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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娘娘她宠冠后宫》 150-160(第11/17页)
,各大世家到时候定不会支持的。
然而想这些还为时过早了。帝王的后宫嫔妃中,家世好、位分高的又不止唐妃一个,况且,这都是基于皇后无嫡子的情况,一旦皇后诞下嫡子,那这储君之位,定是会收入囊中——当今帝王,不就是靠着嫡出的身份,才力压恭亲王和肃亲王,被推上的皇位吗?
郑家,也不是一个好捏的柿子。
外面的纷扰传不进后宫,可到底影响了唐文茵平静的日子。她看完唐家送来的信,倒是好一阵头疼。转头就来了昭阳宫,与沈听宜诉苦。
沈听宜打着扇子,不由地问:“娘娘难道不想诞下皇嗣?”
说实话,唐文茵真没想过这件事。她笑了笑:“昭婕妤觉得,我有这个机会吗?”
宫外的人只知道她身居妃位,却不知她一年到头也见不得帝王几次。就像这次,父亲升迁,帝王也没来过一次承乾宫。
“我本就不奢求陛下的宠爱,不能生养子嗣又如何?”帝王宠幸她,她就能怀上吗?她怀上了,就能生下来吗?生下来,就一定是皇子,一定能平安健康地长大吗?长大了,难道一定会出息吗?
“倒是昭婕妤。”她侧过脸,将沈听宜从上大量了一番,“陛下如此盛宠,怎么还没个好消息?”
她只是单纯的疑问,并没有往别处想。
知月抬头瞟了眼唐文茵。
沈听宜轻笑道:“我身子尚在调养,一时半会恐怕怀不上。”
唐文茵眸光一怔,忽然想起什么,忙表示歉意:“是我的不是,竟忘了莲淑仪对你下过药了。”
说到莲淑仪,她不由地蹙了蹙眉,“这段日子,莲淑仪似乎在招揽颖嫔,我时常瞧她去永和宫。”
“她总不能是去看林婕妤的。”更不可能是桑才人了。
唐文茵略略迟疑:“颖嫔从前住在长乐宫,不知与沈充仪关系如何,莲淑仪竟也不介意吗?”
沈听宜心头无甚波澜,从盘子里捏了个樱桃放入口中,才道:“莲淑仪的父亲与颖嫔的父亲同在工部任职,莲淑仪如此行径,倒也并非没有缘由。”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赵锦书入宫时与她说的。至于为何与她说这些,自然是有她的用意,她愿意说,沈听宜就听着,若是赵锦书想让她做什么,来达成什么目的,恕她不奉陪。
“听说,昨日云选侍来了昭阳宫。”唐文茵摇一摇头,迅速换了个话题,“她的伤势并未好全,都没去给殿下请安,却来昭阳宫见你,这事儿传到殿下耳中,岂不是……”
她没说全,意思却明显。
本来沈听宜得了圣宠,就招了众人的怨恨,行事再不低调一些,不就成了从前的荣妃吗?
沈听宜将果核吐了出来,擦了擦嘴角,“你可知她为何火急火燎地来找我?”
唐文茵被她这话勾起了一丝好奇,“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听宜不疾不徐道:“她说,近来有人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还暗中将她的药材换了,想让她伤势变重。”
唐文茵挑了挑眉,“若是如此,她怎么不去告诉莲淑仪?莲淑仪是玉照宫的主位娘娘,难道还处理不了此事?即便处理不了,也该禀告殿下和胡修仪,怎么先来告知你?”
沈听宜摇头。
“她有何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就来找你,可不是指望着你替她出头吗?”唐文茵自觉将云意的心思看得透彻,骤然冷下了声音,“无凭无据,你还能替她找出凶手不成?”
云意打的什么算盘,沈听宜当然一清二楚,只是,她如云意所愿应了下来。
“你答应她了?”
“应了。”沈听宜将一颗樱桃递到唐文茵手中,不紧不慢地笑起来,“我只是想看看她会做什么,不过我无权无势,查不出什么。此事,还得劳烦娘娘。”
唐文茵拧了拧眉头,到底是接过了樱桃,只是放在手心里,并没有吃下去。
“罢了,我且替你查一查云选侍。”
她奉旨掌管尚食局,手上总归是有些人手能用。而且,她一早就让白洪涛盯着云意了。
唐文茵有些不放心地问:“昭妹妹,你未入宫前,可与安平侯府有过联系?”
沈听宜顿一顿,仔细回忆了一番,“逢年过节倒是送过礼,不过都是府上的来往,娘娘怎么问起这个?”
唐文茵将到嘴的话咽下去,微叹道:“你从前与安平侯世子定过亲,云选侍又是安平侯府出来的人,我怕她向旁人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于你名声有碍。”
沈听宜心中颇感意外,面上却不显露,安慰道:“我与安平侯世子不过幼时有过几面之交,与他的婚事也是父母之命,并无逾矩之处。陛下让我入宫前,也知晓此事,娘娘不必担心。”
唐文茵点点头,并未再说。可等她一走,沈听宜脸色蓦地一变,将陈言慎和和尘唤了进来:“唐妃娘娘最近做了什么?玉照宫那儿又如何?”
陈言慎先答:“唐妃娘娘与平常无异,除了娘娘和尚食局的人,并未与旁人有所接触,承乾宫的人也没特别的动静。云选侍除了昨日,并未踏出玉照宫半步,这段时日,也只有王美人和虞御女去探望过两次。”
和尘思忖了一会儿,才说:“奴才发现,玉照宫和永和宫附近都有唐妃娘娘身边的人。奴才还发现,昨日云选侍离开昭阳宫不久,长清就去了一趟尚食局。往常,长清都是三日一次的申时去尚食局。奴才以为,此事有些蹊跷。”
沈听宜眉头微蹙,脑海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有蹊跷,你们且再盯紧着些。”
唐文茵今日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安平侯府,所以,她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
云意是安平侯府举荐入宫不假,可安平侯府却不会成为她的助力。她也已经入宫,更不可能与安平侯府有所联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知月,你可还记得安平侯府这几年与沈府的来往?”
知月认真想来一会儿:“娘娘,奴婢记得陛下登基后安平侯府才与沈府有所来往,可也不过是在过节时送了些礼罢了,都是寻常的来往,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她陡然一顿,睁大了眼睛,声音颤了颤:“娘娘,您及笄礼那日,安平侯府好似送来了一箱贺礼。”
及笄礼?
“都是什么贺礼?”
事关自家小姐,知月记得还算清楚:“有两卷画作、珍宝和首饰。”
“什么样的画卷?”
“是安平侯世子所作的画卷,小姐不记得了吗?”知月没想到自家小姐遗忘得这么快,有些诧异,但很快抛之脑后,细细道来:“其中一幅,画的还是幼时的小姐。小姐第一次去安平侯府做客时,被世子的石榴砸了裙子,小姐没哭,世子却吓哭了,后来安平侯夫人还赔了小姐两件云锦制成的裙子。”
其实知月与沈听宜的年岁相差无几,若是沈听宜没有重新过一世,应当也记得此事。
知月这么一提醒,沈听宜想起了一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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