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影成三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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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菉下意识跟着她动,把自己的脸送到她面前。

    “这里出血了……”

    她专注看着他的伤口,眼底带着一抹担忧。

    嘉菉看着她凑近的脸,田酒看他一眼,捏捏他的耳朵:“你发什么呆呢?我问你话呢?”

    “啊,我没事。”嘉菉回神,耳根子更红了。

    “我是问你身上还有没有伤?”

    田酒横他一眼,却不是往常那种恼火瞪人的眼神,带着点说不出的可爱嗔态。

    嘉菉被看得喉咙发紧,像是有股火在身体里乱窜,激得他想要去打一套拳,来发泄这种难以言喻横冲直撞的感觉。

    “没有,我真没事,”嘉菉拍拍胸膛,“脸上是不小心被刮到,采花而已,伤不着我的。”

    他丝毫不提自己天还没亮就上山采花,只挑一丛花里生得最好的,为找到尽可能多种多样的花,他跑了好几座山。

    又特意下荷塘,摘了一大捧荷花带回来。

    他人在外面,怕错过田酒起床的时间,一着急摔了好几跤。

    这些他一句都不愿说,省得有损他在田酒心中的威武形象。

    “别动,我再看看。”

    田酒细细看过他脸上的伤口,叮嘱道:“等会去找点野苏麻敷敷,好得快。”

    “就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我又不是既明……”

    嘉菉话才说出来,田酒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按了下他的嘴唇。

    嘉菉话卡住,人也僵住,田酒笑了下:“你确实不像既明,你没他白,说不准以后脸上还要留疤呢。”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抽手离开,拨弄着怀里的漂亮花束。

    嘉菉如遭雷击,难道酒酒喜欢生得白的男人?

    想到既明那小白脸的模样,嘉菉摸上自己的脸,不自觉手指碰到伤处,他皱了下眉。

    不行,还是得敷药。

    留疤就不好看了,酒酒会不喜欢。

    田酒抱着花推开房门,既明眼角眉梢含笑,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铺着两个金黄煎蛋和翠绿青菜。

    即便隔着一捧花,面条的香气还是直往鼻子里钻,田酒空荡荡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小酒,长寿面来了。”

    田酒把花一放,留下一句:“我去洗漱,马上来吃!”

    她风风火火洗完,下巴还滴着水,就坐到饭桌前,一脸期待。

    每年生辰,阿娘都会给她做一碗长寿面。

    今年是第一个没有阿娘的生辰,她还是拥有了一碗长寿面。

    她很开心。

    既明手指勾过田酒的下巴,擦掉那点欲滴不滴的水珠,把筷子放到她手里。

    “快尝尝,这会不烫了。”

    “好!”

    她埋头吃面,煎蛋金黄,一面泡着汤汁,一面边缘微微焦脆,一口下去,嫩的地方能挤出水,炸焦的地方酥脆可口。

    自家菜园新采摘的青菜,脆嫩鲜甜,面条煮得正好,根根分明,咬断时弹牙,带着面食特有的香气。

    即便不烫,田酒也吃出了汗,胃里暖融融热乎乎,被填满的食欲让心口那点怅然也跟着圆满。

    田酒吃完,抬起脸来,既明笑:“吃热了?”

    他递来一块井水洗过的布巾,田酒擦擦脸,很认真地说:“你做的长寿面很好吃,谢谢你。”

    “傻小酒,和我道什么谢。”

    既明揉揉她的头,收拾好碗筷和布巾:“你坐着玩,等会给你切甜瓜。”

    田酒嗯了声,摸了摸吃饱的肚皮。

    桌上还放着那捧五彩斑斓的花束,田酒看了会,又把花抱过来闻了闻,清香扑鼻。

    她翻出来一个花瓶,是她从前做木工活练手做的,造型古朴。

    灌了水拿在手里沉甸甸,田酒把花一支一支择出来,小心放进花瓶里。

    花瓶插满了,盛开满溢的花朵挤满视野。

    不止是荷花,还有无数夏天的无数花朵,都在她面前。

    “酒酒,你在笑什么?”

    嘉菉靠着门,侧脸上的伤涂绿,想来是敷过药了。

    田酒弯着眼睛:“我只是很开心,你们在我身边,我很开心。”

    嘉菉嘴角一挑,一阵风似的走来,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你在我身边,我也很开心。”

    他选择性忽略那个“们”字,进了他耳朵的话,自然就是他的。

    他起身离开,嘴角挂着笑,眼神一侧瞥见既明,笑意冷了两分。

    既明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脸上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笑意淡漠的模样。

    嘉菉又俯身,手掌轻轻托上田酒的脸,吻下去。

    第57章 紫苏“很显然,她更喜欢我的吻。”……

    田酒微弱抗议:“怎么又亲。”

    近在咫尺的距离,嘉菉蹭着田酒的唇,轻轻吮了下,压低的声音沉哑。

    “那给不给亲?”

    田酒没说话,抬手勾上他的脖子。

    亲吻细密如春雨,点点滴滴而又绵长,像是要滋润春天里的每一寸土地,探索对方的每一处未知。

    嘉菉肆无忌惮,田酒脑子里少根弦,两人坦荡得出奇,就这么在既明面前拥吻。

    既明望着她们,脚下一步不动。

    她们亲了多久,既明就看了多久。

    只是手里端着的盘子,过分用力之下差点翻掉,又被他回神控制住。

    良久,嘉菉松开田酒,两人都微微气喘。

    嘉菉在她唇上啄了下:“酒酒。”

    田酒眼珠水亮:“嗯?”

    嘉菉眼尾扫过僵立的既明,手掌捧着她的脸,柔情蜜意地说:“喜欢我亲你吗?”

    田酒不假思索:“喜欢呀。”

    嘉菉笑了,转过脸看向既明,手指擦过唇上的水色,眉目桀骜睥睨。

    “听到了吗?”

    既明面色冷淡,像湖面凝结薄薄冰壳,嘴角却仍露出淡笑。

    “那又如何。”

    他比谁都知道田酒心思简单纯粹,天生地养的姑娘,并不被俗世的规矩礼法束缚。

    这样很好。

    只可惜,家里多了个嘉菉。

    不然,他会和小酒生活得幸福。

    田酒探头出来,左右看看:“你们不会又要吵架吧?”

    平时她懒得管,反正都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

    可今天是她的生辰哎,她不想看他们吵架。

    “当然不会,小酒,你知道我的脾气,最软和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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