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280-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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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亨挑眉:“哦?”

    陈家义撇嘴,道:“他们家占据着TW岛,连福建人去澎湖厅打鱼都不让,更别提登岛了。TW府可是福建省治下,连福建人不让上岛,更别提其他省的人了。”

    德亨笑道:“我的人可是上了岛的。”

    陈家义:“您能一样吗?您手下的人定也有非凡之姿,能上去一点都不奇怪,且,我猜,您的人一定不是在TW、凤山、诸罗三县吧?”

    德亨笑道:“的确,是在彰化,那里是个小渔村。”

    陈家义想了想,迟疑道:“我怎么听二哥说起过,彰化人挺多的?二哥去那里停靠的时候,都有百姓抢着上船做生意呢。”

    要是人少的话,百姓都会躲着生人走,而不是抢着去做生人的买卖,只能是成群结队的,不怕生人戕害。

    德亨笑而不语。

    陈家义自认明白了,一脸认真道:“原来如此。”

    德亨失笑:“你又知道了?”

    陈家义哼哼:“具体的我不知道,无非就是收买贿赂那一套呗。”

    德亨对此不置可否,继续问道:“关于施家,其他的你还知道什么?”

    陈家义:“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些。对了,施家老五还是老六的,曾经随先代靖海侯在福建水师中行走,福州水师中或许还有施家旧部。”

    德亨道:“打听旧部太显眼了,算了,还是明天问陈老太爷吧。”

    陈家义忙道:“今晚我回去就跟他老人家说。”

    德亨点头,问道:“你晚上用膳了吗?”

    陈家义不明所以:“用了点儿。”

    德亨:“再陪我用点儿吧。”

    陈家义笑道:“好哇,我为大哥把盏对了,我看那个郑副都统面色不大对,他怎么了?”

    德亨笑道:“芳冰跟他说,你是来为我献艺的。”

    陈家义一愣,继而抱着肚子大笑起来,笑道:“既然如此,做戏要做足了,大哥是知道的,我琴弹的还挺不错的。”

    说着,就去将摆在小房间的琴搬了过来,调试琴弦,要弄琴一曲。

    德亨见他如此玩兴儿,兴致也来了,笑道:“我琵琶弹的也很不错,来,你我合奏一曲。”

    陈家义更是兴头,道:“好哇好哇,这里有琵琶”

    郑继宽坐在院子外头的凉亭里,听着院内传出来一阵一阵的乐曲声,心下悴度着,这是真的在演奏音乐,没干其他的吧?

    等陈家义尽兴出来,郑继宽上下打量他,问道:“贵人歇息了?”

    陈家义笑道:“是啊,德公爷行船疲累,又饮了酒,歇息了。”

    郑继宽见他并无异色,身上虽然有酒气,但行走自然,心下稍稍宽心,道:“老夫送你出城。”

    陈家义想说不用,老管家嘴快道:“多谢副都统”

    郑继宽点头,没说什么,在前头带路,亲自将这位陈氏小公子送出了满城。

    休息一晚,第二日一早,不等消遣玩乐了一晚上的老爷们晨起醒酒,德亨就带着芳冰和陶牛牛出了满城,去了满城之外的汉城。

    虽然约好的时间是午时,但德亨想亲身感受一下福州城晨起烟火气。

    满城和汉城之间,有一道一里地左右的隔离带,拉粪、挑水、赶车卖菜、挑担的货郎等,熙熙攘攘的朝着满城走去,赶着做晨起的第一道生意。

    见德亨好奇朝着他们看,陶牛牛就解释道:“满城内不事生产,全靠外城商贾商贩等供应。”

    芳冰一直贴身跟随德亨,不像陶牛牛一样曾经独自出来过,就稀奇道:“这满城,跟咱们的北京城一样嘛。”

    德亨:“北京内城,是最大的满城,自然是一样的。”

    芳冰看了德亨一眼,没再说什么。

    昨天晚上陶牛牛做其他事情去了,没跟随德亨左右,后来听芳冰说了,也是无可奈何。

    第 289 章

    福州是闽省的省会, 乃是闽地最繁华之地,福州城的汉城,商贾士绅众多, 守着一个海关做点小买卖,生活在这里的人家,也都相对富足。

    体现出来,就是早点摊子众多。

    福州的早点摊子多是汤水, 德亨倒不是不喜欢吃汤水,但是,他不喜欢吃甜口的。

    糖水也就罢了,汤水怎么能是甜的呢?

    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所以,一条街走到头,看了很多,就是没能坐下来。

    陶牛牛建议道:“不如去酒楼吃, 那里品类众多, 应有北方菜。”

    德亨不信邪,道:“去酒楼有什么意思, 这些摊子上一定还有咱们没发现的好味道,走,回头再走一趟。”

    陶牛牛和芳冰无法,只能陪着德亨回头。

    德亨三人实在显眼,不说三人都是人高马大的,就说那跟和尚似的脑袋, 想不显眼都难。

    三人一路走一路看, 看的是摊子和摊子上的吃食, 这摊子的老板和食客们, 就是在看他们。

    满身的绫罗绸缎,身上挂的戴的一看就不是凡品,虽然脑袋怪怪的,但那一身的气度,就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

    是以,当三人走过的时候,喧闹的人群都没那么喧闹了,大家只看着,无一人询问,更加没人上前搭话。

    原本见德亨三人走到街头了,想扎堆蛐蛐一下这什么人来着,谁曾想,人家又走回头路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翁,人老了,就长了些见识和胆气,见德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衡量各家锅碗里的饭食,便猜到这应该是来寻摸早点的。

    等德亨再路过他的杂货铺子时候,就开口问了一句:“公子,想吃点什么?”

    一杂货铺子老头儿问路人想吃什么,倒也滑稽。

    德亨看了眼这老翁,腰背佝偻,胳膊肘和膝盖上是大块的补丁,肩膀上搭着一块泛黄的毛巾,身前围着的围裙上黄褐污渍遍布,草鞋,卷起的裤腿和袖子全都毛边了,无意识搓在一起的手粗糙黝黑,但指甲剪至齐根,干干净净。

    他脑门之上头发剃的干净,脑后的辫子辫的整整齐齐,盘在头顶,上唇和下颌上刮的干干净净,无须。

    这很奇怪。他这样年纪的老翁,应该是要留胡须的。

    打量只是一眼而已,老翁询问,德亨就温声回答:“想吃点咸口的。这一条街上,哪家的汤水是咸口的吗?”

    老翁见德亨人和气,面上放松些许,咧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一口掉了几颗的黄牙,笑道:“公子打北方来吧?吃不惯咱们当地的甜口儿?跟您实话实说,这条街上,就没有咸口儿的吃食。”

    芳冰小声劝道:“主子,咱们还是去酒楼吃去吧。”

    德亨不理他,笑问这老翁道:“敢问老丈,除了这条街,这福州城,有哪家食摊子做咸口的吃食?”

    隔壁一个卖甜豆花的汉子就大声道:“满城里啊,里面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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