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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怀了校草竹马的崽后跑路了》 30-40(第24/26页)
出过那一步,换句话来说,迟漾就是在真真切切的逃避。
但谢阮又不能责怪迟漾什么,因为他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和种种决定,其实跟迟漾也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
他也同样在逃避,所以才会暂时抛下在a市的一切,非要跟着谢明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想让距离和时间来慢慢淡化心中的痛苦。
不然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装作像无事发生一样,每天正常跟迟漾见面相处,那样对他来说真的太残忍了。
不知不觉间,手机屏幕在他的视野中逐渐变得有些模糊,谢阮微仰头闭了闭眼,眨掉眼眶里的湿润。
重新调整好情绪,他才点开下面的消息框一一回复。
其中最着急最担心他的还是陶苏白,不仅发了十几条信息,还有很多个未接语音电话。
谢阮把消息全部看完,吸吸酸涩的鼻子,胸口涌出一阵暖意。
【谢阮:我没事,只是暂时请了假,已经跟辅导员申请过了,放心,不会耽误期末考试的】
陶苏白反应也很快,十秒钟内就立刻给他回了消息,估计这一整天都跟他在等迟漾的状态一样,一直抱着手机在看消息。
【陶陶:谢天谢地你可算出现了】
【陶陶:又一声不吭玩消失,不是说只是回家过个周末吗,怎么搞的又请什么假】
【陶陶:有什么问题你不要瞒着我,天大的事都可以跟我们商量的啊】
【陶陶:谢阮你老实告诉我,是因为,那个人吗】
谢阮看着他发来的信息,即使是文字也看得出陶苏白的小心翼翼,所以这就是他这段时间不想跟人有联系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不论再怎么逃离,只要跟朋友们有接触,总是会有跟迟漾有关的信息无孔不入的侵入他的生活。
【谢阮:不是,只是想暂时静静】
【谢阮:我现在很好,不是在好好的跟你聊天嘛,不要担心[开朗大笑]】
可能是看出他的勉强,陶苏白立刻换了语气。
【陶陶:静静好,是要静一静,我知道你现在没事就放心了】
【陶陶:那你好好休息,反正你成绩一直都好,即使不用冲刺复习也能稳过期末考的】
【谢阮:嗯】
【陶苏白:[抱抱][抱抱]】
到这里谢阮其实已经打算结束对话了,刚要退出聊天界面,又看到新的消息弹出来。
【陶陶:不行,我他妈的还是忍不住!!!】
【陶陶:软软你别怪我多嘴啊】
【陶陶: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是有件事还是忍不住想跟你说,不然我要憋死了】
【陶陶:你不在的这几天,迟草他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程煜也好久没联系到他了,没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看得出来陶苏白确实是憋了很久,到了不得不发泄的程度,因为这几条消息在发出来后不到两秒便被立刻撤回了,屏幕上只留下几条当前消息被撤回的提示。
如果谢阮在这两秒间没有注意,很有可能就会错过。
但他偏偏还是看到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让谢阮更加坚定他选择暂时离开是正确的决定。
刚才仅仅只是在一瞬间看到迟漾的名字而已,他的心却还是会被扰乱,会被刺痛,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仍然逃脱不了这个人带给他的魔咒。
他真的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谢阮紧紧攥着手机,指骨都用力到泛白,把头深深埋进双膝间,柔软的衣物很快便被温热的液体打湿。
*
加拿大,温哥华。
清晨七点,苏曼穿着睡袍下楼,楼梯走到一半便能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被一片白茫茫素裹的世界,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她在睡梦里都听到了风雪簌簌的声音。
客厅里壁炉早就已经不在燃烧了,只留下一堆白色的碳灰,整个大厅笼罩在一层灰调里,清冷异常。
壁炉前的沙发上躺着一个青年,两条长腿委屈的曲着,一手遮住眼睛,身上的毯子滑掉一半,凌乱堆皱在地上。
苏曼惊讶睁大眼睛,快步走过去:“迟漾,你怎么在这里躺着,昨晚没回房间睡觉吗。”
边说边弯腰去摸他的脸和手,果然凉的像是刚从冰窖拿出来的冰块,吓得她心脏都跟着一抽。
客厅的暖气也没有开,唯一的热源便是壁炉,碳火估计也是上半夜就烧完了,外面又是大雪严寒的恶劣天气,可想而知在这睡一晚得有多冷。
苏曼又急又气,先把毯子拿起来裹在迟漾身上,轻拍着他的肩膀叫他:“迟漾,快点起来,再继续躺在这里你要冻死了。”
“妈。”
沙发上的人睁开眼睛,嗓子低哑,透着股浓浓的疲倦。
“我没事。”
苏曼又气又急,心疼的眼圈都红了:“身体都冻成冰块了还说没事,被你外婆知道非吓坏她不可。”
迟漾躺在沙发上不动,听到她提起外婆,眼皮才微弱的颤了下:“昨晚睡得时候并不冷,你别告诉她,让她担心。”
苏曼冷哼,见他好像确实没什么大事,心里这才安定了些,拢着睡袍在对面坐下,姿势优雅的架起腿,一双美目审视般在他脸上静静瞅着:“儿子,还不肯跟妈说说发生什么了吗。”
苏曼之所以这样问,全是因为这次迟漾过来之后的种种行为和表现过于反常,明明才刚在一起过了圣诞节,才没过多久却又突然跑了过来。
而且整个人的状态也明显不对,常常一个人坐着,目光放空的思考,变得异常的沉默,虽说她这个儿子平时话就不多,寡言薄情的,但那只是他天生的性格使然,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有时候甚至一整天也不会说一句话,一身阴沉颓丧的气息,仿佛背负了什么千斤重的心事一般。
苏曼想不通这个年龄的孩子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心事,更何况迟漾向来心性高傲,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只有他看不上眼不屑去理的,还真的想不到能有什么事、什么人能把他这种性格挫败至此。
如果真的有,苏曼倒是真的想见上一见。
迟漾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抬手捏着眉心,一夜未睡的疲惫和眩晕感直冲后脑和天灵盖,英俊的面色透出一股倦怠的灰白色。
“看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苏曼伸出葱白的细指捏起他的下巴,一脸嫌弃:“这还是我生出来的那个在幼儿园就迷倒一众小妹妹的王子殿下吗。”
迟漾没心情搭理她的调侃,懒懒耷拉着眼皮,声线沉哑:“别闹了,不好笑。”
苏曼挑眉,松开手睨着他:“你以为我乐意逗你笑,就是看不惯你在成天丧着个脸,这几天家里气氛都被你影响得不好了,不行你赶紧回国吧,省得在这让我跟你外婆看了闹心。”
迟漾无奈:“有你这么赶亲生儿子走的吗。”
苏曼低头欣赏自己漂亮纤细的手指,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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