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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160-170(第3/17页)
这么多的油、这么多的肉酱!
费山生一边吃一边心想、都不说别的,哪怕光是卖个烤饼,白水村也定能赚到钱。
苏榛也一直在留意费山生的神情,眼瞧着他吃得满意了,便不经意似的提及:“这饼我们做了不少,冷冻保存的话,吃小半个月都不会跑味儿,方便着呢。啥时候想吃啥时候搁灶边儿一热,还省得单独再和面再起锅的。否则费事儿不说,还费柴火。”
靠山村仨人不约而同的抬头,他们听到了那句:做了不少。
做了不少?三人目光对视了个来回,呵呵……
当晚,靠山村、费里正家。
费里正默默的瞧着板车上堆成小山一样的盒子,里头是酱香饼、苕皮、毛血旺、爆浆小豆腐。
长呼一口气,瞧着儿子,“所以收了白水村三两订银,你转瞬又给花出去了。”
“爹,三两订银不止这点儿吃食,我还订了蜂窝煤,下次再去取。”
费里正:……
而与此同时,白水村萧家又是另一番景象。
无他,乔老太婆带着二房、三房两媳妇、以及村中跟她相好的那些个老登姐妹们登门来闹事了。
理由:买家禽的银子是全村公帐上支的,那全部的杂碎、血旺、绒毛,都得归村中所有。苏榛却只分给各家各户一些血旺,余下的擅自煮了吃食请客了。
好在美食组的丽娘等人都在,眼疾身快地挡在了苏榛跟叶氏前头,否则乔老太婆说不定一边嚷嚷一边熊一样撞上来!
丽娘已然怒发冲冠,挽起袖子大声对战:“你个死老太婆张嘴就胡咧咧,啥叫擅自煮了?村里近二十口子人可都在现场看着呢!我们忙乎了整整半日,又是拾掇鸡毛又是清理鸭杂,累得腰酸背痛,怎么不见你出来搭把手?这会儿我们吃几口血旺,你就眼红得不行了?要不这样,我刚吃下去的血旺还热乎着呢,我吐出来给你,你敢吃吗?”
乔家三房的王氏立马像被点燃的炮仗似的、跳出来尖声反驳:“你们干了点儿零碎活儿就了不起?还敢说不是存心多吃多占,再说了,你们干活儿是拿了工钱的,就该你们干,凭什么吃我们那份?吐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吐出来,我拿去喂猪也不便宜你!”
乔家二房焦氏、也就是山梅的娘,倒是没冲到前头骂,缩后头不吱声。毕竟她也蹭着进入了交易服务组,不想得罪苏榛。
叶氏气得刚想回骂,被苏榛拦下,“伯娘,你别跟小人置气,气坏了不值当。”
乔老太婆跳脚,“死妮子你骂谁小人?今天你不把血旺吐出来,就还钱!”
苏榛直接乐了,“我欠你钱?”
“血旺的钱是公帐里的,你给花了!”
苏榛仍旧不紧不慢地:“对啊,我是做了顿血旺。哦,我还用了村里的酱香饼呢,这帐你不一并念叨念叨?”
话音刚落,乔里正的声音就从远处传至。
苏榛瞧过去,一眼看到大宝小脸涨得通红,手紧紧攥着乔里正的衣角,拼了命地往前拽,俩人一路小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乔里正一边趔趄着被大宝拉扯前行,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娘,你在这儿胡闹什么呢,赶紧跟我回家!”
跑到了便拉扯乔老太婆,且面对叶氏跟苏榛的时候羞愧得都不想抬头了,“实在对不住,我这就带她们回家。”
平日里,乔里正作为一村之长,无论碰上何等棘手的大事小情都能沉稳应对。可唯独面对自家这胡搅蛮缠的娘亲、极度自私的弟媳的时候,只有满心的无奈。
可打又打不得、骂也不能骂,只能硬生生地把憋闷之气咽下,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难受至极。
叶氏也早就厌烦了乔老太婆心里的龌龊,虽不至于迁怒乔里正,可此刻也只想眼不见为净,直接摆了摆手,懒得再掰扯。
可乔老太婆见儿子不止不帮忙,还敢来拉扯她、骂她胡说,心中恶意愈发的旺,咬牙切齿嘶吼了句:“你个蠢的,白白当个里正,叫人家欺负到头上了!”
其实她今晚带人来闹是有着“深意”的,在她看来,嘉年华眼瞅着就举办了,踢开苏榛也没问题了,所以这是助自己儿子“夺权”、夺回里正声望的好时机。
不然呢?她怎么都不会信,就凭苏榛那个小贱/蹄子,能操办起这么大的事儿?
在她看来,苏榛无非就是靠着那张狐媚的脸,四处卖弄风情而已。
反正苏榛该卖的笑也卖完了,到了真正做事的时候,还不得靠他们乔家的爷们儿出大力气?
只要她一口咬定苏榛私吞了公家的银子,看谁还敢轻信苏榛!至于萧家,他们想在村里站稳脚跟,后续的活儿还不得乖乖接着干!
总之,一番拉扯下来她是愈想愈美,深觉自己就是能扶儿子上位的女中英豪。
苏榛瞧着时辰也晚了,她还惦记着继续做羽绒内胆衣呢,着实不想再浪费时间跟精力。
但即然人家都打上门儿了,今天不解决、明天就还会烦,那成吧。
想了想,苏榛直接朝围观的村民们喊着:“劳烦问一句,大伙儿谁脚程快,往各家跑一趟,能叫来的都叫来,就说公帐出了问题,得核一下。”
乔里正一听,赶紧阻拦:“无需如此,苏娘子,全村都信你的,我这就带我娘回——”
苏榛平静打断,“乔里正,我知您信我。但今日这事儿,已不是您我二人能私下了结的。乔家婆婆、二房、三房这般欺负我家,是看准了我家伯丈跟寒酥没在呢。更何况若不把事情原委当着大伙的面讲清楚,往后我还如何操持嘉年华?”
说完,目光扫向乔老太婆,只见那老太婆仍旧梗着脖子满脸不屑,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说话的功夫,人群中便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自告奋勇,应下了跑腿的活儿,四散跑开喊人去了。
好话不怕晚,叶氏甚至还去冰屋拿了些瓜子出来请大家坐下唠。直至越来越多的村民赶来,在萧家房前站得满满的。
苏榛唯独担心谨哥儿年纪小,受了气发不出伤身,便请李和跑一趟,一是把谨哥儿送去了李家呆着、二是去乔大江家,拦着他们俩口子别来,免得她“处理”乔家老太婆的时候、乔大江还尴尬。
李和深信苏榛定是不会吃亏,便应下,扛起百般不想走的谨哥儿走了。
乔老太婆见这阵仗,心中虽有些发怵,但仍强装镇定,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难听的话。
苏榛待人来得多了,便朗声把闹事的原委简单复述了一遍,甚至最后还故意瞅着乔老太婆问了句:“我说得可对?您老人家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乔老太婆翻着白眼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苏榛也不气,笑了笑,直接让符秀才取公帐帐本出来展示在大家面前。
苏榛:“今日靠山村送来活禽共一百五十只,粗粗的清理一番,称出羽毛八十斤、绒十斤。全部去头、去羽、去内脏之后,收整鸡一百一十二斤;整鸭一百六十五斤;整鹅三百二十五斤。另出一百一十斤血旺,挨户分的,每口分三两,最后还余三十斤。这些全部记在帐上,想看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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