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太爱我了怎么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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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归要小心行事,祝游想,如果邪祟不好对付,不能硬撑,即刻传信宗门,找金丹期的修士过来。

    想办法对付比自己强一些的敌人,是磨练。

    执意对上比自己强一个大境界的敌人,那便是找死了。

    正常有宗门的修士都不会这么做,有师长在呢,何必发疯。

    当然,散修也不会,若无生死仇恨,散修会即刻跑路。

    —

    回了城主府。

    梁城主的女儿找了过来,这女孩名梁初,举止有度,有种不符合年纪的沉稳。

    “祝仙君。”

    梁初背着把木剑,她原先倒不这样打扮,自从见了祝游后,就学了起来。

    她行礼后,仰起脑袋,眼睛里露出几分渴望,“仙君今日可有空?”

    祝游对这种眼神很熟悉。

    她笑了下,大概是长大后的人都有几分逗弄孩子的心情,她道:“方才出去走了会,现下有些乏了。”

    梁初有些失落,又很懂事,忙道:“那仙君快去休息,不要累着了。”

    “嗯好。”祝游故意瞧了眼她背后,“小初带着剑来见我,可是有事?

    梁初下意识侧身,想挡住剑,但显然无用,“……我,我晨起练剑,忘了把剑收起来,就来找仙君了。”

    她正要告退。

    祝游俯下身,将她的小木剑拔了出来,她掂量了下。

    小时候觉得沉重的木剑,现在拿起来,倒是轻快。

    “来。”她道:“小初,今日练的剑招给我看看。”

    祝游将剑递回去。

    “……是!”梁初很是激动。

    但她又记得往日里长辈的教导,接回剑后,趁着祝游往前走的空当,才雀跃地小跳两步。

    小女孩又怎么会知道修士耳聪目明,不用看见,光是听,都知道她做了什么呢。

    祝游走出几步远,等小孩不蹦了,才转过身来,“出剑吧。”

    梁初握住剑,吸了口气,板板正正地将学过的剑招使了出来。

    收剑后,她紧张又忐忑,偷摸观察祝游神情。

    祝游微微皱眉。

    小孩双手紧握木剑,都不敢呼吸了。

    祝游松开眉头,笑了下,“基础很扎实,小初很用心。”

    她疑心,自己是被白溪带坏了。

    不然怎么觉得逗小孩这么有意思呢。

    “谢谢仙君!”

    梁初再也维持不住小大人模样了,她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也红起来。

    祝游又将几处疏漏和她讲了,用她那小木剑演示了一遍。

    很快,梁初看她的眼神由崇拜,到了崇拜至极。

    “小初。”祝游问道:“你都不怎么出去玩?”

    “他们都好幼稚。”梁初有些苦恼,“父亲叫我多与城中几户人家的同伴来往,那些人里好多都只知捣乱,一点都不知读书练武。”

    “我本想早日去书院,但父亲觉得我太年幼,先在家中学着。”

    修仙界内,几乎各大州都有书院存在。

    凡间从很早开始就没了皇权,科举也随之取消。因此在书院中的学子不为考学,只为增进学识。

    这些书院几乎都与一个仙门有关,这仙门也以书院为名,叫作问天书院。

    这问天书院的修士不爱争斗,就爱钻研古籍,研读诗书,开办学院,教习学子。

    学院挑选学子不拘泥身份。

    或者说,除了问天书院本身,其余开设的书院里,学子基本都是凡人。

    也因这般原因,学子们大多不知教书先生中有修士存在。

    “也许梁城主别有考量,怕你年纪小,在书院里被人欺负。”祝游道:“那日在宴会上,听闻城中有位少年,就是在书院里受了欺负,已休假了段时日。”

    梁初惊讶,随后想起来,“仙君说的可是何家三郎,何牧兄?”

    她又一想仙君怎么会认识何牧哥哥,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许是有人误传了。

    “我听何四郎说过,何牧兄是被他们父亲叫回来的,说是要尽早成婚。我父亲也说,何家与陶家好事将近,之后两家会更融洽。”

    “何牧兄的未婚妻,就是陶羽姐姐。”梁初怕祝仙君忘了,提醒道:“那日宴会上,曾为仙君舞剑。”

    祝游又成功探听少许消息。

    不要小瞧了孩子的信息量呀,特别是梁初这种被当作继承人培养的孩子。

    她笑了笑,“原是如此。”

    —

    “阿兄。”

    何四小心翼翼推开门,抱着托盘,从打开的门缝里挤了进去,随后又轻手轻脚将门关上。

    他端着托盘走过去,“我从厨下偷拿来的,阿兄快吃些。”

    何牧跪在地上,摇摇头,“我是罚跪,父亲不准进食。”

    此处是何家的祠堂。

    今日早些时候,何牧触怒了何父,被罚来跪着。

    “父亲……”何四将托盘放下,上面盛着些糕点,他年纪尚小,不知为何父亲突然发这般大的火。

    “偷偷吃完。”他道:“父亲不会知道的。阿兄一定饿坏了。”

    何牧还是拒绝,“你回去歇下,将糕点放回厨房里去。”

    就在何四被说服,端起托盘要走时,祠堂的门被拉开了。

    有光亮起,照出何父的脸。

    仆役举着灯笼,看着里面的兄弟二人,心下叹息。

    何父径直走进去,肃声问:“何牧,你娶不娶陶七娘?”

    何牧依旧跪着,声音不卑不亢:“不娶。”

    “你、你!”

    何父一把夺过何四手中的木制托盘,摔到何牧头上。

    那托盘有几分重量,砸在何牧额角,砸出血来。

    托盘掉到地上,上面的糕点四处散落。

    有一块滚到何牧身旁,几息后,沾上了他额角滴落的血。

    何四吓呆了,愣愣地看着父亲,觉得他好生可怕。

    有仆役上前将何四拉到一旁。

    “逆子!”何父怒火中烧:“这是你娘为你定下的婚事!你要忤逆你娘?!”

    何牧低着头,还是一句,“不娶。”

    “你不娶也得娶!”何父一甩袖子,“这件事轮不到你做主,何牧,你活了十几年,也该为这个家做点事了!”

    “灯会那天给我去见陶七娘,书院那边我已派人去将你东西清空,不用再回去了。”

    何牧手攥紧,闭上了眼,“……我不会娶,她也不会嫁。”

    “不由你们说了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何父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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