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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380-390(第17/20页)
都护:“哦”
讷布泰忙表忠心道:“奴才的心都在贝勒爷这里,天地可鉴,没有贝勒爷,就没有我讷布泰的今天,贝勒爷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
满都护无所谓道:“你的忠心,我自是相信的,现在咱们疑惑的是,定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讷布泰却是反问:“定王和八爷亲自到奴才家里,就是为了追回户部欠银?奴才值得他们两位亲王爷屈尊降贵吗?”
满都护笑笑,道:“若是其他爷,我自是会多想两道弯儿,但若是定王,还真可能就只是为了户部欠款,他向来是很平易近人的。”
讷布泰:“”
“爷,奴才不值得定王如此,而且,到现在还不知道,天顺局是怎么倒戈的,奴才提前没有得到丝毫信息。”讷布泰着重提醒道。
定王是什么人,怎么会将他放在眼中。定王会亲自走一趟,只能是看破了他身后之人。
满都护问道:“你觉着,定王如果看破了你的主子是我,会怎么做?”
讷布泰摇头,道:“不知道。定王行事向来天马行空,无所依据,他做出什么来奴才都不奇怪。”
满都护捋了捋胡子,沉吟半晌,道:“等。”
讷布泰:“等?”
满都护:“是,现在除了等,爷想不出来其他应对法子,只能看他出什么招,再行应对之策了。”
讷布泰迟疑:“可是奴才大后天就得将银子交去户部,除了户部欠银,还有天顺局的欠债。”
满都护:“那你就去还。”
讷布泰急道:“贝勒爷,奴才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满都护奇怪:“你不是说了要拿宅子、田地抵吗?”
讷布泰:!!!
讷布泰急红了脸,他乔装来,不就是根本不想还银子,想让满都护给他撑腰,或者想法子应对过去吗?
怎么现在成了他真还银子了?
满都护拍了拍讷布泰的肩膀,就在上午德亨拍的同一个位置。满都护道:“别忘了,定王不管是放银还是放粮,都在都统衙门,你我都是都统,该怎么做还用爷教你?还有,你说三日还银,你还不上,他还真能拿你怎么样?呵。”
讷布泰:
满都护饮了口茶,想起来一般对讷布泰道:“我听康王府的人讲,说是大福号正在联络其他碓房,下月冬季放米,碓房不再接新活,你说,这满京城的碓房都不干活了,定王给八旗兵丁吃什么?带着稻壳的粗米吗?哈哈。”
讷布泰一愣,道:“这倒是个同仇敌忾的好法子。”
满都护摇头笑道:“定王是顺风顺水惯了,不知道这京城的水有多深。他同情穷苦兵丁,咱们就是那铁石心肠的,毫无心肝儿的?不过是顾此失彼罢了。这八旗多少佐领、多少拨什库,就指望这点子外快过日子呢,他倒好,一杆子全打倒了,他做了佛爷,咱们硬生生成了那不人不鬼的坏人了”
德亨倒是不失望讷布泰三天之后没有还银子,他只是例行派了个人上门去催一催就算了,不交他也不着急。
这满京城,凡是在户部借银超一万两以上的人家,德亨都亲自走了一遍,一万两以下的,他也派遣长史李向学和满保亲自去跑,能按时补欠款的,德亨什么话都不说,从户部勾账。
搪塞和拒绝还款的,那没的说的,都记录下来,编入另册。
可能是被年初雍正帝对待宗室的辣手和佟府灭门、安王府覆灭被吓的胆颤,有些宗室和勋贵们,能还的都还了,不能还的,也谈好分期付款,先交了一部分。
总之,德亨五天之内,收上来近八万两白银,足够付拆迁款了。
德亨选了个日子,在正阳门内摆了两条桌子,开始按最开始的方案发放拆迁款,德亨袖手站在一旁,看人欢天喜地的领银子,见缝插针的还跟人道:
“要我说,你们真不用急,说不定过些日子还有更好的房子,能以一换一呢,你们太心急了”
小年轻不敢上前跟德亨搭话,有那经了年的老头儿就笑呵呵道:“王爷大恩大德,咱们没齿难忘,只是咱们见识少,眼界短,只想尽快拿了银子过个好年,总算不用提心吊胆夜里睡不着觉了呵呵呵呵呵。”
德亨还是笑道:“你们既然信我,何不再听我一句,再等些日子,说不得还有更好的等着你们呢?”
这老头就摆手,道:“咱们有多大的命,享多大的福,不等啦,不等啦”
德亨说的随意,大多数人也听的随意,但有些专门盯着他的人,就将这话传了回去。
颜路琢磨着这话:“再等些日子,会有更好的?他是这么说的?”
小厮:“是,奴才听的真真儿的,真是这么说的。”
崇安问道:“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颜路:“定王怎么这么确定,再等些日子会有更好的?”
崇安:“随口说的呗?”
颜路摇头,道:“不会,似定王这等人,都是金口玉言,轻易不会说这样类似许诺的话,尤其是对着他要护着的底层旗人。”
崇安焦躁道:“那又怎么样。咱们已经拉拢了多少碓房了?除了天顺局和福源碓房,其他七家都不肯站咱们这一边吗?”
颜路也暂且放下探究德亨说的话的意思,皱眉道:“齐天泰将他们困在五聚阁四楼,四楼出入口都有兵丁把守,直到谈判完成,否则谁都不允许出四楼。他们出不来,我们的人进不去,谈何拉拢。”
崇安怒道:“他们是傻的,他们不会闹吗?我就没听说过,那什么谈判,还不要人出门的!”
颜路:
这种谈判方式,他也匪夷所思,但不得不说,定王这法子用的精妙。
为谈判过程,杜绝了多少麻烦和干扰。
崇安:“那不是,天顺局和福源碓房不是出来了?就没从这两家打听出什么来?”
颜路:“福源碓房本身就是定王的,嘴严实的紧。天顺局天顺局老板和大掌柜不见了,接手的也都是定王的人,剩下的掌柜和活计,没参与,都是一问三不知。”
崇安:
崇安跌足:“天顺局怎么就那么快被拿下了呢?不是说老板是满都护的奴才吗?满都护那边就没吱声?”
颜路摇头:“满都护仍在观望。”
崇安将桌子拍的“啪啪”响:“都火烧眉毛了还在观望!对了,讷尔特宜呢?他不是在定王面前有几分面子,他那里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颜路:“他在尽力打听呢”
讷尔特宜在和齐天泰接头。
齐天泰,山东泰安人,举人功名,年过不惑,投身在德亨门下做事已有七年,此次招商五个团队,他是总负责人。
讷尔特宜道:“顺承郡王府和康王府,已经拉拢了二十四个中型碓房,都保证只舂本府的米,不再接新活。”
齐天泰确定道:“他们手上有借据的佐领,也不接了吗?”
讷尔特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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