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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攻今天也在养夫郎[穿书]》 100-110(第1/14页)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院试。
八月三日,院试到了。
少了宋茶栽,便没有人着急忙慌地叫宋泊和江金熙起床,他们本想多睡会儿,却没想着杀出了个路砚知。
宋泊被敲门声扰醒了来,他看了眼窗外,天乌漆嘛黑,连星星也瞧不着,世间安静得路砚知的敲门声尤其清晰。
“宋弟,醒了吗?”路砚知压着声音从门缝往里唤着,现下毕竟不是白日,大喊大叫没准会有人出来骂他,今日可是院试,重大的日子,可不能讨不吉利。
宋泊掀开被褥,起身开了门,刚开门便看着路砚知精神满满地站在他门前,“路兄,你这么早是要做什么?”
“现下可不早啦!现在已经寅时初了!还一个时辰就考试啦!”路砚知急声道。
院试比县试早一个时辰开始,不过宋泊是想着寅时一刻在起床的。
“我爹与我说了,院试入考院的手续多,咱们得早些去!”路砚知记着宋泊房内还有个江金熙,便没有大喇喇地直接开房门进去,他站在房门外,焦急地劝着宋泊:“要是途中哪个学子出了个什么问题,卡着我们没入府门,那咱们读了那么多日岂不是白瞎了?”
“快走吧宋弟,你家爱人让他再睡些时候就是。”路砚知说。
索性醒了也睡不着觉,宋泊便答应了路砚知,他让路砚知在门外等会儿,他把学服换上。
“怎么了?”江金熙翻过身来,朝着宋泊所在的方向问着,往日他在传福镇都是辰时上工,现在不过寅时,比辰时早了两个时辰,实在是困人的很,让他睁开眼都费劲。
“路兄找我去考场了,你在房内睡就是。”宋泊边说着边换衣裳,学服宽松好穿,他穿在身上两边一合再把绑带绑上就是。
“不成,我得陪着你去。”江金熙眼睛都未睁开,手臂便支着身子打算起来,他还记得宋泊说过的话,宋泊想他陪着一块儿去州府,他又怎能在这个时候睡觉呢。
宋泊瞧着江金熙这副努力的模样,心中软成一滩水,他绑好学服绑带,走到床边,两手从江金熙的腋下穿过,自前而后地拢着他,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无妨,考个试而已,我自己可以去。”
“不行。”江金熙还挣扎着。
“你这样睡眼朦胧陪着我过去反倒会让我担心,等会儿困倒了我还提心吊胆的,不如睡饱了来接我。”宋泊弯下腰,在江金熙耳边轻声说着。
江金熙想了下,自己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宜到考场前待着,他苦恼着自己昨日怎不早些睡的同时,听了宋泊的建议。
江金熙抬着手,环着宋泊的脖颈,而后努力地睁了眼,对着宋泊的唇吻了上去,“你去吧。”
这吻蜻蜓点水,一碰即分开,宋泊蹭了下江金熙的脸,道:“有这一吻,我必定稳过。”
简单吃过早餐,宋泊和路砚知出了客栈,只是这一出来,宋泊便觉着今日天气不好,虽说现在天还暗着,但一片一片厚重的云飘在空中,风中似乎有雨水的气息。
今日当会下雨。
宋泊反身回客栈给自己和路砚知都拿上了伞,州府给不给伞他们不知道,若是州府不给伞,他们在院中等待每场考试成绩出来的同时,总不能淋成落汤鸡,学子少运动,雨一淋当即发了烧,脑袋混沌成浆糊,岂不可惜。
院试入考场确实比县试难些,刚到州府门口,便瞧着一排教谕站于州府门口,像一堵墙一般,其中便有他们霞县县学的连教谕。这些教谕便是学子进入州府的第一关,参考学子需有教谕*带领,才能顺利进入州府。
连教谕带着宋泊和路砚知进了州府,与登记身份的幕友做了担保,这才重新回到州府门口。
这院试查身份比县试严多了,除了姓名、籍贯和三代履历,还要查五位同学与一位廪生的担保信,这些东西他们在县学时便准备了,因着宋泊治住魏关的原因,不少被魏关欺负过的同学都愿意当宋泊的担保人,连教谕从一堆人中选出来德才较好的人,成了宋泊的担保人。
登记的寮友将信件看完以后便放了行,宋泊去往第二关卡搜身。
宋泊都凭自身才学考试,自然不怕搜身这关,只是有些人总心存着侥幸心理,过了第一关却被第二关的寮友查出夹带,拉了出去。
宋泊过了搜身寮友,到了给他考篮的寮友面前,他问:“我瞧今日会下雨,不知可否带伞进去?”
“州府有规定,除笔、墨、砚三物,其余都不能带进考场。”说话间,寮友将宋泊的笔、墨、砚从书袋中拿了出来,留着伞在书袋里,“不过你也不担心,府中有供学子休息的地方,断不会淋着雨。”
考过院试可就有个秀才身份,那是跨入仕途的第一步,保不齐哪个秀才以后步入青云,成了自己的顶头官员,知州自然得重视这院试,他早早料到今日或有雨,紧急开了个厅堂供学子休息。
宋泊接过考篮,回道:“多谢。”
顺利拿上号牌,宋泊进了号房,院试与县试相同,考生都在同一号房之间,由号牌决定位子。
因着参加院试的人来自银湖州内个个不同的县学,知州也不知个个考生成绩如何,故而第一场号牌的排序是随机的。
宋泊被分到正中位置,州府比县府大得多,每个人分得的位置也大上不少,宋泊将寮友给的考篮放在地上,从中拿出笔、墨、砚,这一套文具是他县试用过的,算是与他一同上过战场的战士了。
宋泊来得早,边儿还没什么人,他研着墨,心绪宁静。经历过县试,他对恒国的科举考试已经有了了解,先前那种虚无的恐慌感便消失许多,随之替代的便是由内而生的自信。
魏关和宋申闻也来了,两人位置分散的很,魏关坐在后头,而宋申闻却坐在第一位。
这次院试也是知州坐堂,院中钟声响起,知州分了卷子,再一声钟声响起,作答开始。
宋泊在知州分卷子时,便多看了几眼,现下可以答题了,他立即提笔写下答案,院试的题量比县试大些,其中还加了些挖了空的填空题,不过填空题都是从四书五经中挖出来的,对宋泊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正写着一半,豆大的雨滴便落了下来,吧嗒吧嗒拍在号房的瓦片儿上,实在吵人,有些考生被这雨影响着,心生烦躁,手中的笔迹都出了问题。反观宋泊,犹如一棵松树一般焊在座位上,他心绪沉稳,不被外界因素所扰,眼神坚定地看着卷子,手中笔未停下半刻。
天越来越黑,雨声越来越大,考生们就在这般环境中,完成了第一场考试。
与县试相同,每场考试都会有被筛出去的人,出了号房后,宋泊等了下路砚知,两人一同到知州安排的休息室中。
路砚知自出来便耷拉着一张脸,看着情绪不佳,宋泊问:“路兄这是怎么了?”
路砚知有多年考县学的经历,学习时间七年往上,这般说来,路砚知的基础知识应当很稳才是,不应该被第一场刷下去。
“刚刚下雨吓了我一跳,搞得我的字飞了出去,不知考官会不会因为这点儿,把我判定为不及格。”路砚知愁道。
先前那雨确实来得突然,路砚知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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