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案组被亲哥死对头缠上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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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从医院出来后就被送去孤儿院了。”中年大叔又是一声叹息, “这孩子也是可怜。”

    ……

    送走这位中年大叔后,沈曦转头道:“川哥,当年这个小女孩有些值得怀疑啊。”

    “嗯。”江牧川缓缓点着头, 随即又道:“我们现在去一趟孤儿院。”

    “好!”

    在他们出发去孤儿院的路上, 司为和季嘉年已经根据查到的信息抵达当年马戏团团长所居住的小区了。

    两人来到对应的楼栋下, 抬眼往上望时, 透过阳台玻璃明显能瞧见里头亮着的灯。

    司为抬手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是在吃晚饭了吧。”

    “大概率。”转眼的功夫, 季嘉年无意间瞥到了他腕间的那只手表,“呵,还有闲情逸致换新手表啊。”

    “嗯?”司为干脆当着他的面,将手抬得更高些,“你是说它?”

    季嘉年还他一个眼神,并没说话。

    司为又看了眼手表,“上周六就换了,是不是还不错?能被你注意到,也是觉得挺好看的吧?”

    这次倒是开口了,“怪不得最近乱开屏,女的买的吧?”

    “确实是女孩儿挑的。”司为没否认,“不过是我自己买的。”

    注意到他上扬着的唇角,季嘉年忍不住飞了个白眼过去,“怎么?谈上恋爱了?”

    问归问,心里却是满满的无语。

    谈恋爱这种好事,竟然也被他给碰上了。

    此时,两人已经进单元楼了。

    司为浅浅一笑,“还没呢,算是还在追求中吧。”

    说话间,两人又一同迈进了电梯,摁下七楼的按钮后,他又问:“你呢?”

    “我?”季嘉年知道他在问什么,语气平淡地回了句,“不好意思,一心工作,断情绝爱了。”

    司为听后嘴角一撇,“行,你牛。”

    打完岔,电梯也停在了七楼。

    走出电梯的瞬间,两人立刻转回了工作模式,方才还玩笑着的神情早已收了起来。

    来到门口后,司为抬手敲了敲门。

    里头瞬间传来一道女人的询问声——“谁啊?”

    两人相视一眼,都没回话。

    几秒后,脚步声靠近,开门的就是刚才说话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岁,不到四十岁的模样。

    “你们是?”瞧着面前的两个陌生男人,女人脸上带着疑惑。

    “你好,我们是市刑警队重案组的。”

    开口的同时,司为也随之将警官证拿了出来,“赵刚是你丈夫吧?请问他在家吗?”

    女人大概是完全没想到对方的身份,微微一愣后才点头,“他在,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没等两人开口,他们寻找的赵刚就出现在了女人身后。

    他轻轻拉开女人,站到前头来,“两位警官是找我吗?”

    “没错。”季嘉年望着他,“之前是我给你打的电话,看你好像挺忙没时间的,我们就自己来了。”

    赵刚扬起一抹笑,虽然在笑,却能看得出是有几分勉强的,“不好意思啊两位警官,我以为是诈骗电话,才找借口不理会的。”

    “行。”司为接话,“那现在有时间吗?我们找你了解点情况。”

    说着,他视线越过门口的两个人,朝着餐厅的方向看一眼,正巧与还在餐桌吃饭的两个孩子对视上,大的是女孩应该是在上高中,身上还穿着高中的校服,小的男孩看着还不到十岁,“还在吃饭吗?我们也可以等你。”

    “不用,不用了。”赵刚干笑两声,“本来就已经给两位警官带来麻烦了,不能再让你们等了。”

    说罢,他转身去看他老婆,“你带着孩子们先去房间待一会儿。”

    女人犹犹豫豫,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在赵刚的眼神示意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被引进客厅后,赵刚招呼两人坐下,然后才问:“两位警官,你们想问我什么?”

    “关于十六年前那场火灾。”司为一直注视着他,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我们有些困惑的地方,想和你聊聊。”

    赵刚扯了扯唇角,手指却无意识地交握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又查这个啊?”

    在来的路上,两人就商量好了,对赵刚这个人,他们会选择更为直白的问话方式。

    两人合计了一路,都觉得这人的嫌疑比起别的马戏团别的员工来说,要大得多。

    他们并不觉得张振民身为马戏团的一个会计,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来策划一场纵火骗保案。

    比起相信张振民是那个策划者,他们更愿意花时间去研究在他上面会不会存在一个真正的策划者。

    如果有,那么这个真正策划者的职位一定不会比他低。

    而团长,仿佛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

    “张振民死了,方运辉也死了。”没给对方思考的时间,司为直截了当地开了口。

    空气瞬间凝固。

    在两人的注视下,赵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慢慢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们……他们,怎么会死的?”

    司为盯着他的表情,慢条斯理地做着补充,“张振民是心梗死的,方运辉大概率是被人推进水里淹死的,但是——”他故意顿了顿,“这两个人在生前都收到了一个木偶,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木偶的来历吧?”

    听到木偶两个字,赵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起来,他的嘴唇也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司为与季嘉年交换了一个眼神。

    眼底的意味很明显——他在害怕。

    “赵团长。”再开口时,司为已经这么叫他了,“我们现在怀疑,给他们两个送木偶的人大概率就是凶手,你是不是知道,谁会送这种‘礼物’?”

    “我、我怎么会知道啊。”赵刚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马戏团都解散这么多年了,我真的不记得了。要不是你们今天跟我提起他们俩,我都要不记得他们了。”

    “是吗?”司为忽然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看你刚才那个反应,我们还以为你知道呢。”

    “没有。”赵刚出口否认,“我就是没想到他们死了,有点惊讶。”

    “还有?一件事。”季嘉年接替问话,“我们调查到当年有一对木偶戏演员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当年那件事,能和我们详细说说吗?”

    “我真的不记得了。”赵刚仍旧咬死这句话,“太多年了,我年纪也大了,记忆力真的没有那么好了。”

    季嘉年盯着他看了两秒,随后淡淡点头,“行,那你有空在回忆回忆,想起什么来了,随时联系我们。”

    这句话说完,两人又交换了个眼神,便站起来准备走了。

    见他们起来了,赵刚也立刻起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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