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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重案组被亲哥死对头缠上了》 170-180(第11/12页)
一片沉吟声发出后,司为首个提出自己的猜测,“也许,他觉得生活有些无聊,他好像很享受这种‘猫鼠游戏’的快感,特意留下字的这种行为,是一种还挺病态的心理炫耀。”
“也可能是他犯罪心理的一种‘进化’。”赵文康冷声补充道:“这种签字的行为也是一种宣告回归的仪式,他很自负,很享受这种强烈的刺激感。”
周祺越支着下巴,抿了抿唇后开口:“又或者,他是遇到了内心十分渴望再次犯罪的人?”
一直默默听着的徐岁宁点点头,“年龄也是问题,按照当年的侧写,他现在至少也是四十中旬到五十中旬的年纪了,这个年纪突然再次出手,也说不定是他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巨变?”
一番讨论之后,各种可能性被众人注意剖析。
这时,赵天抬起头,突然开口问:“那是不是,就可以并案了呀?凶手这样,已经就等于是自爆了。”
司为微微点头,“同样的左撇子特征,同样的特定作案手法,现在再加上这独一无二的‘签名’,只能是他了。”
江牧川沉默片刻,目光显示看向投影幕布,又挪开看向赵文康,在对头也点了点头后,缓缓吐出决定,“可以并案了,我们面对的,极大概率就是同一个凶手。”
并案的决定让案件的性质彻底改变,重案组众人的压力也随之陡增,但同时也意味着方向更加明确了。
就在此时,许久未开口的季嘉年提出了一个新的怀疑,“还有一个问题,这十九年前,他难道就真的一直蛰伏着,直到现在才再次作案吗?”
这话让所有人一怔。
顺着他的这番话,司为眯眼思考起来,“一个手法娴熟、如果欲望又强烈的连环犯,他的‘休眠期’到底会不会这么长?这的确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查!”意识到这是个十分值得排查的疑点后,江牧川毫不犹豫地看向赵文康,“政委,我们申请跨区域协查权限,梳理过去十九年间,全国范围内所有未破且作案手法相似的□□杀人案,重点排查省内以及周边城市。”
赵文康闻言立刻起身,“申请权限的事我来办,你们继续查。”
随着他的离开,徐岁宁也回了检验室。
李语蔚的家属是三小时后抵达刑警队的,面对女儿的遇害,她的父母亲虽然悲痛欲绝,但还是顶着悲伤配合一切工作,只是请求一定要将害死他们女儿的凶手绳之以法。
次日上午,徐岁宁带着两份详尽的尸检报告,推开会议室的门。
一股浓烈到几乎凝滞的咖啡气息扑面而来,会议室桌边,队员们还在伏案工作,桌上除了许多喝空的咖啡杯外,还散落着打量打印出来的案卷摘要和地图。
“你们怎么样了?”徐岁宁绕到他们后方,踮起脚看桌上的东西,“排查到什么阶段啦?”
“基本尾声了。”司为转头看她,“你这呢?完整的报告出来了?”
徐岁宁轻轻‘嗯’一声,将报告放在了桌上。
借此机会,众人也停下手上的工作,让疲劳的双眼暂时休息一下,安静地听她说话。
“凶手在作案时,应该是戴了手套的,无论是李程逸还是李语蔚,均未在两人身上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的、来自凶手的指纹。我昨天后来又去案发现场看了看,哪怕是现场,也只留有受害者的指纹,并没有凶手的。”
并不是好消息,众人听后不免叹气。
瞧了瞧他们,徐岁宁还是继续道:“在李语蔚体内外,也没有提取到任何精斑或男性□□。”
尸检报告并没有给大家带来好消息,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是大家预料之中的事。凶手本就是一个极度谨慎,并且具有反侦察意识的惯犯,若是留下了什么指向性明确的线索,他们才要怀疑并案这一决定是否正确。
江牧川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熬了一整夜,声音也有些沙哑,“好,辛苦了小宁。”说完,又看向其他人,“都听到了吧?我们的对手是个很狡猾的人,都把眼睛给我放亮一点,就算他的尾巴藏得再深,也一定要给我揪出来!”
午后,重案组准备进行一场案情研讨会。
徐岁宁手上紧要的工作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此刻也坐在会议桌旁。赵文康更是早早到场,沉默地坐在角落位置。
负责信息整合的沈曦将投影幕布放下,连接电脑后,将内容投在了幕布上。
她操作着鼠标,幕布上列出一个个简要案情和发生地。
“大家看吧。”永远元气满满的沈曦,声音中也带上了疲惫,“近几年,除了我们手上的这起新案,相似度极高的案件其实并不多,我们与案发地警方也都进行了初步沟通,几乎不是在作案细节上有差异,就是在凶手刻画上不同,暂时都无法直接串并。”
她缓缓往下滑动,直到幕布画面定格在标注着二十年前的几桩案子时,才停下手中动作,“这三起案子是发生在二十年前的,间隔时间不算长,第一起和第二起之间隔了不到一个月,第二起和第三起之间隔了不到两个月,这三起也是作案手法相似,并且受害的都是独行女性,案发地是禾川市,距离咱们宁海其实还挺远的,中间还隔了一个省。”顿了顿后,她继续道:“但是在仔细对比之后,我们发现,这三起案子与我们宁海的这三起,是高度相似的。”
“这三起,我知道……”赵文康低沉的声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他缓缓抬头,眼神锐利地盯着屏幕,“当年我们办案的时候就知道这些案子,当时就怀疑过关联,我们当时那批人也亲自去禾川协调沟通过。”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手法确实很像,但在当年来说,技术的确有限,加上跨区域协调的难度,又缺乏铁证,最终只能作为高度疑似关联案处理,没能彻底并在一起。”
会议室内一片沉寂。
如果二十年前的三起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这名凶手,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可怕。
季嘉年紧盯着幕布上显示的地名,“如果都是一个凶手所为,那就说明他那段时间很可能长期生活在禾川。”
“没错。”司为立刻接话,“而且按照咱们对凶手的年龄推测,二十年前他的年纪并不大,可能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那么禾川市,很可能就是他的籍贯所在地或者家乡,他之后会到我们宁海来,很可能就是为了逃开追查。”
这个推断让所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如果按照这一线索去追踪,那就能缩小一定范围了。
然而,就在讨论继续没多久之际,江牧川的手机猛地响起了铃声。
他看了一眼来电,是内部号码,脸色瞬间一变,立刻摁下接听键。
“喂?什么……好……我知道了。”
听着队长不太对劲的语气,众人心中也是莫名起了一丝凉意。
江牧川挂断电话,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下,缓缓开口:“刚刚接到报警,又发现一具女尸。”
第180章 太猖狂了 凶手也许……命不久矣了。……
“又?!”沈曦失声惊叫, 一下没忍住就提高了嗓门,“也是……一样的作案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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