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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重案组被亲哥死对头缠上了》 160-170(第3/12页)
?”司为开口问:“印象还深吗?当时新郎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刚才两位伴郎还是摇头,刚才说话的那位继续道:“没什么奇怪的呀,最后一次见到他就是从这个休息室出来,当时我们刚到这边,然后化妆师说也给新郎官补一下妆,补完妆他就出来了呀,然后说要去个洗手间,后面我们……好像就没见到他了。”
“对。”另一位伴郎这时也开了口,补充道:“他走之后我们就也去忙其他的了,去帮忙和伴娘一起拆烟和整理一下糖、巧克力这些了。后来,就一直没看到他,我们还以为他去别的地方招呼客人或者处理什么事去了。直到仪式时间快到了,他还没出现,我们才发觉不对劲,开始找他,这时候他电话就已经打不通了。”
“距离现在的时间大概有多久?”司为追问。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吧。”高个伴郎抿着唇,“具体也不确定,因为都在忙也没注意时间。”
通过两位伴郎的叙述,大家大概拼凑出了新郎失踪前的大致时间和最后去向。
这个情况让所有人都觉得奇怪,在人生最重要的婚礼仪式前一刻,作为婚礼主角之一的新郎却失踪了,并且所有人都不知他的去向,这绝非寻常。
交流完情况后,大约是觉得待在这里尴尬,两位伴郎说帮忙再去找找,便又离开了。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隐私性,江牧川示意赵天,“进去说。”
一行人一起进了休息室,并轻轻关上门,暂时隔绝了外界的嘈杂。
休息室内,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江牧川环视一圈,问赵天,“你爸呢?怎么没见他?”
赵天这才道:“也在找人,他和我姐夫的叔叔一起出去了,说是回家去看看。”
这时,徐岁宁突然开口:“那新郎的爸爸妈妈呢?怎么也一直没看到新郎的父母啊?”
听到这话,一直垂头看着手机的新娘抬起了头,她的语气还算平稳,“他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车祸去世了,他叔叔是他爸的亲弟弟,他是跟着叔叔一家长大的。”
听着她沉稳的话语,众人才注意到面前的这位新娘,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冷静,似乎是整个家里最能稳住心神的人。
见状,陶星禾尝试着向她了解更多情况,“赵天姐姐,这段时间来,对于你丈夫,你有发现什么奇怪或是不对劲的地方吗?”
赵晴闭上眼睛,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极力搜索记忆。
良久,她缓缓睁开眼,目光复杂地看向众人,声音也不由地沉了下去,“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但是……”
她顿了顿,看表情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知道他在公司里面……有个关系挺近的女同事,我也是参加了一次他们公司的聚会才发现的。为这个,我们之前吵过一架。但是他跟我再三保证,说只是普通同事,比较来得来而已。他还给我看了聊天记录,也确实没有什么太过界限的交流,又想着马上要婚礼了,我就也没再深究。”
“什么?”听到这话,赵天脸色瞬间一变,“竟然还有这种事?!姐,你怎么不告诉我?”
赵妈脸色也有些难看,似乎是没想到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了自己女儿身上。
赵晴瞥他一眼,“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而后,她又继续道:“刚才,我找不到他,因为有他那个女同事的微信,就试着拨了个语音电话……也没人接听。”
休息室内陷入一片死寂,碰上这种事,大家都是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听到赵天气愤的呼吸声回荡在室内。
最终,还是赵晴自己打破了沉默。
她左手撑着桌子站起身,先是看向重案组的各位,微微点头,“不好意思啊,你们特意来一趟,还让各位看笑话了。”
随之,她又转向母亲和弟弟,语气不容置疑,“妈、小天,你们听我的,出去和酒店说,婚礼因为不可抗力原因,暂时取笑,对宾客们诚恳道歉,后续我们会进行解释和补偿。”
“这怎么行?”赵妈惊慌地反对。
“那还能怎么办?”赵晴压抑着情绪,“我总不能自己上去吧,这不是更让人看笑话?你们就按我说的做吧。”
说着,她抬手拆下头上的头纱,随手扔在化妆台上,“我现在换衣服,去找一下那个女同事看看,不管是什么情况,总得要有个说法。”
第163章 报案 他别真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在婚礼仪式正式宣布取消后, 宾客们虽有满肚子疑问,但还是三三两两离去了。
重案组一行人与赵天打了招呼后,就也离开了。只是在走之前叮嘱了几句, 让他照顾好家里人, 有需要的话随时联系。
兄妹俩昨晚住在赵文康那, 司为正好顺路接他们, 季嘉年就没开车。
坐进车里, 司为启动了车子,缓缓驶离庄园。
车内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好几分钟, 最终还是徐岁宁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 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有遗憾也有一丝敬佩, “赵天的姐姐,真的很厉害。”
正在开车的司为瞥她一眼, 表示认同地‘嗯’了一声。
对于旁人的这类事,季嘉年一般是不大感兴趣的,也很少会参与讨论,今天却是难得认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确实很厉害,遇到这种事,换一般人可能就崩溃大哭了, 可她……虽然看得出来也很难过, 但居然能这么快冷静下来, 还能这么果断地做出取消婚礼的决定, 并安排好后续的事情,真的挺厉害的。”
“是吧?”徐岁宁回头看她哥,接口道:“临危不惧、头脑清晰, 还有她最后说那些话、做决定的时候,有一种不容反驳的气场,像赵天姐姐这样的人,感觉做什么都能成功。”
季嘉年点点头,“就是不知道这事儿,最后会怎么处理?”
司为目视着前方,语气平静而现实,“如果新郎真的是逃婚,我觉得按赵天姐姐这性子,婚礼应该就是真正取消了,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肯定啊!”同为女性的徐岁宁对逃婚这种不道德的事十分鄙夷,愤慨道:“哪怕真的变心了,那也不能一直拖到婚礼,然后做出逃婚这种事来啊,这完全就是把对方一家人往火坑里推啊,能干出这种事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这是极度不负责任和羞辱的行为,根本就没把婚姻当回事!”
“你怎么还炸毛了?”季嘉年挑眉问。
“怎么?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徐岁宁再次转头,此时看向她哥的眼神与刚才完全不一样了,有一种打量的意味在里头,“还是哥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对,你说的很对啊,我没说不对。”季嘉年下意识朝后靠了靠,正巧通过后视镜,与把着方向盘的司为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个男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别波及无辜’的无奈,仿佛在说‘看吧,这时候不能惹她’。
当天晚上,沈曦还找徐岁宁在线上聊了许久的天,围绕的话题中心,自然还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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