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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也不想被同事发现吧》 50-60(第12/17页)
询了择校机构,圈定了最后的申请名单。
她和唐佳宁联系,说好了如果以后真去欧陆的话,一定去找她,请她吃昂贵的中餐。
一切如常,她照旧和卓晴约饭,谈天说地。
不知道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的午后,刘慧莹对着电脑,用AI智能体练习口语。
桌上还放着没喝完的半杯咖啡。
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执着地响了两次,她不耐烦地接起。
电话那头的话像重锤砸来,刘慧莹的手猛地顿在键盘上,脑子一片空白。
她跑出去的时候几乎忘记穿鞋,套衬衫的手指好几次穿不进袖子。
跑到小区门口,一边看着手机上打车软件的进度,一边给人打电话。刘慧莹的呼吸早乱了,等到终于坐上后座,她的额上全是汗水:“师傅,去滨江派出所!开快点!”
第58章
时针往回走两格,刘慧莹冲咖啡的时候正为了溅出来的奶泡烦恼,城市的另一角,有人发现邻居来了新访客。
随园新村的墙皮掉得厉害,斑驳的砖墙上爬满爬山虎,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时好时坏,要使劲跺两下脚,才肯慢悠悠亮起来。
海市的老小区都是这样,美丽家园工程只能让外表体面一些,住进来才知道老房子的苦。
随园新村算是其中条件不错的,最重要的是地段好,就在市中心,去哪都方便。
张阿姨住三楼东户,守着这套老房子过了二十年。隔壁户空了小半年,上一任租户是对小夫妻。
门口堆的旧纸箱都落了灰,直到上周六,房子终于有了动静。
那天张阿姨在阳台晾衣服,把长长的杆子穿过背心的两肩时,她听见隔壁传来“咔嗒”的开门声,然后是一阵隐约的谈话声。
老房子,隔音差。
谁家声音高一点儿,上下三层共十二户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跟钻了他家被窝似的。
张阿姨不经意走到门边,探头一看,是个穿蓝紫色连衣裙的女人,正指挥着搬行李的师傅。
女人长得真好看,光鲜亮丽,脸色却不好。
行李并不多,里面却有小孩的东西。张阿姨猜,她有个女儿。
她猜的果然没错。
两天后,女人再次出现的时候,牵了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张阿姨觉得不错,看着都是正经人,应该不会扰民。
她没和她们打过招呼,现在的邻居不比以前了。
母女俩似乎并不准备常住,东西不多。
她们深居简出、很是低调,张阿姨被激起了一些好奇心。
又是两天后,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出现在了楼道里,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
张阿姨听见,隔壁传来一声脆生生的童声:“朱嬢嬢!”
油烟道里传过来豆豉蒸排骨和咸菜豆干的香气,倒是勾起了张阿姨的回忆。
晚饭后隔壁传来动画片的声响,比平时的还要更响一些。
张阿姨在择菜,老伴去世后,她一个人住,不饿就想不起来烧饭吃饭。
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来到了楼道里,年老的穿着方格子上衣,年轻的穿着阔腿裤。
哗哗的水流,隔壁的动画片声,张阿姨依旧能听清她们的谈话。
“怎么搬到这儿了?小区都没安保。”方格子问。
“保安有什么用,我名下的房子他都知道,要上门容易得很,我在这里短租,他反而想不到。”
“那你住酒店呀,你看你。是不是怕身份证会留痕迹?你用我的好了,酒店好歹还有监控有保安。”
阔腿裤摇头:“不用,已经很麻烦您了。酒店……门一关发生什么别人也不知道,短时间里,我不想看到他。等下周我把小菠送出国,再跟律师一起,去见他。”
张阿姨抬头,往纱窗外看了一眼。
“……你要当心,”方格子说,“没别人能陪你去吗?你还是没……说?”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阔腿裤苦笑。
方格子并没有劝她,只是说:“你需要人搭把手,那我陪你去。”
阔腿裤并没有推辞。
她默默地点了头,千言万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却不能不说,于是只能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谢谢。
时间来到了这一天的中午,刘慧莹刚刚对照着网上的步骤,生疏地打开不属于自己的胶囊咖啡机。
同一时间,张阿姨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听见隔壁连续传来敲门声。
先是两声砰砰,无人应答。
敲门声又响起,三声接着两声,两声接着三声。
来人或许并不那么笃定,他冲着门口喊“饶沛?”“你在吗?”
声音并不尖锐凶猛,甚至,他顾忌着邻居,不敢放高音量,显得斯文有礼。
但门依旧在响。
木门和门框,发出撞击的声响。
咚。
咚。
咚咚。
来人确实不确定里面是否有人,但是张阿姨知道,是的,她们在家。
张阿姨关掉电视,趿着拖鞋,悄悄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缝上。
五分钟后外面息了声响。
又过十分钟,隔壁的门悄悄开了一道缝。
声控灯没亮,窗户被外立面生长的攀岩植物挡住一半,楼道里黑漆漆的。
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来,啪地拍在门上。
廖方笑着:“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快,跟我回家了。”
饶沛下意识地要拉上门,然而他推门的力道更大。
“你看看你,还把小菠带过来。”
小户型,一眼,忘得见全景。
“来,”廖方半蹲下来,“小菠,走,我们回家了。”
小菠没动。
她两手握着遥控器,想了想,头一转,视线回到了电视机上。
廖方的笑容消失了。他微微抬头,视线上移,望向小菠身侧的朱富春。
那眼神冰冷,像在看一个碍事的、不该存在的东西。
“小菠,”他又说,“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嗯?”
“廖方,”饶沛的手依旧把在门上,微微颤抖,“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为什么?”他反问,“我是你的丈夫,是她的爸爸,我和你们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平静。
平静到窒息。
朱富春从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着饶沛和她的丈夫交谈。她的眼神有过一瞬的空茫,又很快回到现实中来。
“别闹脾气了,夫妻间的事,哪有说分就分的?”廖方握住饶沛的手腕,他的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理解和包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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