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宠冠后宫: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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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颇是羞赧。

    闻褚停一停,忽然问:“沈府的事,你可知晓了?”

    沈听宜稍愣,随即点头道:“妾身已经听说了。”

    闻褚沉吟片刻:“过段时日,朕给你母亲封个三品诰命夫人。”

    沈钟砚是三品官身,给其妻封个三品诰命不难,可是……沈听宜眨了眨眼,有些意外,“是陛下还是父亲的意思?”

    闻褚笑道:“朕的意思。”

    不过就算他不下旨,沈钟砚也会请封。只是赵锦书才被废,不宜将丛钰扶正罢了。

    沈听宜展颜一笑:“妾身替母亲多谢陛下。”

    闻褚的声音并不大,但因着位置原因,两人的交谈足以让身边的人听清。

    郑初韫扯着嘴角看过来,意味不明道:“陛下对昭妃真是宠爱有加。”

    若是从前,她是断断说不出这番话的,可近来帝王的态度实在让她寒心,这样的中秋佳宴,陛下连个眼神都不分给她,如此辱没她啊。

    闻褚没有接话的意思,沈听宜看向郑初韫,声音里含着笑意:“殿下难道是吃妾身的醋不成?陛下与殿下鸾凤和鸣,相敬如宾,可是天下夫妻的表率,岂是妾身能及?”

    郑初韫没想到她直接贬低了自己,而抬高了她。

    可堂堂中宫皇后与嫔妃吃醋,岂不滑稽可笑?

    在场的诰命夫人大都是正室夫人,可嫔妃们却都是帝王的妾室。

    在郑初韫怔愣的时候,薛琅月嗤地一笑:“依着大陵的律法,昭妃的母亲受封三品诰命夫人不是应该的吗?殿下这样说,倒是会让人误会陛下和昭妃。”

    就像是陛下为了昭妃,无视规矩,特意诰封她的母亲一样。

    郑初韫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恍然道:“陛下容禀,妾身并无此意。”

    她或许确实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架不住薛琅月小题大做,将话指向了帝王的品行。

    闻褚神情寡淡,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没看郑初韫,而是对着薛琅月道:“是贞妃说的这个道理。”

    一句话,就让人看清了帝王的态度。

    不等郑初韫再开口,闻褚忽然沉声发问:“今日的位置是谁安排的?”

    胡修仪立即起身:“回陛下,是妾身安排的。”

    “贞妃如何坐在了昭妃之下?”

    闻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胡修仪心里一紧,斟酌字句:“回陛下,安福殿时昭妃便坐在了陛下身侧,妾身以为昭妃如今坐在妃首,也是应当的。”

    沈听宜听笑了。

    万寿节那日,她坐的可不是妃首。胡修仪这话,明着说是按规矩来,可暗里却在指责帝王为她破例?

    还是说,她觉得这样的安排能让薛琅月仇视她,让旁人觉得她不知规矩?

    同为妃位,却有先后顺序,薛琅月封妃比她早,故为妃首,而唐文茵虽然封妃早,却没有封号,因而在她之后,所以位次是贞妃、昭妃、唐妃,现下却是昭妃、贞妃、唐妃。

    胡修仪不卑不亢:“陛下可是觉得妾身安排不妥当?妾身知罪。”

    她福身一礼。

    闻褚若说不妥当,那便在所有人面前打了沈听宜的脸,会让人觉得帝王对她的宠爱也不过如此;可若是说安排得妥当,那便让薛琅月心寒,将薛琅月的脸面踩在了脚底,也显现出帝王的薄情,激化了她与沈听宜的矛盾。

    唐文茵静静地看着胡修仪,眼底晦暗不明。

    她都能想到的事,旁人能琢磨不出来吗?

    沈听宜垂眸,看着碗中的蟹肉,没有任何举动。

    帝王眸色深深地看着胡修仪时,薛琅月笑出声:“胡修仪倒是会妄自揣度圣意。”

    她的神色平静,眼中嘲讽却浓,“胡修仪既提起了安福殿的座次,怎么不按照那时候来安排?是不想呢,还是不敢?或是说,胡修仪觉得昭妃不配呢?”

    胡修仪身躯一颤,似乎是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薛琅月继续说:“陛下,胡修仪协理后宫,此次宴会也是她一手安排,今日乃中秋佳宴,昭妃妹妹早就问过妾身了,还想与妾身换个位置,不过妾身想着胡修仪的功劳和苦劳,不欲乱了她的安排,还请陛下恕罪。”

    同样的话,沈听宜是不能说的。她既不能请罪,也不能替胡修仪求情。只有薛琅月能说,所以她说完这番话后,闻褚声音和缓:“既然如此,贞妃坐下??吧。”

    这时,郑初韫打圆场:“今日是中秋佳宴,后宫和睦,其乐融融才好,陛下,妾身代表大陵女子,敬您一杯。”

    外命妇们齐在,这事再继续下去,丢的就是皇室的脸面。闻褚也没再问胡修仪的罪,于是话题很快轻飘飘地被揭了过去。

    众人也齐齐举杯,说起了吉祥话。

    推杯交盏间,气氛十分热烈,嫔妃们、外命妇们也在交换着眼神。

    外命妇那边,为首的是恭亲王府的女眷,却不见王妃,只见侧妃玉烟。

    亲王按制有两位侧妃,宫中举办的这种宴会,除了正妃,便只有上了玉牒的侧妃能出面。

    “恭亲王妃怎么不在?”沈听宜有些疑惑,此前所有的宴会,都不见王妃,只见侧妃。

    唐文茵听到了这个问题,解释道:“从前的恭亲王妃出家了,被玉牒除了名,如今恭亲王府上只有这位侧妃。”

    出家?

    沈听宜暗暗咋舌,“堂堂一个王妃怎么会出家?”

    唐文茵不大清楚,薛琅月道:“恭亲王宠妾灭妻,害死了王妃的孩子,便使得王妃心灰意冷,落发出家了,陛下本是想让二人和离的,可恭亲王不愿,写了一封休书,之后,玉牒上便将王妃除了名。”

    她有些唏嘘。

    王妃是为了孩子与丈夫决裂,她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惜,她没有王妃的魄力和勇气,也没有这个胆量。她只是帝王的妃妾,若是落发出家,薛家满门都要受到牵连。

    她不能这样做。

    她必须做陛下的贞妃娘娘,让旁人对薛家还有些顾忌。

    这般想着,她的视线落在沈听宜的身上。

    说实话,她心里是有些羡慕的,看得出来,陛下对沈听宜和旁人是不同的,或许,沈听宜得了一分帝王的真心吧。她不知道这对于沈听宜来说是不是好事,但这份真心曾是她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

    “昭妃,我敬你一杯。”

    愿你得到他的真心,却视若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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