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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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衣挂在肩膀上欲掉不掉,烛火昏暗中,他抱着孩子望来,与眼前银清重叠侧影轮廓。

    只是,现下的他比起从前更加清冷寂寥,眼中熠熠生辉的光随着时间磋磨,如蒙尘明珠,再不见昔日亮泽。

    岑让川立时觉得心中陷下去一小块,背后有风吹过,吹得胸口空空荡荡的凉。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

    银清奇怪地看她一眼,把崽崽放下后,背对着她小声埋怨:“让你洗个奶瓶你都不乐意……还生小孩,生完你又不管……管生不管养,才不给你生……”

    “……”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

    她俩现在老夫老妻即视感太过强烈。

    做恨做到现在难道变质成爱?

    岑让川打住纷乱思绪,压低声音辩解:“我就回来跟你说一声,你衣服湿了。秋天,晚上凉,你就算不是人也,咳……”

    她暗示得够明显了,就此强行转开话题,“洗奶瓶去了。”

    银清初时没听出她的暗示,一心一意把孩子哄睡。直到岑让川下楼,他才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他低头去看,当目光触及到昂贵面料下凸起的一个小圆点,浑身血液都涌到脸上,脑袋发热。

    这也太……

    太明显了!

    等等,难道……

    银清觉察到不对。

    她们俩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变。

    银清走到窗边往下望去。

    天井处,没有灯,只能依靠冷色天光。

    岑让川正拿着圆头刷子在努力刷洗瓶瓶罐罐。

    水流声不大,清洗声也不大。

    细细流过石缝间的响动舒缓悦耳。

    她的侧影静悄悄地印在他心中,从以前到现在,未曾变过。

    跨过千年时光长河,从前一切爱恨情仇在她前世身死那刻都成前尘往事,只有他一人记得所有。

    该放下吗?

    他是不是不该拿以前的事折磨现在的她,现在的自己?

    不该在恨极她变心,不记得自己之时想过将她埋入自己棺椁,让她变得和自己一样人不人鬼不鬼。

    也不该想要囚禁她,强迫她只看自己,只爱自己,让她今生今世与自己永不分离,身边只剩他一人……

    等会……

    银清想了想,这女人花心滥情、强势作风和前世一样没变。要不是因为没钱根本不可能和自己和睦相处。

    囚禁她,根本没错!

    岑让川洗完瓶子,甩干净水后放在高台上晾干。

    背后有被灼烧的烫感。

    她下意识循着感觉抬头望去。

    四四方方的窗框透出昏黄暖光,四周黑暗,唯有她望向的方向才有光芒。

    银清站在窗前,应该是把孩子哄睡了,正支着下巴注视她。

    二人对视那刻,无风后院渗入秋日凉风,吹得人有些凉。

    他额前碎发吹开,露出清清冷冷容颜,黑夜寂静中微光昙花般绽放在她眼中。眉眼自带三分冷淡,却是一眨不眨盯着她,温柔中掺杂几分她不喜欢的占有与控制欲。虽然有加以掩饰,但眼底汹涌的爱欲如藤蔓缠绕,绞在她身上,层层加码下令人窒息。

    银清望见月光下她头发被风吹得凌乱,面容也变得模糊不清。可那双凛冽冰河似的双目透过黑发望来时,本是难得的柔和,不知怎的,似是窥见他的心事,慢慢冷却,直至现下的冷淡。

    她……知道了?

    银清微微讶异。

    随即勾唇一笑,他不怕被她看穿心事,比起这个,他更怕她不关注。

    “让川~”银清故意将手搭在窗台外,莹白匀称的长指敲击在窗上。嗓音低低的,带着勾子,如夜间山池中游行的引路鱼,诱惑路过的夜行人下水捕捉。

    岑让川被他这声勾得心猿意马,好不容易升起的理智如水中月,被随意扔下的石子搅散。她假意矜持:“干什么?”

    “刚刚被祂按的地方不太舒服,你帮我看看?”银清边说,边解开扣子,露出大半白玉,指尖从锁骨划到衣襟遮掩处,慢慢落下放回窗台。

    欲说还休的留白。

    无声无息的蛊惑。

    风从他那边吹来,她似在风中闻到独属他身上的香气。

    岑让川被勾地不行,却嘴硬道:“咳,时间有点晚,我先去睡了。”

    见她要走,银清急了,直接攀出窗口,踩上瓦片。

    头顶传来异响,岑让川忙抬头往上看。

    被踩落的青苔恰好与瓦片一齐掉落,“啪嗒”一声碎成块状。

    “你疯了?!”岑让川指指楼梯口,“走那啊!”

    “不行,我等不及。”

    话音落下,他也如散在风中的话,从上方跃下。

    岑让川下意识向他跑去。

    浅月色衣摆翻起,像半空中开出层层叠叠花瓣,从树梢坠落。纤白腰肢线条流畅而结实,剪裁利落的长裤花萼般包裹在腰侧,露出肚脐处点缀的蓝水翡翠。

    她注视着那一尾蓝,还没从他服美役服到肚脐上的震惊中缓过神,怀里已经落满馥郁清香,满满当当,宛如林间忽起山雾朝她笼罩。

    从半空落下的月色带着潮湿吻来,从眉心到耳尖,细细密密如雨点打来,淋得她有些承受不住。

    银清轻喘着气搂住她,整个人都几乎挂在她身上。

    体温攀升,积蓄欲望,发丝交织……

    岑让川将他抵在木头柱子上,按住他濡湿布料下的隆起。银清边拉扯她后背布料,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后颈,压住她肩膀,指节用力到微微泛白,将自己抬起些,主动扯开上衣让她触碰。

    “帮我……解开……”银清含糊不清吐字,引导她绕到自己腰后。

    交错出的蝴蝶形状悬在苎麻面料长裤腰上,勒出没有一丝赘肉的有力腰肢。细绳垂落,尾端系着她随意丢弃的玉石坠子,轻轻一拉,登时散开,落到她手中。

    “回房间吗?”岑让川转移阵地,轻咬他的耳垂问。

    “就在这……”银清已经忍不住,在她还想询问之时用力吻住,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身体。他的呼吸已然紊乱,杂糅喘声,“进来……快点进来,我准备好,别按,轻点……玉具,在我口袋,嗯……”

    “别扯我后背衣领,快勒死了。”岑让川依言松开,拉下他的手按在柱子上,银清顺势往下,与她十指相扣。

    凉风灌入。

    空虚挤入温凉那刻,满足地发出低吟。

    银清靠在她身上,微微颤抖着问:“我重不重?”

    绞杀榕去除后,她让严森他们往树下埋了不少肥料。加上分身重归,树体复苏,他感觉到虚弱的身体在逐渐修复。

    单手托住掂了掂,岑让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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