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魅魔后被献给死对头: 16、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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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荷夏熏也想不明白,姑娘这般好看,那些人为何就和见了鬼一样。

    见宁鸢一脸烦闷地扯着海棠花的花瓣,夏熏劝道:“姑娘年纪还小,何必这般急着成亲?如今主子认姑娘为义妹,这也是极好的事情。”

    宁鸢嘟囔道:“分明是想要借此羞辱我,好让我安安分分待在这里。”

    眼下除了这里,她当真是无处可去。

    若哪日司空雪嫌她烦,将她赶出府,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要是被赶出去,半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只怕还未报仇,便会遇到危险。

    想着这些,宁鸢一整晚都在做噩梦。梦见家人受苦,梦见她落入了尉迟锦的手中受尽折磨。

    不知为何,她在梦中害怕了便一直唤着司空雪的小字。

    阿凛,救我……

    不论怎么唤,司空雪就是不肯应她。

    深夜,被噩梦吓醒,猛地坐起身。

    宁鸢饮下凉了的茶水,冷汗消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定是借尸还魂之后住到了司空雪府上,所以梦中才指望着司空雪能救她。

    说起来,这个小字还是当初她替司空雪想的。只是司空雪好像不太喜欢,之后便一直对外称作没有表字。

    从前的宁鸢还是宁家的小姐,司空雪越是不喜这个表字,她便越要唤。

    一声声阿凛唤着,竟也习惯了。

    欢喜时便唤她阿凛,被惹生气了便唤司空雪。

    想到过去,宁鸢自言自语道:“司空雪那样不喜这个小字,我唤她‘阿凛’,她自然不会救我。”

    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臂,宁鸢觉得太过柔弱实在不是好事。

    这双手原大约是做过些粗活,只是来到这里,日日被人照顾得周到,原本的茧子竟消了下去,又变得柔若无骨。

    从前宁鸢觉得女子要身量纤细才算美,直到她被尉迟锦一刀取了性命,才知最重要的是能自保。她的手从前只会抚琴作画,可这些东西只能为她博一个“才女”的虚名,根本没旁的用处。

    儿时觉得司空雪只知道舞刀弄剑是粗俗,现下看来,还是司空雪聪明。诗书什么时候都能学,可身子若是不好,便要费好一番功夫才能养好。

    辗转到了天明,宁鸢顶着眼下的乌青,对春荷道:“春荷,我想学些拳脚,你可不可以禀了主子,让主子为我寻个教习。”

    得趁着如今司空雪还愿意善待她,尽可能的多学一些。

    宁鸢还是不肯唤司空雪“姐姐”,她只当司空雪说收她为义妹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哪个位高权重之人会收一个身份不明的异族女子为义妹?

    春荷虽疑惑,还是将此事说与司空雪。

    松烟一听,顿时警觉:“主子,这姑娘不会要学了武艺行刺您吧?”

    说完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哪会有刺客到了人家府上,才现学武艺的。

    她那般瘦弱,还要被情热困着,如何能行刺得了司空雪。

    司空雪懒得管她打的什么主意,只道:“松烟,让阿芷从军中挑一品貌端庄之人过来府上教她。”

    不是说媒,料想司空芷的部将也不会如此惶恐。让二人接触一阵子,或许她们便能情投意合了。

    司空雪还是想着早些让这个异族女子成亲,省得一见她便容易胡思乱想。

    这几日殷驰云不能来替她诊脉,司空雪只觉得自己的病又重了些。

    一日日地服着安神药,只是睡得愈发不安稳。

    昨夜司空雪又梦到这女子对她百般勾引。

    明明她安安静静在府上,从未逾矩。可司空雪就是觉得这女子在肆意引诱。

    司空雪记得,这姑娘的好像名为绮兰。

    阿鸢的小字向岚,分明不是同字,可司空雪愈发难以分辨眼前人究竟是谁。

    尤其她佯装生气的模样,实在太像阿鸢了。

    看来往后得给她立个规矩,要这女子不许冲着她蹙眉动气才是。

    ……

    ……

    相府忽然提出这般要求,司空芷思索半天,最终寻了个最是清心寡欲之人去教那姑娘些拳脚功夫。

    除了那宁家小姐,司空芷还未曾见过司空雪待什么人这般纵容。

    这几日她也想明白了,若她长姐对那姑娘没有半点心思,何故如此折腾。

    若真让她的部将把这女子拐跑了,来日长姐后悔可怎么办?

    ……

    ……

    宁鸢原想着白日里补觉,不想晨起才让春荷去求司空雪为她寻个教她拳脚的教习,才用过了早饭不出一个时辰,人便来了。

    宁鸢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话本打发时间,晨光打在那瓷白的肌肤上,衬得她本就精致的面容更加动人。

    见面前多了一道阴影,宁鸢抬眼,一身着褐色衣裳,身形略魁梧的女子站在她面前。

    “末将云霓,军中校尉,见过姑娘。”

    云霓年岁与司空雪相仿,她的肤色不似闺阁女子那般白皙,眉目冷冽。虽不苟言笑,瞧着却不怕人。

    许是从军中出来,身上的正气让宁鸢觉得安心。

    宁鸢见她行礼,忙道:“云校尉莫要多礼,是我求着你教我武艺,该我同你行礼才是。”

    从前入学堂时,宁鸢便对教她识文断字的夫子极为敬重。眼前这位云校尉教她武艺,她自当行师礼。

    云霓不知宁鸢的身份,便不似旁人那般瞻前顾后,只把她当做手下的将士一般严苛对待。

    见宁鸢回房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似乎是真要认真习武。云霓直接上手,先是捏了捏宁鸢的手臂,又按了按她的肩膀。

    力道不大,只是想试试宁鸢有没有底子,却惹得宁鸢直蹙眉。

    宁鸢觉得这位云校尉捏得她有些疼,可若是这点疼都扛不住,如何能习武?

    云霓直言:“姑娘的身子太弱了。”

    胳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还未用力,宁鸢便似要哭出来一般。

    这般柔弱,如何能习武。

    宁鸢并未气馁,只道:“正因如此,我才想学些武艺傍身。”

    “那便先从扎马步开始学。”云霓站直了身子,给宁鸢做了示范。

    宁鸢望着云霓,只觉得习武似与她想的不太一样。

    她还以为云霓会教她厉害的招式,虽不至于一上来就舞刀弄剑,但好歹也得学些能制敌的招式才是。

    见宁鸢不动,云霓道:“马步是最基本的,姑娘总要先扎稳了马步,再练旁的。”

    春荷夏熏对视一眼,也觉得这般练习太耽误时间。

    春荷问出了宁鸢心中所想:“那么云校尉,若是扎会了马步,再练什么?”

    云霓道:“自然是举石锁,打沙袋。姑娘底子差,总要先举一个月的石锁。等姑娘打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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