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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120-130(第13/18页)
备伊始,一是要把总是会把“丑话”说在前头的。便转头对项松说着:“项大哥,若是我跟寒酥、甚至我们白水村参与进来,那得签个契约的,不是我不信您,毕竟在商言商,后续筹备中我无论是请人、还是采买,也得有个正式的由头。”
项松正色:“那是自然,不止是约定这些,咱们都好好想想,赚了银子要怎么分。”
苏榛笑着点头,“时间太紧,不如同步进行。另外我还需要一些实录。包括周边居住人口分布、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比如是靠渔业、农业,还是手工业;
还有,请您带我拜访咱这儿有威望的老者或乡绅,我想知道一些兴盛湖的历史变迁、传统习俗,特别是大年三十到正月十五这段时间的特殊讲究,比如禁忌的颜色、行为;
另外,您得收集一些气象……呃,就是天文占候方面的实录。
主要就是往年会有多冷、下多大的雪、会不会离奇降雨,甚至是风力情况。
咱毕竟是要办那么大的市集,湖面的好处是没限制,但缺点也是不如东市能遮风挡雨,这些全部要考量进去,做出预案准备。”
第128章
项松听着,眼神里透着几分迷茫,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复杂信息弄得有些发懵,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味儿来。
好在寒酥心思细腻,及时出言安抚,说会将相关的关键信息整理成条理清晰的文字交付给他,让他后续慢慢参详。
项松这才松了一口气,字他也是认识不少的,就算他不懂,兴盛湖总找得到懂的人。赶紧又说:“苏娘子,后头还需要啥你只管跟我说,我一点一点备齐了给你。”
眼下距离年岁还有刚好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苏榛也没指望一个月能建个天宫出来,但帮着出出主意是来得及的,便说晚上回去她再仔细列一列,再聊。
几人沿着冰面又巡看了好一会儿,寒酥始终跟在苏榛身旁,把苏榛时不时冒出来的新奇构思跟精细考量、集市细节,都认认真真地记下。
但此地跟白水村一样,天黑的早。
项松瞧瞧身旁略显疲态的客人,心下暗自思忖:人家才刚来第一天,可不能累着了。
这般想着,便热络地招呼大家上了驴车往回走。
还未进院门,欢声笑语与饭菜的香气便已飘然而至。
苏榛这一路着实累得够呛,双腿似灌了铅似的,可刚踏入项家院子,那股浓郁醇厚、勾人馋虫的香味便拽着她往后厨跑。
按说不该客人下厨,项松想拦,但寒酥笑意吟吟的解释,说榛娘定是好奇渔家整日与湖为伴,做鱼的手艺定有独到之处,想瞧瞧。
项松便也没拦了,反正自家做的家常小菜,也不存在什么秘方隐瞒。
而苏榛挽袖子一进灶间,热气便裹挟着鲜香扑面而来。
玉娘正站在灶台前,全神贯注地照料着一口砂锅,锅里的鱼汤已然熬成了奶白色,“咕噜咕噜”翻滚着,苏榛瞧着这家常菜,浑身的疲惫感竟消散了大半,只觉通体舒畅。
“嫂子,我来帮忙,有啥我能做的您只管说。”苏榛开口便带着笑,长得又美,惹得灶间一众女眷都心生喜欢,只说啥也不用她干,这便都要做好了。
苏榛四下张望了,只见紧邻鱼汤的小灶上,一道清蒸鱼也即将出炉。
鱼肯定也是兴盛湖里捞的,果然比白水河里的大出不少,鱼身完整无损。
项家二婶手法娴熟地在鱼身上铺陈着寒葱丝、姜丝等配菜,随后稳稳提起热油壶,往鱼身上轻轻一淋,“呲啦”一声脆响,香气如烟花绽放,四溢飘散。
案板上,一盘色泽红亮的红烧鱼已然烧好。盘中鱼块个个被煎得外皮焦脆,包裹着浓稠醇厚、如琥珀般的酱汁;
再看那边,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鱼肉粥,正“噗噗”冒着热气,项家三婶儿将鱼肉细细剁碎跟米一起熬煮,其间还加入了些许嫩绿清新的白菘碎,质地浓稠似蜜。
苏榛望着粥,肚子也跟着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项家女眷里,当属玉娘心思细腻,她寻思苏榛与寒酥来自白水村,那可是猎户村,应是偏爱肉食,便还特意准备了一道红烧野鸭。
这野鸭是前些日子在兴盛湖捕获的,玉娘下午便把野鸭洗净切块、煸香了。若是往常,只需再加些盐、酱油炖煮一番就成。
可巧就巧在今儿苏榛送的“就酱”中,有一罐儿香气扑鼻,馥郁得让人挪不开眼。
“就酱”玉娘是认识的,毕竟项松一直在行商客栈购买,并且还是苏榛给他加了重的香辛酱。但这罐全然不同,娃儿也能吃。
玉娘寻思这酱如此香浓,拿来炖啥肯定都错不了。
于是,手一舀,大方地往锅里倒了两大勺。
没成想可真是歪打正着,那罐“就酱”实则是苏榛自制的红烧酱,里面融合了糖、八角、桂皮等等诸多香料,堪称万能调料。
于是经此一番炖煮,出锅的红烧野鸭香气四溢,比玉娘平日里所做的菜肴香气浓郁了数倍,揭开盖子往盘子里一盛,香味瞬间席卷了整个灶间,引得大伙儿纷纷侧目,馋意顿生。
女眷们不禁拉着苏榛好一通询问,说要她多做些,在市集上一定是好卖的。
苏榛也有些无奈,说家里原料酱余的不多了,成品顶多还能再出个两百斤,杯水车薪。
“原料酱可就是普通黄酱?那不愁,我们兴盛湖多得是,我帮你去寻。”项家二婶大包大揽拍了胸脯。
在她看来,这兴盛湖就是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别说是普通黄酱,就是再稀罕点儿的玩意儿,只要跟湖沾边,她都有法子弄到手。
倒也是,渔家哪有不做酱的?
苏榛微微颔首。靠水吃水,渔人平日里捕获的鱼虾蟹贝丰富多样,自己吃不完,都是制成各种酱料。
念及如此,便欣然应了下来,但苏榛做事向来讲究精细,随即也提了几点品质要求,比如这黄酱至少一年酱、色泽须得是那种醇厚的棕黄色;
质地方面,要细腻均匀,不能有结块或是过于稀薄;
味道上,要天然发酵的豆香,不能有酸涩等异味。价格自然也得跟成树娘子的相同,十五文一斤,否则苏榛就没必要买了。
项家二婶、三婶心算了一通,觉得这价也公道,甚至她俩作为牵线的,应还能小赚一些的,便利落应下,打算明儿就出去打听去。
而玉娘作为鱼把头的娘子,就不参与这些买卖了,她是担心人家说项松会失了公道。
女眷们正聊得热闹,外头项家几个小伙子可是饿得不行了。
项家孙辈里最小的叫项俊,是三房的小儿子。跟寒酥一般年纪,性子也是最皮实的,此刻站在外头嚷嚷:“婶子们,还不开饭,我可是饿得比咱家晒的鱼干儿还干了!”
这声若洪钟的,惹得灶间婶子们乐得不行,赶紧应下,盛菜的盛菜、端鱼的端鱼,完全是个“大部队”开饭的架势。
虽说萧家以往开饭也总有不少人在,但跟项家比起来真就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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