神情严肃看向窗外。
父亲掌控东宫不够,还要大哥领职殿前司,所图为何?
而前两日火罗集市上,突然出现的侍卫队,又是怎么回事?
大沅朱城里,究竟发生了何事?其中有哪件事是因父亲而起?
江庭雪暗自沉思着,心头开始浮现不好之感。
江容瀚收到江庭雪的信时,年节已过,他听到侍卫亲军出现在边关一带,也有些惊讶。
怎么,他派出去的人,竟是追寻到纣县边关那儿不成?
就在不久之前,他得知官家竟暗中派人送出去一件密信,不知信上写了什么,不知要送给谁,只知道这密信已经送出去了。
他大惊之下,慌忙派人去追截,只是到底晚了一步,那送信人已离开了朱城。
江容瀚便命人追踪下去,直至看到江庭雪的信他才知道,难道官家的人,竟去了纣县不成?
去纣县干嘛呢?那儿已然荒无人烟。
不管去纣县做什么,他的人一路追踪,未发现异常,便说明官家的目的没有得逞。
他又一想,官家如今已被他关禁宫中,便是官家要做什么也是落日西山,翻不起什么浪花。
只是,倘若官家真要给他弄出些什么事,倒不如提前送走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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