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拿了白月光剧本: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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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就会。十几岁时我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的金融,辅修数学系。”

    “但凡你愿意主动了解我一点,都不至于在牌桌上让人欺负那么多年。我来这里找你几次了,你理过我吗?”

    听听这夹枪带棒的,跑这里控诉自己来了。晏淮央单手托腮,带着些笑意看向这个男人。

    “哦,合着倒是我对不住你了?”

    席铮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他俩在这旁若无人的腻歪,另外几个全都看不过去了。

    祁京墨黑沉着脸,坐姿也不再懒洋洋的歪着了,眼瞅着就要发飙。

    赶在这位太子爷讲出什么难听话之前,为人处事更为成熟的魏凛先敲了敲桌子,半开玩笑地问道:“你俩这是什么情况?不是分手了吗,现在旧情复燃了?”

    席铮也正襟危坐,终于等到今晚最想听到的话了。他推了推晏淮央的胳膊,催了催他。

    “咱俩这是谈着没啊?你朋友问你话呢。”

    晏少爷骑虎难下。

    他还真没想到席铮的来意是这个。好歹是华夏金融圈里跺一跺脚就能引起剧烈动荡的资本大鳄,怎么净干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儿?

    都把人家身子占了,晏少爷也不介意再给他一遍名分。

    他笑意吟吟地攥住了席铮的手,扬起来给朋友们看。

    “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谈的对象。暂时没打算换人,但未来不一定。”

    席铮温柔地假笑了一下,算了,小混蛋好歹是当着他朋友们的面认可了自己,就是讲的话很不中听。

    这个答案没有出乎在场人的预料,顶多是之前遮遮掩掩的窗户纸现在捅破了而已。

    魏家哥哥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晏淮央,出息。之前分手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

    至于亲身经历了他俩闹掰的当事人——贺襄,就更是一副早就猜到的表情了。他端着酒杯对席铮扬了扬,表明了他的中立态度。

    反正他们家晏少爷乐意玩感情那就去玩,他们这些朋友没什么可说的。

    所有人都不敢看祁京墨的表情,因为圈内人都知道,这位性情恶劣的京圈太子对自己发小有着近乎于偏执的占有欲,虽然跟爱情不沾边,但是他容不下晏淮央的生命里有比自己更重要的人。以前有过不少女孩子追过晏淮央,但全都被祁京墨用钱打发走了。

    换句话说,这位是一定会闹的。

    祁京墨的大长腿一蹬,椅子向后滑行了近一米的距离,在木地板上磨出了刺啦一声尖锐的声响。

    他的唇线绷紧,强行按耐着心里呼之欲出的暴虐欲,像被抛弃了的大狼狗一样有点委屈地看着晏淮央。

    “你谈个屁,从小到大咱俩不是一起寡着的吗?”

    “别拿小孩子过家家的那套糊弄我们,我不信你真喜欢他。”

    嘿,晏少爷专治不服。

    纨绔公子哥儿谈情说爱当然有他们那一套坏毛病,晏淮央直接抄起个酒瓶就给席铮倒满了。

    然后自己也拿起了另一杯酒,胳膊一搭就绕着席铮的脖子暧昧地攀上了,整个人也欺近过去,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懂?”

    席铮眸色沉沉,难以形容自己此刻被人当妞给泡了是什么情绪。

    他坐着,晏淮央站在他面前,他的手只要轻轻一搭就能把这个男孩子的细腰掐过来,但是席铮这次放弃了主导权,难得人家主动一次,哪怕这小子莽莽撞撞地拿酒杯把他牙给磕了一下,他也甘之如饴。

    席铮的手臂虚虚地环住了晏淮央,时刻准备接住酒量很差的醉猫。

    他连这交杯酒是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只顾得上直勾勾地把心上人的每一个小表情都收入眼底,手指还很自然地抹去了这人嘴角沾染上的一点酒渍。

    一杯酒饮尽,晏淮央恶劣地扭头看着他发小,“谁跟你一起寡着啊。你继续打光棍吧,我身边可有人了。”

    在眼睁睁看着祁京墨的脸色转青,又变成惨白一片,显然是气够呛,晏少爷这才良心发现地想起来他兄弟是个病人。

    他推了推席铮,“你先去自己歇着,我把人逗恼了,没办法扔下他不管。”

    席铮也理解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心里还是很介意的,但是一方面晏淮央他俩人十多年的友情不是假的,自己一时间还真得很难逾越过姓祁的的分量。

    再者,过犹不及,他们家这个只能顺毛摸,总是管着他,人家嫌烦了不跟自己处了怎么办。

    牌桌撤下去了,见席铮一个人寻了个沙发坐着,魏凛只好帮忙招待他。

    两人以前在生意场上也见过几次,也算是朋友,只是没有深交。

    席铮只有在晏淮央身边才像个温柔体贴的情人,除此以外,他跟任何人对上都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像块冰山一样沉寂在水面下的才是他真实的底色。

    聊着聊着,席铮突然讳莫如深地来了一句:“听闻魏家也在竞标皖北的那一片地?退出吧,那块地有问题。”

    魏凛皱了皱眉:“怎么说?”

    “我们的人早已经接洽了半年了,查出来那片地的环评造假,他们做得很隐晦,明面上所有的证据链都是完善的。顺便也提醒你一下。”

    魏凛心下一寒,这确实是很重要的情报。如果魏家一头扎进去了将会蒙受十几个亿的损失。

    “还有,你家旗下的同方资本账面也有问题,回去了查查吧,再不抓人就快被搬空了。”席铮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像聊着什么家常一样随口道出。

    魏凛的姿态郑重了很多,他知道席铮不论是财力还是资本把控能力都远剩于自己,他说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

    “谢了。但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魏凛不傻,他知道等价交换的基本规则。

    席铮远远地瞥见了长沙发上又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眼神里的笑意未达眼底。

    “我确实有求于你。”

    “我跟淮央的感情基础还浅,未来磨合期少不了争吵。如果他又像这次一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家出走,麻烦你发给我个坐标,我过来哄他。”

    “不然我不放心。”

    一旁的魏凛暗暗地磨了磨后槽牙,他决定等这次回去了再把魏泽揍一顿,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吧。竞争对手太猛,你弄不过他。

    脑袋挨在一起看着电影的两个人也有点犯困了,祁京墨努了努嘴,示意晏淮央看一下魏凛他们的方向。

    “那俩人怎么混到一起去了?”

    晏少爷嗤笑了下,一旦把席铮归类到醋坛子成精的范畴里,他的所作所为哪怕再违背常规,都能得到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他眯着眼睛,“不用理会。如果我猜得没错,那狗男人这是往我的社交圈子里埋暗桩呢。”

    祁京墨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瞧你挑的这人吧。

    他一把将晏淮央拽了起来。

    “困了。走,咱俩好多年没有躺在一张床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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