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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继承凶宅后gb》 80-90(第22/25页)
触手柔软滑嫩,怎么会有小狗这么好摸!
黑猫看她非但不来解救自己,反倒去摸狗顿时也炸毛了。
在苏叶毫无边界感要去看它的铃铛蛋时,气得发飙用力朝她胸口一蹬挣脱出来。
苏叶差点被蹬地吐血。
小白狗只觉自己毛发掩盖下米粒似的凸起被按住。
岑让川还无知无觉地问:“苏叶,你家狗是不是长痘……”
下一秒,她也被蹬飞。
也不知道那看起来比猫大没多少的小白狗哪来这么大力气,直接把岑让川蹬地坐在地上,下巴还被它硬邦邦的脑壳撞了下。
“噗”。
白雾弥漫。
两道身影从浓雾中显现。
“苏叶!”岑让川只来得及叫她名字,腰上猛地一紧。
银清绷着脸出现在她背后,没有丝毫停顿,单手将她揽起带离后院。
他手劲这么大吗?!
那他在床上装毛线的柔弱人设!
原以为他清瘦软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结果对方是个金刚芭比。
岑让川立马有种在拼刀刀买到货不对版物品,对方不仅拒绝退货,平台还选择装死的错觉。
“放开我你大爷的。”岑让川挣扎两下发现挣不动,立刻爆粗,“你又在玩什么手段!赶紧把苏叶弄出来!”
“弄什么弄。”银清冷着脸,语气也冷,“人家夫郎找过来你还敢摸它!真该把你两只手剁了。”
“夫郎?什么夫郎?”岑让川懵住,苏叶不是单身吗?
前两天还跟自己说钓了个男主播。
等等……
岑让川想到崽崽和那只小白狗高度相似的耳朵尾巴,醍醐灌顶。
“我X!”岑让川骂出声,“她夫郎是条狗?!”
人兽!这么刺激吗!
银清把她带回主屋小楼,一把将门踢关上。
小破门吱呀呀乱叫。
门彻底关上的那一瞬,岑让川看到外边石桌上的篮子探出半边脑袋的崽崽,还有银杏树上匍匐不动的白影。
只是一闪而过,她已经被带入房内。
银清急迫的吻覆上来,径自将她压到门边柱子上,边吻边说:“是狐仙。”
那不还是犬科动物?
岑让川分心地去想后院战况,更好奇苏叶那条小白狗变成人形是什么样。崽崽为什么放石桌,刚刚树上看到的是什么。
那么多问题让她压根集中不了注意力,只想去看看外面情况。
八卦之魂在沸腾,银清却不让。
一墙之隔,阻隔出两个世界。
话本小说里的妖族近在咫尺,她伸手摸到窗边,只挑开一条细缝就被另外一只手按下。微凉指尖从肘部划过手腕,挤进指缝十指相扣。
“让川,做这种事,要专心。”银清说完,蓦地将一颗圆溜溜的东西送进她嘴里,琥珀色眼眸泛出金色流光。
岑让川下意识吞咽。
异物梗在喉间,噎了半天。
银清眼底带着得逞的狡黠,替她顺气。
好不容易吞进去,她捂着嘴瞪大眼睛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话音刚落,面前男人露出货真价实的三角耳朵和又长又黑的尾巴。银清剥开自己盘扣,让她看到自己底下佩戴的颈链和镂空珍珠衣。
银清故意用尾巴蹭她脖颈,笑着说:“还能是什么,激发潜能的药啊。”
哪方面的潜能?
他没明说,但岑让川看到珍珠衣底下温润玉色,浑身血液都在往上涌。
她抓住他尾巴,一个用力。
二人位置调转,他成了被摁在门边柱子上的人。
“疼,不要这么粗鲁。”银清动了动尾巴,金色瞳仁浸润水色般动人。
嘴上这么说,他却不知廉耻地抬起左腿,暗示似的蹭她腰侧。
颈链上与他眸子同样颜色的铃铛乱晃,发出叮铃铃响动。
岑让川抽回一丝理智:“苏叶不会有事?”
“人家做妻夫上千年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干柴遇烈火……”说完,他微微张嘴,舌尖在虎牙上露出一点粉色引诱她,“做你我这种事。不信,去看看?”
“行,我去看看。”
岑让川耐不住好奇,真要出门去看。
银清气急败坏,直接把自己挂她身上:“看看看,看人家活春宫?我脱成这样你还看!吃同一样菜吃腻了是不是!”
“不是,我好奇……”
她看到投到窗棂上的树影在晃动,有黑影从上方落下。注意力再次分散,顾不得银清在这极尽勾引之事,奋力挑窗去看。
“不许好奇!”
好不容易推开点缝隙再次被银清用尾巴关上。
“哐”一下,外边两个身影往窗内望来。
霎那间。
岑让川只看到几条簇拥成团的尾巴从窗前一闪而过,菜篮子咕噜噜坠地,里面的崽崽被无声无息带走了,她还没看清对方是谁,只看到一抹白影薄纱似的掠过。
银清见她一直往窗外看,恼道:“它走了,以后也不会出现。你还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他呼吸洒在她颊边,满室馥郁清香,阵阵钻入鼻息。
岑让川脑中滚烫,浑身冒汗。
咽下去的不知名异物在这刻终于发挥出它该有的作用。
她看他的目光变得具有侵略性,像化作实质的双手,抚遍他每寸皮肤。
银清被看得异常兴奋,自觉剥下外衣,却仍把最后防线交到她手里。
长裤上系得漂亮的绳结缓缓扯下,她拆开了这份别有目的,却又无法拒绝的礼物。
搭在后颈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骨节凸出凌厉弧度,指尖泛白,手背青筋浮起,泌出细汗颗颗点点连成晶莹水膜,濡湿她的衣服,留下深深浅浅痕迹。
一次又一次。
直至神智昏聩,在地上积出暧昧反光。
从楼上到楼下。
从门边到床头。
衣服扔了一路。
她太过用力,不小心扯断他的珍珠衣,圆润白珠瞬时噼里啪啦像山雀似的在地上蹦蹦跳跳。
银清已经顾不得它的惨状,只知道迎合她的动作,喑哑出声。
破碎喊叫从喉间难以抑制溢出。
意识昏沉,他紧紧抱着她,泄出黏腻汁液。
泪水雨点似的打下,他累得无法抬手去擦,只知趴在她肩上急促粗喘,连尾巴都无力收回,被她抓在手里揉搓。
“还来吗?”她抚着他的长发问,轻咬一口他耳垂,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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