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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继承凶宅后gb》 30-40(第4/17页)
椒油似的,从舌尖到喉管几乎要灼出血洞。
她疼得忍不住咳嗽,几点猩红喷在湿淋淋的地面,如在夜晚草丛中开出的玫瑰花苞。
岑让川怔住。
她这是,吐血了?
“别发愣了!救我啊!快救我啊!”
鲛人那边情况更惨不忍睹。
他浑身泌出青色黏液,大片皮肤脱落,露出底下带血丝红玉般的真皮。姣好的面容此刻白一块红一块,跟鬼一样吓人,眼看是要毁容。
鲛人被禁锢在流满黑水的地面,尾巴上的鳞片随着皮肤长发一块剥落,连叫的力气都快没了。
岑让川颤着嗓子:“这水……有毒?”
以往银清从不会分泌出这种的汁液,那就只能是突然出现的黑衣银清。
可奇怪的是,他们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另外一个的藤蔓是黑色的,还会长刺,流出毒液?
她想不明白,干脆拿出折叠小刀,趁着这两人自相残杀互把对方裹成茧的空档,一个鲤鱼打挺,把脚上缠着的绿色藤蔓割开。
鲛人以为她脱身后会救自己,谁料她起身后,头也不回地往未被封锁通往主屋小楼的月洞门方向跑。
这死女人居然这么狠心?!
鲛人见识到她的无情无义,不由目瞪口呆,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跑出两米开外。
刚刚他是她唯一的变数中的生机。
那现在宅子里,两个银清相争,受伤的只有他这只无辜又可怜的小鲛人。不论他们谁争赢了,自己还是死路一条。
这两位爷,没一个好惹的,其中一个居然还背着人偷偷长出毒刺。
想来想去,自己唯一的一条活路就是岑让川。
鲛人欲哭无泪,拼尽全力大喊:“岑让川!别丢下我,把我一块带走啊啊啊!”
他十分确定以及肯定,那个死女人听到了。
但她愣是不回头,看方向是要去收拾行李从宅子后门跑路。
“带上我!我给你哭出珍珠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鲛人毫不犹豫开出条件。
岑让川果然听到了,犹豫三秒,跑了回来。
在她距离鲛人不过半米之时,绿藤蔓如箭,射穿地砖,生生将砖石砸出大洞,差点没把鲛人叉成死鱼。
黑色藤蔓大茧晃动变形,似里面有人在挣扎,随时会破茧而出。
岑让川没出息地转身就跑。
鲛人咽咽口水,干脆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我能哭出20毫米无瑕彩虹光海水圆珍珠!”
他相信身为玉雕师的岑让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果然,才跑出去没两步的人折返回来,摊开手道:“定金。”
鲛人气笑了。
第33章 vintage古着衣7 20毫米无瑕……
20毫米无瑕彩虹光海水圆珍珠。
岑让川身为玉雕师,算是珠宝圈里的一员,不过是被压榨的底层。
平日里关于珠宝拍卖新闻看多了加上平日接触得多,耳濡目染下,能估出市面上大部分珠宝品类的价格,误差也仅在三百块之间。
按鲛人说的珍珠规格,保守估计能到七位数。
她拿着快递刀,用力割去捆在鲛人尾巴上的藤蔓。
银清的绿色藤蔓好处理很多,蜿蜒圆润,每隔一段距离长了些银杏叶和未成熟的白果。
他的分身,黑衣银清的藤蔓就不太好处理了。
岑让川挠挠脑袋,盯着扎进鲛人尾巴肉里的毒刺。
鲛人鱼鳞被硬生生掀开,毒刺扎入白色鱼肉,还在源源不断往里注射毒液。
“你再不快点……”鲛人脸色已然蒙上一层黑雾,眉心发蓝发绿,颧骨两侧生出细密的鳞片,似是要异变。
他奄奄一息道:“他在吸收我的生命。如果任由他这么下去,银清和我都会被他吞噬。你可要想清楚,现在的银清你哄他两句,至少他还是爱你的,不会过于出格。这个新来的,是由银清怨恨所化,无情无爱。一旦彻底取代银清孵化落地,你会被他追杀到天涯海角。有钱没命花。”
岑让川咽咽口水:“不,不至于吧……”
“哼,不至于。”鲛人虚弱道,“他刚刚不杀你,你就当他是好人了?人类是女娲的孩子,自人出生以来,便默认由神明保护。他不杀你,纯属是怕引来天劫!劈死那棵银杏树,我们都会活不下去。”
岑让川不由望向黑藤蔓大茧,银清如果真的被取代,分身抹杀主体取而代之……
她就站在人家的树根上,到时候真要如鲛人所说,除非她换个星球生活,不然当真是……有钱没命花。
二人正说着,一根绿色藤蔓悄然从黑色大茧里探出,前方结出了一个硕大的白果。
鲛人没来得及提醒,岑让川后背就重重挨了一记。
她猛地往前扑,压在鲛人身上。手掌浸入雨水毒汁和从他们身上流出的汁液中,她还没怎么样,快被她压吐血的鲛人伤上加伤,眼看就要不行了。
保龄球般大小的白果在砸完她后似是完成了什么使命,飞快发黄枯萎,绿藤蔓无力垂落,白果脱离坠落,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你是不是有病!这个时候还争风吃醋!”岑让川从鲛人身上爬起来,对着黑藤蔓大茧破口大骂,“你现在这样子我看你怎么奈何我,你就吊着吧。我把这条鱼带走,以后衣食无忧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她说完,那根藤蔓微微抬起头,像是还想揍她,最终因为衰弱,焉巴巴地垂下,掉进满是毒液的水中。
岑让川脱下外套擦去手上的汁液,割断一只袖子包住鱼尾上泌出毒汁的黑藤蔓后去用小刀切开。
尖刺已经深入肉里,她随便轻微的动作都能让鲛人疼得叫出声。
“轻点,轻点啊!”
“好痛,你能不能温柔点!”
“慢点,好疼。啊——”
岑让川割得满头大汗,随着鲛人的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喊叫,她终于忍不住幽幽看他,威胁道:“你再给我乱七八糟喊一通我现在就把你丢这!”
银清第二次和她在招待所浴室刚开始做的时候就是这么喊的!
鲛人顶着银清的脸,又是和他一样的声音,喊得人心黄黄不说,从茧子里垂下的绿藤蔓努力抬起多次,虎视眈眈地恨不得给她们这对奸夫淫妇捆一块勒死。可它终究是如断翅蝴蝶,彻底没了声息。
好不容易解开鲛人鱼尾上的藤蔓,岑让川仔细看他的伤口,原本有花瓶粗细的鱼尾和鱼身衔接处被毒刺扎得破破烂烂,银白鱼尾已经摇摇欲坠,像要断掉般。
蓝绿色汁液从断口处渗出,顺着鱼尾滴入毒汁,二者相生相克,浓烟冒出,下雨时浓郁的土腥味都盖不住此处腐烂的草叶味。
她用干净的外套裹住他伤处,深呼吸一口气想抱起他。
银清她随随便便就能打横抱起,鲛人看着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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