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春日里再起舞: 4、“它很适合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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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就要登机,但伊冯还坐在自己酒店的床上,她看了眼手里的机票,想了想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旁边放着另一张纸票,是今晚在古斯曼剧院上演的《芳心之罪》。

    伊冯一直对这个题材很感兴趣,为此推迟航班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航班会从迈阿密起飞,跨过大西洋去到德国柏林。

    伊冯就在德国居住。

    她突发奇想下楼去买了一束花,现在是下午五点,戏剧七点半开演。

    酒店附近有一家玻璃房,在外面就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植物,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空阴沉,像是有场大雨将至。伊冯后悔没穿件外套下来。

    一月份的迈阿密算是旱季,极少有降雨,她来这里半个多月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阴沉的天气。

    路过的黄色出租车和玻璃花房相得益彰,伊冯踩着脚下的石头块在绿灯时穿过马路来到街对面。

    推门时铃铛叮叮响,伊冯看着空寂的花房,让店主给自己包一束花。

    年轻的店主脸上有小雀斑,看着年纪不大,伊冯经常来这里买花,两人偶尔会聊两句。

    “今天的花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店主走去花丛那挑挑捡捡,伊冯正在看她养在玻璃罐里的小蜘蛛,摇头说:“我等会要去看戏剧,希望我能有美好的一天。”

    “那你等会要穿什么衣服?”

    “黑色大衣如何,配一条米色的裙子,今天好像会下雨。”

    “那我给你扎点黄色玫瑰吧,好像会很适合歌剧院里的灯光。”

    伊冯点点头,“你看着来就好了。”

    “这很罕见,迈阿密极少会在这个月份下雨。总觉得今晚会很冷,今晚的话剧?在隔壁街的古斯曼剧院是吗?”

    “嗯,《芳心之罪》。”

    “woah,是这个片子,我很久没关注剧院的演出了,如果知道是这个我肯定要去抢一张票。”她坏笑着看伊冯:“要我剧透吗?”

    伊冯瞪她:“这是新鲜感。”

    “好吧好吧,你不是说今天的机票吗?”

    “突然想想还是再看完一场吧,我还挺喜欢迈阿密,当然,天气正常的迈阿密。”

    店主手脚麻利的用泛黄的旧报纸包好九朵黄玫瑰给她:“希望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伊冯接过来:“谢谢了,希望你也是。”

    在花店花了20分钟,伊冯回到酒店点一份客房套餐解决完今晚的晚餐开始换衣服。

    虽然光是衣服和妆容她就花了一个小时。整理好一切后伊冯抱着花出发,剧院就在另一条街,但考虑到低跟鞋她还是招手打了辆出租车。

    剧院前人满为患,但大家也很有素质的排起队,伊冯拿着票根顺利进场。

    甚至被工作人员夸了“beautifulflowersandyou,elegantlady.”

    伊冯点头微笑,在一楼前排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里金碧辉煌,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营造出了别样的氛围。她买的算是最好的票,直面舞台。

    后来观众陆续落座,她左边坐下了一位穿着休闲西装的男士。

    伊冯看他走过来时就觉得他很高,有一副好身材,把一套休闲西装撑起来了。

    看伊冯一直看着自己,男人坐下后对伊冯点头微笑着说:“晚上好,女士。”

    男人脸上有精心打理过的胡子,配上他深邃的眼窝,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在配饰上都有下功夫,虽然看得出情绪不佳,却也还是打起精神来展示自己最好的状态。

    座位靠得有点近,伊冯能闻到他身上浅浅的木香。

    “晚上好,”只一句寒暄后就再无交谈。

    伊冯放好花,端正坐姿准备看戏。男人倒是多看了几眼她的花。

    女人把头发撩到另一侧,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金色的片状耳饰,她肌肤白皙透亮,黑发金饰白肤碰撞出极致的美感。

    男人看了一眼随即转过头,最后脑海里只剩下女人嘴下的一粒小痣,更为她增风情。

    这部剧有多个高潮,在伊冯看到三妹想将自己的医生丈夫开枪打死时没忍住扭头看了一眼身旁,而她旁边则是那个男人。

    男人感受到她的视线,回头和她对上视线。

    伊冯轻轻微笑随后一愣,男人点点头,然后把头扭回去。

    在舞台的背光中她看到了男人眼里蕴含的情感,似乎是被震撼到,又似乎是释然。

    舞台上的暴雨倾泻而下,他的心也越发潮湿,似乎乌云终年不散。

    伊冯这才注意到男人的左边是个空位。

    她发散思维想了一会,甚至戏剧都散场她才回过神来,这个时候观众已经开始退场了,左边的男士还在坐着。

    伊冯伸手去拍他,男人回头,却意外地看到一束黄玫瑰。

    玫瑰花瓣纹络清晰可见,凑近一闻有股馨香,男人下意识伸手握住,他的小拇指不经意间蹭到女人的手背上。

    两人在短短的一秒时间里传递了身上的温度,只是这样短暂的时间让卡卡再去看女人时,却无端在她眼里看到了名为放纵的情绪。

    像是刚刚在演的《芳心之罪》。

    他愣住了,不清楚自己是否清醒着,又或者是这个女人的奇怪。

    “送束花给你,先生,希望你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女人笑着说,笑起来时嘴下的小痣也似乎亮了起来。

    男人下意识握紧花,看着女人起身离开。

    裙摆在她脚边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像是磁石一样吸引着他。

    -

    怀里的男人发出悠长的呼吸声,毫无疑问,他睡着了。

    他脸朝下趴在枕头里,只留深棕色的头发在外,伊冯抬手轻轻揉揉他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有着上好的手感。他睡得深,这样的动作不会让他醒过来。

    宽厚的背部连着脖颈都是一片红艳艳,他是个典型的双开门,和倒三角不同的是他的腰似乎没有比肩膀短多少,伊冯身体力行的发现了但是不敢说。

    但是这样的人却在她的掌控之下,他心甘情愿让出一切,有时候看着他的眼睛,饱含爱意的眼睛,伊冯在心里何尝不是想着能把命给他。

    她也缺,她缺一个能被自己牢牢抓在手里的东西,人也行,她还不敢说这是她能一辈子都抓在手里的,但就当下来说,她还算有信心。

    薄被被她扯过来,重新盖在男人身上,他又被剥得只剩四角裤,相反伊冯只是裙摆被压出褶皱了。

    “愿你好眠。”

    第二天卡卡又要出发赶回奥兰多,伊冯一边给他叠好衣服放进背包里,一边听他嘟嘟囔囔:“怎么那么远的?”

    伊冯当没有听见,给他拉上背包的拉链,对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说:“你该出发了,飞机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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