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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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着装?别说只是跟他们吵吵两句,你们信不信,就是我们家谋反也没事的。”

    弘晖被他这话给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德亨觉着这话听着哪里熟悉,但他的眼睛还是反射性的四处逡巡,就怕有谁听到了这句话,再多出其他事情来。

    策妄多尔济看两人这样,更加不屑了,冷笑连连起身,自顾自的走了。

    德亨和弘晖两个对视一眼,弘晖怒道:“这就是个炮仗糊涂东西,咱们以后都离他远着些。”

    德亨也喃喃道:“可真嚣张啊,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弘晖仍旧余怒未消:“谁知道。”

    接风宴一直到入夜了都还没散,康熙帝早入行宫休息去了,德亨他们吃饱喝足,就约着找了十公主、月兰和卓克陀达她们,一起唱歌弹琴跳舞。

    真看不出来,敏珠尔喇布坦的胡琴正经拉的不错,他还会敲着腰鼓跳舞,月兰也跟着蒙古少女们学了怎么跳蒙古舞,两人围着篝火男女搭配在罗布藏喇什的伴奏下跳了一曲,看的德亨他们又笑又叫的欢乐不已。

    阿尔松阿找来的时候,就见德亨一手铁琵琶弹的风生水起,他在和敏珠尔喇布坦斗琴,月兰伴着琵琶声,乌苏苏伴着胡琴声,两两斗舞,其他人紧张的看着双方等待胜负分晓。

    中间一把椅子上放着敏珠尔喇布坦的腰鼓,腰鼓上面放着白天德亨从康熙帝手中嬴来的彩头,那串活佛念珠,椅子旁边还罗放着一些锦盒等物品。

    阿尔松阿原本想看着几人比完再做打扰的,现在看这些人居然以活佛念珠为彩头,就直接大声开口喊道:“德亨,你跟我来一下。”

    德亨一分神,手下错了一个音调,眼看救不回来了,干脆停下,问阿尔松阿道:“是什么要紧事儿?”非要这时候找他?

    阿尔松阿:“要你过来你就过来,废什么话。”

    “你谁啊,怎么说话的?”罗布藏喇什不悦道。

    德亨忙道:“估计找我真有事儿,我去去就来。”

    又跟敏珠尔喇布坦和乌苏苏道:“这局我输了,你们将彩头拿走吧。”

    说罢,将琵琶交给月兰,起身要跟着阿尔松阿走。

    敏珠尔喇布坦忙上前道:“不行,你是意外打断的,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乌苏苏也点头,道:“我们要堂堂正正的赢了你,让别人无话可说才行。”

    月兰也笑说德亨道:“你可别让着他们,等你回来我们再行比过。”

    敏珠尔喇布坦和乌苏苏都点头同意这个方法,德亨只好笑道:“那行吧,咱们下次再比过。”

    怕德亨忘了,阿尔松阿用下巴点点活佛念珠,提醒道:“你的东西。”

    德亨上前,将活佛念珠套在手腕上,拉着他的胳膊,道:“快走吧。”怕再不走那几个脾气大的蒙古少年们再吃了他。

    走远了,阿尔松阿不悦道:“皇上的赏赐是能随意做彩头的?”

    德亨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明白是阿尔松阿误会了,笑道:“我们没拿活佛念珠做彩头,是这念珠对我来说太大了,戴在手上不方便,弹琵琶的时候就取了下来。”

    阿尔松阿不信道:“真的?”

    德亨点头:“自然是真的,我们的彩头是我此次带来的胭脂套装,要是敏珠儿兄妹赢了,我这京里卖的最贵的胭脂套装就要送他们三套,要是我们赢了,他们就得花三倍的价钱从我手里买走一套。”

    阿尔松阿记起似乎是看到了椅子边上还有一大摞的礼盒,就点头道:“你能知道轻重就好,还有,你还真是财迷,都将生意做到草原上了。”

    德亨笑道:“只要是王公的生意都好做,不拘是草原上的还是京里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提醒。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儿?”

    阿尔松阿道:“皇上找你。”

    德亨跺脚:“那你还磨磨蹭蹭的,还不赶快走。”

    阿尔松阿无语:“还不是你磨蹭,你倒说起我来了”

    行宫东配殿里,王彩垂头跪在外间地上,里间雅尔江阿在和康熙帝汇报今日他查到的关于王彩的所有消息。

    雅尔江阿:“包衣记档上确实有王彩这个人,从出生到出痘都有记录,年纪上差两年,也算对的上,要不是德亨给的消息,臣派人去拿了福寿戏班,光看内务府记档,还真查不出什么漏洞。”

    康熙帝:“记档上的那个王彩呢?”

    雅尔江阿:“被送去盛京庄子上做庄丁去了,也已经派人去拿了。”

    康熙帝点头。

    又问:“那个王彩怎么说。”

    雅尔江阿:“他全都招了。说是不堪受辱,要为自己挣条命出来,才背着太子参加比试的。”

    康熙帝:“倒是个性子烈的”

    阿尔松阿带着德亨进来的时候,看到跪在地上的王彩,德亨微不可察的顿了下脚,然后在里间门外行了个千儿礼,道:“皇上,德亨来见。”

    里间传来康熙帝的声音:“进来。”

    德亨入到里间,跟雅尔江阿躬身见礼:“简亲王安。”

    雅尔江阿笑笑,道:“德公爷安。”

    康熙帝问德亨道:“对那个王彩,你怎么看。”

    德亨直接道:“罪不至死。”

    康熙帝:“哦?”

    德亨:“皇上,他没有欺君。他确实是太子宫里的侍卫,至于他怎么成为了王彩,还从一戏子成为太子宫里的侍卫,是被人安排的,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他今日的比试也是真才实学,不是替的,更没有作弊。他除了身份上有瑕疵,其他并无诟病之处。”

    “而且,臣十分佩服他。”

    康熙帝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德亨:“皇上,臣也算见了不少人了,也算是明白,这世间庸人居多,并不是谁都能有他这样的心性、这样的魄力、这样的身手的。”

    “要臣说,今日之天时地利人和,全都让他占了。要不是知道今日这场比试是皇上临时决定的,臣都以为是有人特地为他安排好的,就是为了让他能够出现在皇上面前。”

    康熙帝不笑了,道:“你是说,这是天意?”

    德亨摇头,道:“臣更相信,这是他自己抓住了上天给他留下的一线生机。”

    “据他自己所说,他在京中唱堂会,甫一登台,就有很多金主想要包养他,但他一个都没答应,而是去了古北口和福喜班打擂台。如果他在京里挑了一个金主,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康熙帝点头,认同德亨说的话。

    京中繁花迷人眼,那些个纨绔子弟,为了包养戏子,能攀比成什么样康熙帝可以想象,这个王彩没有被打动,说明他心里是有成算的。

    待价而沽,也是成算。

    至少说明他不是眼皮子浅的人。

    德亨继续道:“在古北口,他一眼就看中了臣,如果臣收下他,也不会有今天什么事儿了。”

    雅尔江阿忍笑,故意问道:“德亨,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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