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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夏日佛手柑》 20-30(第11/14页)
谢栀手一抖,刚折好的衣服又不成样子,她扭头:“不了,她很忙。”
靠。
孙意如暗骂。
她又不是傻子,谢栀大老远飞过来不就是为了看闻衿南两眼。
现在闻衿南连送她回去都不能送。
亏她早上还替她说话。
陈笙茗和闻衿南就该坐一桌!
孙意如脸色发臭,沈蔓苓见状,跟她递了块西瓜,让她清清火。
谢栀依旧低头整理衣物,瞧收拾的差不多,背好包跟她们告别。
“那好吧,落地跟我报平安,”孙意如见拗不过她,无奈说。
谢栀点头,关上了门。
孙意如在她走的一瞬间破口大骂,沈蔓苓看她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在她骂得口干的时候喂她西瓜。
她还没骂多久,门铃声响起,孙意如以为是谢栀,赶忙把吐槽吞下去,摆好笑容开了门。
见到是闻衿南,她差点一个白眼没翻到天上去。
……
原来是误会了。
孙意如尴尬地笑着,闻衿南紧抿唇,落下一句告辞后朝电梯狂奔。
孙意如看着她的背影,无辜的和沈蔓苓对视。
“闻总穿高跟鞋跑的还挺快,”沈蔓苓在一旁淡淡地评价。
孙意如:……
沈蔓苓又递给她一块西瓜,安慰她:“没事,不管误不误会,你都会骂的不是吗?”
“这种被抢走人的感觉,我懂。”
这个死小孩!
孙意如被洞察心理,愤愤地吃过西瓜,拍掉她的手。
……
闻衿南出酒店搭上一辆计程车,焦急道:“师傅,去机场,麻烦快点!”
刚好遇到高峰期堵车,汽车没开一段距离就刹车停住,原本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快一个小时还没走完。
师傅见她着急的样子,说:“美女,还有八百米,你走过去都比开过去快啊。”
闻衿南拉开门,递给师傅一张红钞,二话不说冲了出去。
她一边走一边问孙意如:“栀栀是哪趟航班?”
孙意如没想道她去机场堵人,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十二点的那一趟。】
这八百米路程走的她汗流浃背,闻衿南接收到消息默了默。手机上的时间刚跳过十二点,她抬头看着刚飞上天空的飞机,擦了擦眼睛。
*
谢栀比闻衿南想的要决绝。
原本她还抱有一丝最后的幻想,即使在沪城错过,回到江城也还是可以见面。
毕竟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低头用指纹开锁,想起谢栀捏着她的手指问她是哪一根的模样,鼻尖发涩。
隔壁的主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在此期间她旁敲侧击地问孙意如谢栀去哪里了,后者说自己也不知道。
阴暗的心思悄然浮现,她又想用老办法找到谢栀,手指滑动屏幕,在点开夏微梦的头像时顿了顿。
罢了。
闻衿南暗灭手机,躺在床上发呆。
自己的穷追不舍只会让谢栀感到疲倦,既然她已经开始有所察觉,那么自己更应该给谢栀点时间。
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会。
闻衿南用手背盖住眼睛,麻*痹自己。
*
“哟,大忙人怎么周末有空约我出来啊?这种艺术展不应该约你的栀栀吗?”江聆站在会展中心前,抬了抬鸭舌帽看向闻衿南。
“闭嘴,”闻衿南冷漠说。
大夏天的,江聆被她身上散发的寒气冻得发抖。
自从闻衿南回到江城后,天天挂个死人脸在公司晃荡,自己加班严重,还带着员工一起加班。
江聆为此还跟她反应员工太忙了,得不到足够的休息效率会变低,那人把手里的文件合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加班费给的不够多?”
“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江聆还想反驳,却被闻衿南赶了出去:“不是那你就离开吧。”
她们公司在闻衿南的带领下发展势头越来越盛,本来就在娱乐公司里叫得上名号,现在竟隐隐约约能和陈笙茗所掌控的典星影视并驾齐驱。
闻衿南想不想谢栀她不知道,反正她想了。
江聆望着面前冷淡的人,叹了口气。
她跟在闻衿南旁边,已经有不少人来到会展里面,有些人或惊讶,或感慨地看着画。江聆瞧着闻衿南面无表情的样子,手肘碰碰她:“你看得懂吗?”
“看不懂。”
江聆没想到闻衿南说出实话,她看闻衿南一副高深的样子,还以为她很懂。
“那你来这干什么?”江聆把领口的眼镜框取下来带上,她决定向闻衿南学习。
带上眼镜文邹邹的,浸泡在艺术罐子里,江聆瞬间觉得自己是个才女。
闻衿南盯着面前的画,说:“看画。”
“得了吧?看画师还差不多。”
江聆从她左边走到右边,看了看周围,小声蛐蛐:“你说,谢小姐可不可能在这里。”
闻衿南手指微握。
她没说话,径直向下一副画走去,江聆嘟囔:“装,老婆跑掉就好玩了。”
闻衿南扭头瞪了她一眼。
“?”
江聆捂住嘴,眼神飘忽。
完蛋,不会误打误撞戳到人家痛处了吧。
她后来全程闭麦,乖乖地跟在她旁边注意她的动向。闻衿南也不是很想看画,对于这次画展主要宣传的新画只是隔着人群望了一眼后便转身离开。
她每幅画呆的时间都不长,画展地方不算大,她逛了几圈都没有发现那人的影子。
还在躲着她吗?
闻衿南垂眸,正打算离开,一旁女生的对话传入她的耳朵里。
“师姐这次不来啊?”
“对,原本她打算来的,都答应老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师每次都会跟师姐留两张票……”
“哎呦,好吧,好几年没有见到师姐,还有点想她……”
“你想?也没看到你画技见长。”
“你!”
票?
闻衿南眼眸闪烁,那一块块碎片飘浮拼合,迟到一个星期的记忆扎入她的脑门,在她眼底共振。
她看到了散发珠光的泡泡海,水波袭上肌体,一部分被冲散,一部分堪堪勾着嫩肤。热浪催熟红果,劳作一年的农妇耐心地摘下果实,享受丰收的吟唱。
谢栀脚踢翻了一旁的水桶,水漫过画板支架,浸出一片不规则的深色咬痕。她望向画布里那条发光的珠海,手中的画笔掉落,无力地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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