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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继承凶宅后gb》 110-120(第13/24页)
开的酒吧尝尝情侣套餐,被岑让川直接回绝的同时宣布两人关系到此为止。
群里登时一片死寂。
她那句[我们分手了]放在微信群里足足三小时,才有人小心翼翼分享了首《分手快乐》刷上去。
银清在药堂边压抑泪水边给人看诊,闹得人心疼,不少人劝和,都被岑让川不软不硬顶回来。
两人官宣时静悄悄的,通过旁人才知道一星半点。
分手却闹得人尽皆知,有些八卦信息慢的,是通过这次才知道两人在一起过。
寄完快递,岑让川处理好订单信息,反应过来自己还想着给银清重新攒祈福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这跟攒了半年钱结果全给烧了有什么区别?
她那么希望能还他自由,让他不要再被困在镇子上,去享受该有的生活。结果忙忙碌碌那么久,现在这人突然告诉她,他就想被困在这。
他要当她的禁脔。
当她的玩物。
当她的狗。
岑让川服了,临走前甚至气得失去理智,冲到后院扇了同样布满灼烧伤的鲛人两巴掌,这才火冒三丈地离开。
谋士谋士!
谁家谋士这么没尊严?
成天只想着成为她的掌中物。
气得睡不着时,岑让川想过把自己前世拖出来边扇巴掌边问她,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把人调成这样。
岑让川怒了两天。
银清哭了两天,用尽各种手段想挽回,换来的都是冷言冷语。
可怜兮兮的模样连路过看到的严森都不禁生出恻隐之心。
这两天,严森忙着交接凌妍工作,安排凌妍母亲进局里工作,抽不出空和岑让川好好说句话,等他忙完,就听到两人分手的消息。
一时间,喜忧参半。
凌妍离去冲淡不少年味,与她有过接触的同事或朋友都难以置信。
可再难以置信,事情都已经发生。
“小妍身后事都安排完了,我们局不会亏待她母亲的。”严森递给岑让川一瓶热茶,“现在,能跟我说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新闻上已经说了。”
“可是,我想听你说。”
光秃秃的柳树下,树枝垂落,投下阴影犹如珠帘拂动。她抬头望着柳枝,看久了能看出风吹过的形状。
天空灰蒙蒙的,几片雪花慢慢悠悠飘落,掉在羽绒服上,很快融化的成小水点,片刻后又消失不见,像从未出现过。
岑让川憋屈好几天,正要痛痛快快说出来,手机在口袋震动。
她以为是淘宝后台,点开来一看,立刻删除拉黑一条龙。
[银清:让川,我再也不敢瞒着你自作主张,原谅我好不好。]
只看到这一句,后边小作文岑让川是一个字没看进去就直接打入冷宫。
小王八蛋。
自己要在镇子里自生自灭就随他吧。
她可不陪他玩囚禁那套。
岑让川收起手机,将回村之后的事说了出来,却隐瞒凌妍残忍杀害他人的过程。
凌妍不是好人,岑让川心中清楚这点。
但难以遏制想起和她相处过的点点滴滴。
那些习以为常的片段和家长里短,构成一段白开水似的记忆。
时间如砂纸,在回忆之石上慢慢打磨,终有一天会将她们共同相处的时刻磨得干干净净。
严森专心听完岑让川说出西村的事,发现有几处细节是新闻里从未提过的,猜测到她那时恐怕曾跟凌妍面对面过。
他不动声色问她:“小妍那时……有留下什么话吗?”
“你想试探什么?”岑让川拆穿他,看严森有那么一瞬间慌乱,她收回目光望向河对岸,“放心,我不是她同伙,不然我早被抓了。”
严森注视她,正想解释,就看到她愣住,直直望向前方。
他不明所以,也望了过去,于是也愣住了。
熟悉的身影蓦地出现在对面河边。
从未出现过的暗绛红披在身上,黑色长裤覆盖下的双腿又长又直,行走间,依稀能看到垂坠感极好面料下漂亮的骨架弧度。
长发不再是平常懒散模样,用了红绸带束起,只留几缕梳不起的碎发垂在眉侧。他抬眼望过来,浅琥珀色凝视向她,浓烈破碎穿透河面升起的薄雾,她们能清晰感知到他的情绪。
“你们……为什么分手啊?”严森忍不住问。
他庆幸她们分手,也知道这时候有可趁之机,但又在想,银清没了岑让川会不会活不下去。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忙把这极端的念头藏进无人知晓的深处。
“劝和还是劝分?”岑让川移开视线,不去看他。
“……”当然是分得好。
但真要他说出来也太不厚道。
“如果我是你女朋友……”
岑让川将这句话作为开头,严森心跳不由加速,耳尖都红了。
他目不转睛看她,圆眼中的期待随着她说出下一段话消失得一干二净,换上挣扎和犹豫。
“你有个出国机会,就差论文发表。我知道这个机会对你来说很重要,还是选择把你从入学开始就准备了三年的论文连同备份都删了。你分还是不分?”
分还是不分……
严森想,这简直是送命题。
他思考半晌,小心翼翼问:“能问下为什么删除吗?”
“我成天在家没事干,又不想让你走。想给你当家庭主妇,就跟个封建时代奴隶似的天天伺候你。”
“……我觉得,我可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严森字斟句酌,认真说出自己想法,“首先,新时代没有奴隶。我、我也不会让你做家庭主妇,你该有自己的生活。如果实在不想上班,我会带你出去玩,或者给你安排好行程,让你去体验旅途。骑马、烘焙、徒步你喜欢什么我都会支持。我会听你的想法,尽力做好你的后盾。如果这样还是不行,我会反省自己是不是没有给足你安全感,或是其他。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我会自己消化原谅。如果不是,再看情况决定分不分。”
“就是个神经病。”岑让川眼角余光看到那抹暗红身影从她对面快速走来,压根没听清严森在那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
“啊……啊?”她在骂他吗?
“走,去别的地方。”她现在根本不想见到银清,站起来就想走。
严森看到雪中疾步行来的银清,犹豫要不要让岑让川和银清说几句话。
他是喜欢岑让川,但不希望两人闹得太僵硬。
何况……
才两天时间,银清从前那种清冷优雅的书卷气质只余下死气沉沉,脸色苍白,形销骨立,仿佛随时会在冬风中入眠,于睡梦中死去的虚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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