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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继承凶宅后gb》 100-110(第18/21页)
妍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奇怪。
但哪里奇怪,岑让川说不出来。
想不到哪不对,岑让川抬头去看公墓外:“那我注意点。你姐她们呢?我怎么看你也一个人?”
“早走了,我们也走吧。”
“好。诶,等等,她怎么办?”岑让川不放心地去看那个疯女人。
“等她男人回来自己找吧。别靠近,我刚回村子里就看到她把其他人打了。”凌妍提醒,“精神分裂,力气大,平时都是用铁链拴着。”
“那她怎么跑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光听我妈说离她远点。”
她们说着话,凑在一块往公墓围栏外走去。
这处村里修建的墓地仍是黄泥路,野草遍地,只有墓碑前意思意思放了一块砖当作路面使用。
话匣子打开边收不住。
岑让川两三年才回来一次,不知道凌妍所在的西边村子情况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越听越目瞪口呆。
“你别说我狠心,但实在没法管。”凌妍重重叹气,“报过警,搞不了,还没进村就被那些老光棍围住了。这里宗族观念重,要生男孩,又不想要女孩。那到了我们这辈,适龄的就那么几个,只能靠那些手段。反正我过完今年,明年死也不会来了,那些光棍看我的眼神就跟看菜市场里的肉一样,贼恶心。”
“……被你说的我现在想跑。反正我回来也没什么事,就跟那些亲戚吃个饭,祭祭祖。再过两三年我可能也不会再回来,跟家里联系断得也差不多了。我现在回来就是看她们吵架,我火上浇油,最后不欢而散,每次都是这套流程。”
“你几号回去?”凌妍把软糖塞进自己嘴里,脸颊上顿时凸起滚圆,“过年就是这样,越长大越不好玩。我们又不是村里耀祖,你们家祭祖也是女的在门外不给进去祠堂吧?”
“何止不让进,准备供品,洗碗扫地就有我们份,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岑让川也撕开包装往嘴里塞糖,“我早的话后天就回,懒得留下来过正月初二了,还不如跟白芨银清她们吃火锅。”
“这么快?”凌妍微微惊讶,思索片刻后问,“我有个当寡妇的姨,准备把她送云来镇做我们单位保洁。你能不能捎她一程?我回来时她还在跟我抱怨刚死完老公村里媒婆就给她介绍对象,她觉得烦,不想待这。想去我那,清静。”
“行啊,不过你姨这么早跟我走,你呢?”
“我?祭祖啊,家里还有碗要我洗呢。诶,你初二几点走?”
“我走夜路,车能少点。大概就是零点过后。”
“想玩烟花是吧。”凌妍戳破她的小心思。
大城市禁止燃放烟花。
云来镇是边陲小镇,奈何上头管理做得不错,真被抓到得在牢里写保证书发朋友圈,还要面临五百以上罚款。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周围都是山。
一旦点燃,面临的将会是难以估量的危险。
她们慢慢往山下走,一路上没看到多少人往公墓方向去。
这边风俗是天蒙蒙亮就要上山,但随着年轻人越来越注重自身,除去老年人仍然注重传统,已经没什么人愿意回家早起就为了上山点几炷香祭拜。
走到中途,山上公墓传来歇斯底里的尖叫。
“卖刀了!卖刀了!刀了!刀了!”
可也只是喊了四声,一切便重归寂静。
两旁树林枝叶稀疏,满地枯叶。
珠颈斑鸠之类的鸟叫隐隐约约响起,还有野鸡青蛙之类动物在树丛中穿行而过的动静。
岑让川安静地站在原地,听疯女人没了动静,再次担心问:“把她放公墓真没事?”
凌妍觑她:“那你去吧,把你打一顿就老实了。”
“……”岑让川纠结半晌,没等她纠结出个结果,手臂被拉住。
“走吧。你不放心也没用,又不能给她托底。她待公墓里也好,趁她老公不在跑了更好。我告诉你啊,再不走小心那些男的赖你身上把你绑回去,到时候你家银清就完咯。”
岑让川瞪大眼睛,她怎么……
凌妍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出声:“行了,还装什么。小岑大夫这么黏人谁看不出来他喜欢你。况且你俩长得是真不像,镇子上婶子阿姨们就猜过你俩不是表姐弟,迟早会在一起。”
“等等……”她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啊?你不知道?”凌妍拿出手机,翻找聊天记录,“什么时候的来着,反正你俩确定在一起那天银清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说你俩在一起了。那天过后,严森上班都是蔫的……嘶,完了,群里消息太多我给清了。”
“……”
算了,公开就公开吧。
岑让川无语地想,这人是一天都等不了。
前脚刚确定,后脚立刻恨不得在每个人耳边嚷嚷一遍。
两人站在车旁又聊了三五分钟,就差不多要到午饭时间。
她们在山脚下挥手分别,各自回家吃饭。
岑让川开车六个多小时,直达公墓祭拜,家里人都还没去见。
她注意到声称和家里人一起来的凌妍双手插兜是步行离开,纳闷她家离公墓这么近么,但到底是人家私事,又不好多问,便自家开车往反方向走。
山路十八弯,一条小水泥路盘旋在连绵起伏的山上。
随意转弯都有可能碰到人或车。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目的地。
屋子前已经聚集大批人,棚子都搭起来了。
红彤彤的大圆桌布放着几盘凉菜,却没几个人落席。
岑让川随意找个平地停车,车刚停稳,安全带还没解开,一个修长身影就像背后有狗追着那样跑来。
“让川姐!别下车,快快快,走走走。”她那研究生小妹剪了短头,跟小女男孩似的,英俊又帅气。跟几年前文艺青年形象反差太大,岑让川差点没认出这是她亲妹。
“我靠。”岑让川骂了句,“你怎么回事?鲻鱼头也整出来了?”
“这是鲻鱼水母头……唉呀,这不是重点!走,赶紧的,晚了来不及了。”
“光让我走,你倒是告诉我目的地啊!”岑让川手忙脚乱又把熄火的车打起来,慢慢往后倒。
也不知道压到什么,车身忽而震了下。
小妹在导航上胡乱划拉,把倒车画面转到地图:“警察局警察局。不过不用到那,咱们这一座山一个村,在半山腰带个路就行。”
“不是,究竟出啥事了?”
一回来就这么刺激?岑让川没了导航只能去看后视镜。
“西村有个新娘子跑我们这,我听她说话是缅那边的。二姐报警了,趁隔壁村还没来人,得赶紧把人送走。”
刚到目的地,又要重新回去。
岑让川听到是这种事,二话不说猛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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