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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夺她》 番外一(第2/3页)
,只要你不嫌我江家如今落魄”
“不嫌。”阿莴急声道,又声音小下去,有点羞涩,“我喜欢你们还来不及”
“哎哟,这多好啊,多好的孩子”江老夫人说完,所有人都笑起来。
江老夫人经如此变故,早无谓什么家世宗族,任他起高楼宴宾客又如何?一朝倾覆也是立时烟飞云散,唯有眼前的安宁幸福才是真。
江老夫人虽经此次家族灾祸一事备受打击,却又因阿莴怀有江家后人一事,重振精神,原本在牢狱中有些病怏怏的身子,也振作了起来。
而阿莴今日见过了柳如翠和江老夫人,就此住下。
柳如翠是个妾室,并不敢对阿莴如何摆架子,只面上和气地对阿莴笑着,虽不疏远,却也不是很亲热,问了阿莴几句孩子何日临盆等等之类的闲话,不再多言。
等见过长辈们,聊完之后,江庭雪带阿莴离开。
因着如今还在国丧期,阿莴与江庭雪的婚事暂不能办,阿莴便先跟着江庭雪住进他院子里。
阿莴一路好奇地看着新家,一路不住问江庭雪这一次江家之事的前后明细。
待听完所有事情,阿莴也安顿了下来,小娘子坐在屋里不住感慨,“这本是可以避免的灾祸,可惜公公想拿到的太多”
江庭雪坐在阿莴身侧,一边抬手摸着阿莴肚子,一边亲了亲她的额头,“父亲确实不该,幸好官家仁心,未下令斩首,我们江家一族也算逃过一劫。”
“他们这一路流放,我亦有门路打点,想是父亲与大哥能得些松快,不怕的,阿莴,咱们往后会好的”
阿莴点点头,身子轻轻倚靠进郎君怀中,所有这些日子的不安与难过,在这一刻终于也彻底消失不见。
而随着阿莴住进来,江老夫人那儿也命人源源不断送各等物件给阿莴,江家虽被抄没不少家财,但江家并不真的因此就局面窘迫。
夜里,阿莴按着后腰坐在床上,看江庭雪给她洗脚,她忍不住问,“今日听大夫说了,我再有两月就要临盆,孩子名字你可想好了?”
江庭雪给阿莴洗好脚,把小娘子的脚丫子收进自己肚下,仔细捂着,“早想好了,女儿就叫江小莴,儿子就叫江大莴。”
“不行!”阿莴急起来,料不到江庭雪没开玩笑,竟要真的这般给孩子取名,“你不是书读得比我多么,怎么给孩子取这么个名字?我要孩子取斯文一些的名,就像你的一样”
江庭雪嘴角带笑,“行,那我后头再想想。”
一月的天已是很冷,江庭雪捂热阿莴的脚,让她先躺被窝里睡下,自己起身去江老夫人那儿,与江老夫人细细谋划起未来。
祖孙二人还正说着,屋外忽响起一片动静,继而是柳如翠的哭声传出,江庭雪急忙扶着江老夫人走出去看怎么回事。
却见周管事抱着一个婴孩,风尘仆仆赶回来,“二郎!二郎!老奴听闻官家大赦天下,老奴便赶了回来,老夫人,老夫人,老奴又看到您了,真好”
周管事一边说着,一边也流着泪,而柳如翠急忙上前抱过自己的亲孙儿,亦跟着进屋不住哭泣,江老夫人连连点头,“好,好,都回来了,往后咱们江家能好起来的”
这一夜如此波澜度过,阿莴本以为后面日子能平静下来,岂料,第二日,她便又经历一次不大不小的风波。
江庭耀大赦天下,不止周管事得知,尚在朱城的潘婉莹自然也得知。
次日一大早,潘婉莹就双眼红肿地找上门来。
可惜江老夫人恼恨潘婉莹临危之际,这般丢下父儿。她理智上虽能理解潘婉莹,情感上却不肯原谅她,是以江老夫人并不出来见面。
潘婉莹倒也不在意这一处,她只迫切想见到江庭雪,亦想问问自己儿子,她听说了一件极其荒唐之事,不知是真是假。
还不等她见到江庭雪,便看到一个怀有身孕的小娘子,在一婢女搀扶下走了过来,证明了她心中所想。
潘婉莹浑身略有发抖地走到门处,看阿莴走到台阶下,冲她行了一礼。
小娘子大约也得知了婆母上门的消息,这会赶过来见面。
此刻瞧见潘婉莹,阿莴小心翼翼道,“见过母亲。”
“放肆!”潘婉莹却气得浑身发抖,她怒喝一声,怒目地盯着阿莴看。
不敢相信,她最珍视的儿子,竟会瞧上这么个身份低微的女子。
江庭雪便是不能尚公主,满朱城的小娘子也能由着江庭雪来挑,哪轮得到这什么平隍村里出来的小农女占据主母之位?
潘婉莹一声怒斥之下,吓了阿莴一跳,阿莴心下立时浮起惶恐与不安,不知是不是自己哪儿礼数出错,又急忙向潘婉莹恭恭敬敬再行一礼,“母亲过来,是,是孩儿招待不周,还请母亲进屋里歇会”
“母亲?”潘婉莹盯着阿莴,一步一个台阶地走下去,冷声道,“你何来的胆,敢唤我母亲?你一个小小农女,使了何种手段,竟敢蒙骗了我儿,谋得我江家儿媳之位?”
她毫不客气地讽刺道,“难道是靠你肚里的这个孩子谋得而来?我却不知,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不是我儿的亲生骨肉”
阿莴听到潘婉莹这话,瞬间白了脸色,眼眶也红起来。
“放肆!”
“母亲!”
就在潘婉莹还要再说时,江庭雪匆匆赶来,江老夫人也赶到院里,所有人全护到了阿莴身侧。
“未知县主到来,是老身来得晚了,只不知县主过来,何以不言明来意,倒先斥责起老身的孙媳?”江老夫人拄着拐杖,就那般站在院中与潘婉莹对视上。
江庭雪也急忙赶到阿莴身侧,扶住阿莴,仰头冲潘婉莹急声道,“母亲怎地这般冷的天过来?应该与儿子说一声,儿子命人去接母亲来便是。”
潘婉莹看到江庭雪出现在那儿,也红了眼眶,她亦看到江庭雪那般护着阿莴,不住摇头,“当日我迫于无奈,选择与你父亲和离,后来得知江家被赦,不知如何高兴,怎料今日一来,却物是人非。”
她说到这儿,转身又对江老夫人恭敬行了一礼,“我知母亲怒我怨我,不肯原谅我当日薄情,只是即便这样,母亲也不该轻易松口,放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外人进入家门。”
“阿莴不是外人!”江老夫人冷声道,“你若真顾念着雪哥儿,便该听到外面流传了什么佳话。”
“阿莴为了雪哥儿,冒着杖罚之险去拦官家的车辂,只为替雪哥儿伸冤。她一个没有门路的小农女尚且能如此,你贵为县主,和离之后,却对江家这一桩事避之不及,又如何能在这儿对我说如此之话?!”
潘婉莹脸色瞬间发白,她还未再说话,江庭雪也跟着开口,“还请母亲不要再恼这一处的事,阿莴不是外人,她是我心爱之人。”
“没能及时与母亲知会一声,是孩儿之过。此事从头到尾,都与阿莴无关。是孩儿在外见色起意,强夺了阿莴清白,也是孩儿这么些年以来,头一回对一个小娘子如此动心。”
“甚至在官家大赦之前,孩儿已与阿莴断绝情意,未料她竟一路寻来朱城,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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