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装逼[综武侠]: 2、五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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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候就看见那人从你家走出来…”

    ……

    “边柳哥,”忽然,跪着的虎子低低唤了声,唤回了江边柳的思绪,然后突兀一句,“所以就该忍着?”

    所以就该忍着?

    这次虎子第二次问这个问题。第一次是他在邹家婶子面前说要去报官的时候。

    “小虎子别去!听婶子的话,别去…就是去了也没用。”

    “为什么?!”男孩的眼里泡着水,水里燃着一团火。

    “…因为那疤脸男人腰上束着朱红腰带!”

    虎子愣住了,他听明白了邹家婶子话里的未尽之言——在济南地界任谁都知道,系这颜色腰带的,只有“朱砂帮”的人!

    “所以就该忍着?”眼中火烈得能把铁熔化。

    婶子哽咽,她从袖里摸出个裹了饼子的油纸包,塞到虎子手里。

    “活着,”她说,“比什么都强。”

    ……

    江边柳不知道虎子后来有没有吃邹家婶子给的饼,但江边柳把自己买的那个烧饼摆放在了杏娘坟前。

    莫名地,他极其不希望自己买的烧饼和邹家婶子给的是一处买的。他不想它们一样。

    因为死去的人不能,也不需要苟活。

    一股烦闷袭上心头,江边柳擒住一片飘落的柳叶,抵在唇间,吹起爷爷教的无名调子。风裹着幽幽乐声掠过新培的黄土,卷起三两点未烧尽的纸钱灰。

    虎子的背影在乐声中颤了颤。良久,他从怀里掏出杏花簪,动作中目光触及自己手上在客栈后厨帮工时留下的大小烫伤,还有培土挽起的衣袖下被后厨掌勺用枝条抽的长痕。

    好像所有伤痕一齐活泛起来,疼痛在全身蔓延。可明明之前他从不觉得疼,一想到杏花簪甚至心里泛出甜来,只有姐姐发现这些伤痕后会偷偷地哭。

    “姐姐,”他把杏花簪摆在木牌前,在烧饼的旁边,“我给你簪头发。”

    山风骤起,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虎子突然道:“该血债血偿的。”

    “一年不成,那就十年,十年不成,那就二十年…该血债血偿的。”

    江边柳听到了这话。他放下指间的柳叶,顿了顿,最后只说了一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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