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太爱我了怎么办: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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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突发事宜,霜寒派如今派遣了些修士过来。

    褚照跟柏献从禁地逃生,如今是唯一知晓其间情形的人,于是被请来询问。

    霜寒派来的人并不多,为首的是晏行水,除了随同的两三位化神期修士外,还有两个年轻弟子。

    褚照抬眸看过去,目光立刻落到……郁晚雨身上。

    这位她们一代最具天赋的修士,如今她已完全看不透对方的修为。

    传言,郁晚雨早已突破金丹进入了元婴期。但这消息太过惊世骇俗,霜寒派也始终未予承认,因此众人半信半疑不敢当真。

    不到三十的年纪就晋升至元婴期,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褚照将她的面容与记忆中对上,发觉郁晚雨此人几年过去,无甚变化。

    仍然是出尘的仙人气质,神情淡然,哪怕此时出现了这样的大事,祝游生死未卜的情形下,她仍然是一派平静模样。

    褚照低下头去,心中在担忧难过之余,涌出带着生气意味的伤心。

    祝游……不是你的道侣吗?

    与郁晚雨同来的林系舟已经是眉心紧锁,往日纨绔般风流染笑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透着少有的严肃。

    不说与祝游感情深厚的林系舟,就算是那些随同过来,与祝游不甚熟悉的霜寒派修士,一个个都比郁晚雨看起来,更为关心担忧着祝游。

    此时郁晚雨这样的态度,比起淡然,用淡漠来形容倒更恰当了。

    也许,只有眉心间那颗淡淡红痣是这位淡漠女子身上,最为鲜明之处。

    “事情的经过,贵宗门主已与我转述过。”晏行水没有为难小辈的意思,只是神情中带出些冷硬,“但我想,还是让你们从头到尾,细细讲述一遍当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为好。”

    褚照愧疚非常,正要开口。

    柏献却已将责任揽了过去,她深深俯身,“诸位前辈,是我没有预料到禁地的危险,带着祝道友与褚师妹私闯禁地,这才让祝道友深陷险境……”

    “不必多言。”晏行水道:“是非对错,现在无关紧要,吾等要做的,是让祝师侄平安归来。”

    她目光冷冽,并不是想朝着小辈发怒。

    三个人一同进入禁地,最后只有祝游没有出来,对于霜寒派的人来说,虽不至于迁怒柏献褚照两人,但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心情。

    唯有林系舟对两人态度和缓许多,现下开口道:“柏道友,褚道友,还请细细告知。”

    场合严肃,她没有用那些透着轻佻的称呼。

    “当日……”

    祝游她们在柏献的引路下进入禁地,禁地里有许多法阵,但都是单向的,只限制禁地内的生灵,却不限制禁地外的生灵。

    毕竟玉真门的弟子们也几乎没有往禁地跑的,这禁地里连灵气都渺茫,就算是偶有些看了话本子,图稀奇,想来禁地冒险的弟子,往往过来不过片刻钟,就立马离开了。

    这样的情形大大方便了三人进入禁地,柏献年幼时深入过禁地一次,她还依稀记得路径。“如果没有变动的话,师祖应当还在那处。”

    一路上,未有什么波折,三人顺顺利利地靠近了柏献记忆中的地方。

    在那有处草庐,居然当真见到了柏献的师祖,万绪仙尊。

    “没有料到……万绪仙尊神魂受禁地侵蚀,如同分裂成了两个自己,而坏的那一半已然堕魔了……”

    魔修万绪做了许多准备,意图毁掉整个玉真门,没料到这个节骨眼上,会有年轻弟子们寻上门来。

    本想糊弄过去,将这三人先行赶走。没成想,布置却被祝游看了出来。

    “我师姐在法阵一道上,天赋无人能及。”那时的祝游是这样说的。

    耳濡目染,她对这些东西也懂上一些。

    祝游自然没有贸然声张,原本是想离开禁地后,直接告知玉真门的那些大能修士来处理。

    可来不及了。

    神魂分裂成两半的万绪,偶尔也会轮到原本的万绪来操纵身躯,她告诉祝游,一定要及时拆除那些法阵。

    “只是,我们的速度太慢了。”褚照难过自责,“为了保护我跟柏献师姐,祝游留在了禁地之中,现在禁地与宗门的通道被毁坏……”

    甚至,万绪并未死去,她与祝游一同留在了禁地之内。

    她原先有大乘期,哪怕如今境界跌落也有化神期,捏死金丹期的祝游,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不论是明面上的情形,还是卜卦后的结果,都预兆着祝游生机渺茫。

    不知谁抑制不住叹息了一声。

    林系舟以手掩面,遮住发烫的眼睛。

    模糊的视线里,她注意到郁晚雨。

    长身玉立的绝世女子,双眸似乎永远含不上丁点情意,她只是静静站在那,淡然得如同在听人谈论无关的陌生人。

    林系舟侧过脸去,牙关紧咬。

    —

    祭酒如今仍在玉真门,她未去见晏行水,倒是来见了郁晚雨。

    彼时,两人在玉真门为霜寒派修士安排的宅院里。

    正下着细朦的雨丝,在宅院中庭内,置放着一口缸,缸里有荷叶,荷叶下游弋着鱼。

    郁晚雨伫立在中庭游廊之下,目光透过细雨斜丝,远远地,落在那摇曳着尾巴的小小银鱼上。

    荷叶对比银鱼来说,宽阔。鱼儿藏在荷叶下,似乎在避雨。

    “郁道君,在思量什么。”祭酒嘴角勾起些笑,温文尔雅的模样,透着令人亲近的温和。

    又像是值得信赖的长辈,露出让人倾诉的姿态。

    郁晚雨抬眸,轻扫她一眼,过后,又将视线放到那银鱼上。

    未被理会的祭酒浑然不觉这是郁晚雨拒绝相谈的信号,她走近来,倚靠在栏杆上,雨水被吹进游廊之内,拂在祭酒脸颊之上。

    “你可曾担忧?”祭酒又问。

    郁晚雨眼眸无有波动,却答了她,“不曾。”

    祭酒勾唇,不知在笑什么。

    “郁道君万事尽在掌握,确不用担忧。”她道:“只世事无常,若有所变动,不知你可会后悔。”

    她像是在问,又不像在问。

    郁晚雨的目光仍然在那银色小鱼上。

    那小鱼尾巴轻甩,嗖地,就从荷叶下游了出来,水面波动,撞上雨珠引来的波纹。

    银鱼本就不需避雨,方才藏在荷叶下,不过图个好玩。

    “不会。”

    郁晚雨收回目光,终于肯看向祭酒,她道:“祭酒该走了,余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祭酒直起身子,仍然是笑,“虽不是过来人,但我也与你说一句。”

    她嘴角笑意收敛了,低声道:“别自顾自,别什么都不言。”

    雨丝落到郁晚雨衣袍之上,留不下痕迹。

    此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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