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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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好。

    师父说过,有些关系不用强求,父亲这个角色位缺失感严重的话,不如没有。

    她收回目光,疾步走入安静的宿舍大楼。

    穿过晦暗不明的长廊,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不够亮,照得道路朦胧昏白。

    声控楼梯在人走过时才会亮起,她经过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抹蓝色僵硬立在原地。

    她下意识望去,不知是谁在那晾了身校服,似是穿了许久,都开始褪色泛白,夜风吹过都硬地快吹不动衣摆。

    它用一根已经晒掉塑料皮外衣的衣架挂在一根电线上,晾它的人像压根不担心锈迹会染上面料,就这么丢在那晒,肩袖两侧都沾着棕色痕迹。

    白芨只扫了两眼就移开目光,往前走去,停在寝室门前拿出钥匙打开。

    “啪嗒。”

    灯光开光摁下,却没有亮。

    “啪嗒。”

    “啪嗒。”

    依旧未亮。

    “什么破质量。”白芨吐槽一句,左右两侧寝室都没人,她只好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

    “嘀嗒……”

    厕所水龙头又开始漏水。

    “吱呀呀——”

    窗户也没关,吹得铁窗乱响。

    “嘻嘻……”

    “谁在那!”白芨吓得一激灵,猛地照过去。

    黑暗处,黑纱般的雾形影子融入下铺,仔细看去,是舍友的大号星黛露公仔。

    白芨松口气,朝里面走去。

    她行李不多,很快便收拾齐整,只是这床底下放行李箱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底部靠墙一角油乎乎的,看着像舍友带的辣椒油一类下饭神器漏了没去收拾。

    “邋遢鬼。”白芨抱怨一句,认命去收拾。

    先用湿纸巾把自己行李箱擦干净,想到寝室里还有前学姐留下来的小破拖把,她忙拿起手机进洗手间。

    正对厕所门镶在墙上的镜片已经碎掉两个角,不知道是被上一届拿什么东西砸了下,沿对角线碎成蛛网的镜面反射手机灯,亮得晃眼睛。

    她走进去拧开水龙头,果然和乐薇说的那样,水龙头卡住了,根本拧不动,小小的口子往下滴水,倒是积攒出半小桶水,只够冲一回厕所。

    这几天估计都不会返校了,她干脆拿来拖地。

    手机放在置物架上。

    白惨惨灯光照下,照亮破旧地板。

    白芨往桶里撒了些洗衣粉,咕噜噜冒起的泡泡散发出清香,随着她浸湿拖把的动作,解开压缩包般溢出大坨白泡。

    她见差不多,提出拖把踩干些后拿起手机去脱干净。

    灰色拖把布上的水溅到墙上,晕出痕迹,有的溅在床板底下,淅淅沥沥往下滴去。

    来回两趟弄干净后,她身上已经出了汗。

    重新把手机放在镜子旁置物架,忽听到一声细碎响动。

    镜子底掉下碎屑,掉在她手心,尖锐镜屑划破手掌,差点割开一道口子。好在没有伤到真皮层,浅浅划破的边缘在水里泡得泛白,薄皮皱起,略微卷曲。

    白芨忙舀出一勺备用水把镜屑冲走,目光往上扫去,就看到镜子凸起部分有张纸从底下缝隙中掉出一角。

    是谁留下的?

    她好奇心起,抽出那张泛黄长霉斑的纸条。

    碎裂的镜子扑簌簌又是落屑又是落灰,白芨甩去脏污,这才张开纸条。

    上面字是用蓝色圆珠笔写的,经年累月,字迹变得毛茸茸,隔一小段就向外扩散蓝墨。她低头仔细去看,勉勉强强看出几个字,结合上下语境,应该是……

    【学校死过人,寝室不干净。】

    【不要和OOO接触。】

    什么跟什么玩意……

    白芨皱眉,想靠近手机光源看清那三个圈起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字,但她越靠近越是心惊。

    有些不对劲。

    厕所水龙头仍在滴水,窗户还在发出嘎吱吱动静。

    她听到另外回响在厕所里的响动。

    “吱悠——”

    “吱悠——”

    拧紧的水龙头一点一点被无形力量转动。

    她盯着它,额头逐渐冒出冷汗。

    豆大汗珠沿着脸颊滑落,淌过后脖颈,流到背心处被棉质布料吸收。

    白芨假装镇定,拿起手机那刻,灯光乱晃。

    她蓦地望见破碎镜子里映出的人影竟是背对着自己,面前人影幢幢,披散长发正朝她走来。

    “啊!”尖叫声响彻宿舍。

    水龙头骤然爆开,喷出大量红色液体,空气中腥臭味弥漫。

    灰白细瘦的手从镜子里伸出,搭在她肩膀上。

    “放开!”

    一只手拂开搭在风衣上的干枯瘦手。

    白炽灯下,女人面容冷肃,双目喷火死盯着面前的白大褂。

    她面容灵秀,阻止不住那三分英气眉眼下透出冰刀般的凌厉。

    班主任阻挡不及时,保温杯里的滚水直接泼到校医脸上。

    男人被烫得站起,骂道:“你有病是不是!又不是你孩子着什么急!我就说了句孤儿容易形成冷漠人格有问题吗!”

    “您走开,这没您什么事。”岑让川挡开要上前的班主任,直接开骂,“少给我转移重点,你要是好声好气说话我会泼你吗?!什么叫白芨是反社会冷漠人格,什么叫不适合学建议休学,你少给我歪七扭八话里话外暗示又不肯担责,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别劝,一把年纪了等会我俩打起来还得顾着您,离远些。我告诉你,按你这逻辑,我泼你也是因为你站起来跟被骟掉半边奶头的白皮猪一样惹人厌。”

    “白芨她姐姐,冷静些!”班主任忙阻止这二人冲突加剧,想要打圆场,谁知岑让川看着斯文,攻击力堪比加特林大炮,轰得校医体无完肤。

    “我有说那个意思吗?!白芨家长你不要带着情绪来解决问题!事实就是我刚刚说的那样。一个小女孩看到尸体也不害怕,镇定地不得了嘞。我跟她沟通也不像别的小女孩那样吓得发抖,心理报告也显示……”

    “显示你爹!谁规定女孩遇到事都要吓得发抖!她必须按照你的想法活着才不是反社会冷漠人格吗!把你资质拿出来放这张桌上,拿着这张报告告诉我你证书不是买的,不然你全家户口本死光!你如果不带着偏见先入为主,了解她的经历你就该知道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岑让川最讨厌这种男人。

    诡辩、偏见、死不认错。把所有事都包裹进他们贫瘠的认知里胡搅蛮缠,将不合他们心意的事掺入脏污,踩进脚下泥里,好像这么做就能改变事情走向。

    他要的是心理上的征服欲、控制欲。她偏不遂他愿,非要撕剥下那层烂泥衣,让所有人都能清晰窥见他的真实意图。

    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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