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魅魔后被献给死对头: 9、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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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端端的被抢了琴,又被司空雪骂了一句弹得难听,宁鸢那一双漂亮的眼睛染上了水雾,任凭谁都能看出她此刻的委屈。

    春荷夏熏也不知主子为何会突然闯进来,明明姑娘的琴弹得极好,又怎会难听。

    难道主子今日在朝中有什么不顺?

    春荷安慰道:“姑娘莫要难过,听闻主子早些年一直在军中,不通音律也是有的。”

    “军中?”宁鸢吸了吸鼻子,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主子不是丞相吗,怎的要去军中?”

    夏熏见宁鸢终于不哭,便挑了些寻常百姓都知道的事情说与宁鸢:

    “主子早些年一直在军中,还立下不少战功。后来朝中变故,主子便将兵权给了二小姐,她则一心扑在朝堂之上。如今主子只一人之下,姑娘在府上,断不会有人欺负你。”

    “变故?什么变故?”

    难道是当年宁家的事?

    宁鸢还想询问,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只道:“那时奴婢年纪小,还未入府,也不知这些事。”

    毕竟是异族的人,与她说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便罢了,她要追问,她们也是不敢多言。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宁鸢觉得身子有些倦,道:“罢了,你们退下吧,我想休息了。”

    说来也是奇怪,方才弹琴时还不觉得什么,偏的司空雪闯了进来,便觉得这房中闷得难受。

    大约是整日不得出府,日日待在房里,闷坏了。

    春荷看了眼宁鸢,有些担忧道:“姑娘的脸色有些难看,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宁鸢这样子,像是染了风寒要发高烧。

    异族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若是水土不服,也是可怜。

    夏熏也察觉到了异样,她伸出手探了一下宁鸢的额头,道:“哎呀,姑娘的额头好烫,定是病了。”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被主子一吓,便这般了。

    春荷夏熏终于确认,这位姑娘胆子这样小,一定不是什么细作。

    宁鸢只道:“你们把门窗关得死死的,我觉得热也是有的,哪里用得着寻大夫?主子今晚动了这样大的气,怎会许我寻大夫?”

    司空雪这般恶劣,定要她病死才能舒心。

    宁鸢从前便不喜欢见大夫,每次不是施针,便是要她服药,又疼又苦,当真难过。

    春荷道:“姑娘误会了,主子不是那样的人。”

    “我真的无事,睡一觉便好,你们莫要担心了。”

    说罢,宁鸢将两个小丫鬟打发了出去。

    她倒没觉得自己病了,只觉得小腹升起一丝燥热,手脚有些无力,只想着缩在床上。

    身子不适,加之方才被司空雪凶了一下,宁鸢不想与人说话,干脆将门闩插好,不许两个丫头进来。

    夏熏正欲去寻大夫,春荷忙拦住了她,摇了摇头。

    夏熏道:“都烧成那样了,再不寻大夫会有大麻烦的。”

    主子让她们好生照顾,若姑娘病坏了,主子定会责罚。

    春荷道:“你忘了这姑娘的身份?”

    夏熏道:“虽无名分,也是半个主子呀。”

    春荷敲了一下夏熏的脑袋,道:“你忘了,她是异族的魅魔。”

    “就算是异族的魅魔,主子说要好生照顾,也不能让她病……”还未说完,夏熏忽然反应过来。

    那是魅魔……

    所以方才姑娘不是病了,是……

    “那、那怎么办?”夏熏年纪小,哪里见过这种事情。

    “自然是禀报主子。”春荷道。

    这毕竟是主子带回来的人,这种事情,自然要禀报主子。

    夏熏在门外守着,春荷则小跑着去寻司空雪。

    “主子,不好了,那姑娘她……”

    才抢了宁鸢的琴,司空雪正为自己的幼稚行为后悔,便听春荷来报,说那异族的姑娘突然发起了情热。

    司空雪脸色微变,将殷驰云送来的药交给春荷,道:“把这个喂她服下。”

    春荷为难道:“姑娘把我们赶了出去,又关上了房门,我们也不敢破门……”

    春荷更怕的是,若是破门之后,瞧见什么不该看的,那可如何是好。

    毕竟是主子带回来的人,哪是她们能随意看的。

    宁鸢躺在床上,只觉得燥热越来越难耐。

    这才四月,怎的就这般热了。

    定是这院子地气不好,密不透风。

    衣衫被褪去,随意丢在了地上。平日里还要穿好寝衣,裹紧被子才能入睡。今日寝衣的系带不知怎么开了,锦被被踢到了一边,明明喝了不少水,还觉得口干舌燥。

    那处若有若无的感觉,更让宁鸢觉得不安。

    她觉得身子忽然好奇怪。

    想要安抚,想要人陪在她身边。

    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浮现出司空雪的脸。

    若此刻司空雪在她身旁,会不会好过一点。

    不行,司空雪这般恶劣,瞧见她这般,定要笑话她了。

    难耐的感觉逼得宁鸢眼角溢出了泪,原来当日在学堂里,她没能听到那那些话竟是这般……

    原来魅魔竟是这个意思。

    宁鸢咬着唇,终于伸出手,想往那处探去。

    无人帮她,她只能自己试着……

    还未触碰到,便听得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司空雪只瞥了一眼,便觉得喉咙一紧。

    纱帐后,染了情热的女子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额间覆着薄汗。她那悬在半空的手,是要……

    宁鸢张开双眼,见着闯入的人,眼角的那滴眼泪终于滑了下来。

    司空雪这时候闯进来,是要来羞辱她么?

    司空雪对着跟在身后的两个小丫鬟呵道:“闭眼,不许乱看!”

    春荷夏熏赶忙背过身,紧闭双眼。

    她们本就不敢乱瞧,主子这般,她们连耳朵也捂上了。

    司空雪大步走到床前,抓住了那只想要自//渎的手,又扯过锦被,将衣衫不整的人包裹起来。

    司空雪紧闭着双眼,将人抱在怀里不敢看她。

    平复了两个呼吸,才敢去看怀里的人。

    面颊微红,在她怀里喘息着。

    明知这不是阿鸢,可长着与阿鸢一模一样的脸,又……

    又在她眼前做这种事。

    还未缓解,便被人制住,宁鸢委委屈屈,顾不得眼前人是什么死对头,只可怜巴巴开口:“难受……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声音软软的,勾得人难以自持。

    才平复下来的气息又有些紊乱,司空雪又给人裹了一层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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