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宠冠后宫: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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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也被帝王降成婕妤,可她的位分自始至终都只在沈媛熙和薛琅月二人之下。

    帝后不在皇宫,沈媛熙和薛琅月自顾不暇,那么她唐妃,便无人能管、敢管。

    便是有协理六宫之权的胡婕妤,此时又能奈她何呢?

    第130章 第 130 章

    沈听宜站??在后院的台阶上,望向承乾宫。

    大抵是春日将至,翠绿的藤蔓逐渐攀满了承乾宫北面的宫墙,一派盎然生机之景。

    沈听宜望着,悠悠一叹:“冬天终究是过去了。”

    春日,也该来了。

    汝絮以为她不喜欢冬日的寒凉,便道:“是啊主子,等春日来了,您便可以不用穿鹤氅了。”

    沈听宜目光微转,开口时言语中满是期盼:“也不知尚服局何时开始制轻薄的春衫。”

    “告诉知月,让她记得去尚服局帮我挑两件青色和绿色的料子。”

    汝絮先愣了须臾,继而笑道:“主子,一向都是奴婢去尚服局给您挑料子的。”

    “瞧我,竟记错了。”沈听宜揉了揉额头,无奈地晃了晃头。

    汝絮并未起疑心,接着说:“主子睡了两日,方才也没用多少早膳,可见是没胃口。奴婢去御膳房给您取些开胃的糕点吧?”

    沈听宜点点头,目送她离开,目光再次转向承乾宫,她看不见承乾宫内的模样,也不知晓此时的承乾宫内,空气中弥漫着静谧。

    唐文茵正在为躺在床榻上的姜瑢擦拭脸颊,她动作温柔,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生怕扰了姜瑢似的。

    姜瑢面容苍白却祥和,睡着了一般。

    长清站在一旁,手中捧着一个水盆,看着唐文茵为姜瑢擦了一遍又一遍,从脸到手,却迟迟张不了口。

    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想动,长清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往门外看去。不多时,白洪涛走了进来,低声道:“娘娘,奴才盘查过了,三公主满月宴那天,只有芳菲一人出了承乾宫。”

    唐文茵禁足期间,都是芳菲去御膳房给唐文茵取膳食。

    “娘娘,奴才也去问过御膳房的人,芳菲确实按时去了御膳房,还给主子取了几碟糕点。”

    唐文茵动作一顿,转眸看他:“此事我记得。她是何时回来的?”

    白洪涛为难地皱起眉。

    长清却想起了什么,忙道:“娘娘,奴婢记得芳菲那日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些。奴婢每日都会在芳菲出去时,为娘娘烧了一壶热水,那日娘娘都喝完了一盏茶,芳菲还没回来呢。”

    承乾宫离御膳房不算远,若走的快,来回也不过两刻钟。

    毛巾从姜瑢的脸上移开,扔进了盆中。

    唐文茵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吩咐道:“将芳菲带去主殿。”

    “是,娘娘。”

    白洪涛旋身出去后,长清不禁张大着嘴巴:“娘娘,您难道怀疑芳菲?”

    唐文茵看了一眼姜瑢,从长清面前慢慢走过,走出了这间屋子。身影消失在长清眼前,声音却传入她的耳畔:“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声音消散后,长清不由地怔怔看向床榻上的姜瑢。

    她恍然想起自家小姐回到唐家后对她说的那句话:“长清,在业州的那余岁,才是我过得最肆意的时光。”

    北城业州,姜家。

    小姐是唐家的大小姐,更是姜家的表小姐。

    她早该知道的,在小姐心中,姜瑢不止是表妹而已,是比那位唐家二小姐还要亲近的妹妹。

    可姜瑢死了。

    死于后宫的争斗中,年仅十五。

    长清的目光落在姜瑢脖子的伤痕上——那是白绫勒出的红痕。

    ……

    唐文茵看着跪在地上叫冤的芳菲,神情和声音都分外平静:“芳菲,你能告诉本宫,为何那日你从御膳房取来的糕点都是姜御女喜欢的吗?”

    芳菲哭道:“姜御女被关进静安宫,奴婢觉得娘娘心中想念姜御女,便自作主张从御膳房取了那几道糕点,想博得娘娘欢心。”

    “是吗?”

    唐文茵淡淡一笑:“你怎知本宫瞧了不会触景伤情呢?”

    “奴婢,奴婢没想那么多。”芳菲语塞了一瞬,继续说,“可奴婢从未去过静安宫。”

    唐文茵静静地注视着她,目光幽深。

    芳菲抬头,竖起手指发誓道:“奴婢从未——”

    唐文茵恍然微叹一声,打断她的话:“芳菲,御膳房的人说收了你十两银子。”

    芳菲的瞳仁猛然一缩。

    唐文茵轻轻摇头:“你跟着本宫受了苦,是本宫对不住你。你背叛本宫,本宫也不会怪你。今日,你且说一句实话,去没去过静安宫,见没见过姜御女?”

    她仍是那样的温和。

    芳菲看着她,眼眶微热,忽然想起了刚来承乾宫那会儿,当初被选入承乾宫,身边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

    宫中谁不知晓明妃娘娘素有善心,待人温和有礼,虽不受宠,却是个极好伺候的主子。

    她手指一松,垂落在膝盖上,低下了头:“是奴婢贪心了,背叛了娘娘,奴婢知罪。”

    唐文茵见她亲口承认,骤然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

    “你可知晓姜御女是本宫什么人?”

    “是娘娘的表妹。”

    “是啊,她是本宫的表妹。”唐文茵眼睛刹那间被血丝填满,“你可以背叛本宫,哪怕是对本宫下手,本宫都能既往不咎,可你!”

    她咬着牙,拼命压抑着心底的愤怒:“为什么你偏偏要去挑拨她,去害她!为什么!”

    “你受苦,都是本宫所连累,你要恨,就恨本宫啊!”

    她一声一声地质问,最后都变成了一句怒吼:“是谁指使你的?”

    唐文茵一边说,一边眼泪如珍珠一般滚滚而下:“芳菲,你告诉本宫,是谁指使你的?”

    芳菲伏在地上,被吓的身子一抖。

    白洪涛同两个小太监将她的头抬起,让她看着唐文茵。

    唐文茵蹲在芳菲面前,滚烫的泪珠滴落到她手背上,声音干哑:“你不说,是不愿说,还是不敢说?”

    芳菲鼻头一酸,仍是摇头不语。

    唐文茵落泪无声,哽咽道:“好,好,你既不说,本宫也不逼你。”

    芳菲呼吸一滞,眼泪也不可抑制地滚滚而下:“奴婢、奴婢多谢娘娘饶命。”

    然而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唐文茵就站了起来。她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芳菲,含着泪,一字一句地下令:“承乾宫二等宫女芳菲,以下犯上,言行无状,今欲谋害宫妃,按罪当诛。”

    芳菲不可置信地抬头。

    唐文茵闭上眼,继续往下说:“念在主仆一场的份上,保留全尸,好生安葬。”

    “白洪涛,将芳菲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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