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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怀了校草竹马的崽后跑路了》 40-50(第10/30页)
占他的呼吸和血液。
但现在显然不是该意乱情迷的时候, 谢阮睁开眼,眼周绯红:“放开我,你压到我的肚子了, 好疼。”
迟漾皱皱眉,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听到他说疼,还是慌得立刻把手松开。
谢阮重得自由,根本没心思去管别的, 双手立刻捧住自己的腹部, 小心谨慎的抚摸检查。
迟漾看着他有些怪异的动作, 也只是看得到他雪白宽松的羽绒服,因为刚才他们之间剧烈的肢体动作, 蓬松的充绒被压得平坦, 微微凸显出衣服下的身形, 腹部那里似乎有一点圆润的隆起, 不算很大,半个小西瓜似的弧度。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情况,或许第一时间会联想到类似于吃胖或是啤酒肚这样的字眼。
但谢阮太纤细了,瘦而挺拔的身形会有这样的情况确实很不正常。
尤其此刻的谢阮还如此关心肚子的情况,甚至可以为此暂时抛下刚才自己对他的轻薄和冒犯。
迟漾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小心观察着谢阮紧张的表情,轻声问:“软软,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肚子,怎么了?”
谢阮的心脏狂跳了许久,直至确认肚子确实没受太大的影响,只是刚才太过紧张和慌乱才会引起一时的痉挛和抽痛感。
他轻吐出一口气,抬头看向面前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恨吗?讨厌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现在他心里更多的感情可能还是后悔更多一些。
后悔重新跟迟漾重逢相认,后悔没有在跟他日复一日的相处中管住自己的心,又再次对他沦陷。
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错误也已经铸成,那迟漾为什么还要找他,还要出现在他身边来招惹他。
刚才那个吻又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能接受男人跟男人在一起,那天在医院也说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既然不愿意面对和承认自己做过的事,那为什么刚才又要这样对他。
越是回想,谢阮眼睛里的情绪就越冷,嘴唇上还有刚才被含吮摩擦的强烈触感,似乎是肿了,酥麻涨热。
他没有想过自己跟迟漾的初吻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没有半分甜蜜,羞涩和浪漫。
曾经梦寐以求,辗转反侧的奢望,幻想一下都会心悸紧张到难以自拔,如今却只剩下可悲和荒唐。
抬起手背用力把嘴唇来回擦拭几遍,谢阮抬起头,眼周通红:“让开。”
迟漾望着他冰冷厌恶的表情,心口被绞得生疼,双手捧起他的脸,额头跟他互相抵着,一遍遍的安抚道歉:“对不起软软,你骂我,打我,怎么对我都行,但是不要走,别走,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别让我再看不到你,别让我不知道你在哪里,软软……”
谢阮绝望的闭了闭眼,这次没再有丝毫的犹豫,抬手用力把他推开。
可能是这个动作又不小心牵扯到腹部,肚子那里传来轻微的抽痛,吓得他再不敢有丝毫的举动,立刻紧张的俯身护住。
迟漾被推得狼狈后退,还是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软软,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谢阮疼得咬住嘴唇,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冷汗,心中既有对身体的担忧和惊惶,也有对迟漾看到他这副模样的绝望,此时此刻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必须赶紧离开迟漾身边。
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想让迟漾知道这件事。
再次挡开迟漾护着他的手臂,强忍着疼痛转身离开,但这次的意外显然严重超出了他的预想,腹部的不适感不仅没有变轻,反而越来越强烈,谢阮真的开始慌了,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让他整个身体都不受控的剧烈发着抖,腿也软得再也抬不起来。
迟漾在他身后看着,牙关紧紧咬合,口腔里甚至已经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当谢阮又一次踉跄着在他眼前差点跌倒,终于不再忍耐,不顾他的抗拒直接将人横抱起来,低下头,语气严肃冷静:“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谢阮摇摇头,明明知道应该拒绝,却害怕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发着抖的嘴唇全无血色,苍白细长的手指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迟漾看得出他的抗拒和挣扎,目光染上沉痛,即使被他如此讨厌,对眼前这个人的心疼和爱意依然在胸腔激荡的翻涌,沙哑的嗓音极近温柔的安抚:“骂我讨厌我的话都放到之后再说,现在你的身体最重要。”
谢阮低低喘着,或许是痛极了,意识也几度迷离,这种情况下他的情绪真的因为迟漾几句温柔的安抚有了短暂的平复,阖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垂落在瓷青的眼睑,细密抖动:“去xx医院。”
xx医院有谢明丽认识的医生朋友,谢阮现在的身体情况特殊,随便去其他医院检查可能会引起骚乱,所以谢明丽提前拜托那位朋友帮忙保密,这段时间谢阮在a市都是去的这家医院。
迟漾没有犹豫,他的车刚好也停在这附近,抱着谢阮直接离开巷子。
医院离得不算远,到医院后按照谢阮的描述找到了那位医生,检查做得也算快,所幸不是什么很严重的情况,就是因为受了刺激过于激动引得胎气不安,医生给他开了药物,还语气严厉的教育了他们一顿。
说谢阮太年轻不知道注意身体,本来体质就弱,前几个月保胎已经吃了那么多苦头,现在还记不住教训,敢让自己有那么强烈的情绪起伏。
说完谢阮又把矛头指向迟漾,往常都是谢明丽陪着谢阮来的,这个年轻人倒是头一次见,五官英俊华丽的跟电影明星似的,也不知道跟谢阮是什么关系。
不过不管是什么关系,既然知道了谢阮现在的情况,那肯定也是能信任的人,所以也没耽误医生教育他,说他不会照顾人,还跟他说了一堆要怎么及时关注孕夫日常生理体征的变化,以及要及时安抚孕夫的情绪等等一系列有的没的。
谢阮中途其实试图打断过几次,无奈医生的性格太耿直古板,不说教完是不会罢休的,试了几次无果后,谢阮也只得无奈放弃,靠在枕头上默默等他说完。
等医生离开,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从前一秒的聒噪嘈杂霎时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谢阮转过身,看到迟漾垂首坐在床边,身体姿势是不自然的僵硬,侧脸静默凝滞,像不会动的雕塑,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是这个状态,显然是被医生的那些话彻底震住了。
谢阮抿抿唇,他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是个正常人,听到男人怀孕这样的事,世界观和理智都不可能不会受到冲击。
迟漾能保持住这样的平静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
谢阮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无力又讽刺,躲了那么久,逃避得那么辛苦,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像是他阴暗绝望的心情,窗外的天色也跟着变暗了,铅块一样的云层将天空压得很低,风雪欲来。
谢阮双手抓住身上的被子,声音缓慢安静:“谢谢你送我来医院,现在你可以走了。”
这句话像是一句惊雷,让迟漾如梦初醒。
他转过身,看着坐在床上的谢阮,清瘦伶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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