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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拿了白月光剧本》 50-60(第6/17页)
“他招了招手,说席总您如果也过去喝酒的话,他分您几个男模。”
对面那人脸色铁青地挂断了电话。
第54章 第54章 晏晏,好久不见
夜深了, 男人进门的时候还携带着一身的冷冽空气,他拦住了一个酒保问道:“哪个是晏先生的包厢?”
“这里都是啊,今晚全场消费都由晏少爷买单。”酒保笑意盈盈地回道, 任谁赚了一笔这么丰厚的提成都会心情愉悦的。
席铮无奈地摇了摇头,是那人的作派。
他也不问了, 因为看见晏淮央的朋友拐进了走廊尽头的那一间。他本能地就要往那边走,却又脚步顿住了, 扔给酒保一个车钥匙道:“帮我泊车, 谢谢, 小费记在晏少爷账上。”
酒保接过了车钥匙时就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顶级超跑啊,卧槽我刚刚都回答了些什么鬼东西,人家肯定是想找人的啊, 都怪今夜的奖金太丰厚了把他乐蒙圈了。
席铮推开那扇门的时候, 额头的青筋就猛烈跳动。他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沙发里纵情风月, 左手搂着一个金发碧眼混血男模的细腰,右手又整个覆盖在一个身形娇小的男生脑袋后面, 凑在人家颈间嗅闻着淡淡的香水味道, 惹得那小男生紧张地攥着拳头害羞地轻颤, 端的是一副纨绔公子哥儿哪个都爱的架势。
席铮眼神凝住了, 目光放肆地打量着晏淮央的脸, 然后缓缓下移到那人圈在别人腰上的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
他皱了皱眉,他能很清晰地意识到眼前人是晏淮央,同样的一张脸在有顶级权势加持的时候就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鲜衣怒马,跟覃雾是两个极端。像是他圈养在家中的宠物猫突然回到了野外,摇身一变成了食物链顶端的大型猫科动物, 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或许,这才是这人最原本的样子。
他一路上激荡在胸腔里的复杂情绪在见到这人的一瞬间都凝练成了酸涩,溃不成军。
他艰涩地开口道:“晏晏,好久不见。”
晏淮央这才像是刚刚看到他一样放缓了手里的动作,笑道:“来的很快嘛席总,深夜飙车了?”
“嗯。”赶着来见你。
席铮没有意识到他上午才喝过酒,深夜就飙车算他命大。他只庆幸自己下午听了庄毓的劝告,短暂地睡了一觉,宿醉了几天的疲惫感总算没有那么重了,临出门之前火速洗了个澡刮了胡子,在前男友面前的模样应该没有太过于狼狈吧?
晏淮央也施施然看向他,这人的脸还是很帅,只是眼底的淡淡青黑色骗不了人。他招了招手,示意这男人坐到自己身边来。
席铮很抗拒挤进那个暧昧的包围圈,他冷着脸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晏淮央勾了勾唇,“等着。“
他的手臂一伸,从沙发角落里拿出来一个烫金封皮的华丽册子,啪地一下砸在了眼前人的脸上,在那张不苟言笑的俊脸上砸出来一道鲜红的印子。
吓得怀里的男模一个激灵,抖了抖,似乎害怕极了然后又撒娇地埋头进晏淮央的胸膛里。
被抽了脸的席总裁没有立即发火,那双冷眸睥睨着晏淮央怀里那个柔弱无骨的小男生。
“让他滚。”
晏淮央安抚性地顺了一把怀里小男生的头发,凑到耳边笑着说了几句什么,那人就羞羞怯怯地站起来守在了旁边,只是看向这位少爷的眼神里好感不像是装出来的。
手指抬了抬,“席总,你那份婚书烧了,我这份还在呢,刚刚也一并还给你了,你要是乐意烧纸玩就接着烧,我没这个恶趣味。”
“属于我的那枚婚戒早就不知道落在哪里了,就不再费力去找回了哈,请席总见谅。”
他嘴角的笑意非常好看,慵懒迷人,让才几天没见他的席铮都有些看痴了。
晏淮央打了个响指,把这人的意识唤了回来。
“后续的退婚流程以及咱们两家的生意怎么切割,我代表晏家来跟你谈,不要让我爷爷夹在中间为难。”
一想到他爷爷体面了一辈子,都七十岁的人了还要为了孙子的糟心婚事去上门商议解释,说尽好话,为了两家人的情谊不闹的太难看而奔走,或许今晚上都睡不了一个好觉吧,晏淮央无法接受。
席铮顶着右脸颊的一片红色印记,自顾自地脱掉了大衣,扔在了一旁的沙发靠背上,他也不坐,他就摆着张生人勿近的臭脸看着晏淮央。
“好,谈正事之前,晏少爷屋里的莺莺燕燕是不是可以先请出去了?”
听到这话,男模们识相地起身走人了。他们也是长长地舒出来一口气,这笔小费虽然丰厚但是赚的人心难安,这位晏公子自己的模样就是惊才绝艳的,甩他们这些庸脂俗粉八百条街,这到底是谁服务谁啊?
所以男模们本来自信满满地画着全妆而来的,一进屋就局促起来了,硬着头皮坐在这位身边,规规矩矩地要么斟酒,要么给人削水果。这人不碰那些果盘里早就准备好的,只有新削出来的他才肯吃。
席铮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矛头一转就看向了包厢角落里正背对着偷听的某位好友。
“贺先生也请先回避。”
贺襄长腿一蹬就把自己的圈椅转悠回来了,指着他自己笑:“不是,我也被归类到了莺莺燕燕的范畴里了?”
啧,晏晏的这个前男友好生霸道,我认识他的时间长还是你认识他的时间长啊?
晏淮央也被逗笑了,“那我可给不起小费。贺襄你先去隔壁睡会儿,放心我跟席总都是文明人,不会干架的。”
别啊,我还想偷听的,但是贺襄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等到包厢里肃然一空的时候,席铮的冷脸才算是转回正常温度了。
身娇体贵的晏少爷翘着二郎腿,“席总,你把我的人都撵走了,那你伺候我?”
本来只是一句调戏,没想到这人还真就点了点头,弯下腰把刚才被男模碰过的水果刀拿到水龙头那里冲洗了一下,然后闷不吭声地坐在晏淮央对面开始给他削水果,似乎并不认为这样有哪里不对。
搞得晏淮央一身的嚣张气焰都有点发不出去了,他歪着头端详着席铮的脸:“席总,不是退婚了吗?现在又上赶着讨好个什么劲呢,你对你每个前任都这样吗?”
“没有每个前任,只谈过你一个。”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关系搞成这样也没有粉饰太平的必要了。晏淮央直截了当地问道:“我一直好奇一件事,你到底喜欢的是原来的晏淮央,还是后来的覃雾?”
男人一怔,手指被锋利的水果刀擦出了血迹。他抽了张纸随意抹掉了,没太在意,转头认真地看着这张漂亮到富有侵略性的脸。
“我的爱意给出去过两次,你都不肯要。”
或许是话匣子打开了,他扔下了那柄水果刀,本来以他这个糟糕的状态也有点握不稳了,不想弄脏了要送给这人的东西。
“十几岁的晏淮央张扬而耀眼,我一直注视着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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