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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榜眼,打钱》 80-90(第1/14页)
第81章 胁迫 “事已至此,无需废话。” ……
“事已至此, 无需废话。”
裴瓒一步步靠近,深邃的目光略过角落里若隐若现的剑影。
但周围的人并没有立刻动手的打算,各个都警惕着, 跟裴瓒一样,是在等待时机。
就连隐隐露出来的几丝冷光,也是精心设计的暗示。
裴瓒面上镇定,心里也出奇地平静,甚至在瞥见那凶险的剑光后, 对上杨驰的眼睛, 还是在气定神闲地思考着杨驰所布置的这一切。
此番, 杨驰在酒楼中设下埋伏,目的就是为了将他们几个一网打尽。
但他肯定不会是临时起意。
应该是在得知县令被杀……甚至更早, 早在裴瓒领了皇帝旨意前来寒州的时候, 就早已经开始着手布局了。
而今日的情形, 也不是机缘巧合。
毕竟裴瓒如今前来,只是临时起意。
没有任何的预兆,所想的也并非是要一举拿下杨驰,而是深入民间, 来瞧瞧这里的民生百态。
虽说裴瓒和陈遇晚今日的举动有些鲁莽,没有过多的装扮就跑来,有些不顾风险, 可怎么就如此巧呢?为什么旁的地点都遇不到,偏生在今日的酒楼中迎面撞上?
裴瓒仔细盘算过近几日他们去过的地方, 和身边的所有人。
无一例外, 都挑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他身边跟着的人,除了韩苏之外,都是幽明府的死士, 都是沈濯有关。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虽说沈濯身上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疑点,但在这方面,他愿意相信沈濯不会出卖他。
而他所到的地方,或者说,在这七天里,他跟陈遇晚从没有同时外出过。
唯独今日,他们俩人不带有任何防备地外出。
还真是像在冥冥之中受到了指引。
可惜,裴瓒不信什么缘分。
他更相信,在这城中的每一处茶楼饭馆里,都已经提前设下了局。
无论他和陈遇晚踏进哪一家,在些许时辰后,便会看见有备而来的杨驰。
裴瓒不动声色地呼了口气,有些心塞。
他没想到这寒州的天竟被杨驰遮挡得如此严实,不仅叫外人看不到里面的疾苦,也让里面的人不得不顺从屈服,为他差遣。
抬眼望过去,看似清明的天,则是黑压压的,密不透风。
裴瓒站在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杨驰。
眼里故意染上些不同以往的轻蔑,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可对方是武将,久居高位不说,更是有本身的蛮狠气势在那,如此一对比,裴瓒反倒是有些败下阵来。
不过裴瓒也并未气馁。
而是在心里暗暗提起一口气,刻意地压低声音,直奔主题而去。
“陛下久闻寒州冬灾,白地千里,寸草不长,为体恤百姓,多次下拨赈灾银缓解寒州灾情,可近些时日,仍旧连天地受到寒州的折子,说是灾情严重,又逢冬日,恳请陛下再度垂怜,陛下心中疑惑,疑心那些银钱的去向……我便奉陛下之命,前来寒州彻查赈灾银一事。”
“御史大人想怎么查呢?”从外表看,杨驰没有表现出丝毫作为犯事之人的心虚。
比起眼前权势不足的裴瓒和心虚作祟的沈濯,杨驰反而更像是此案的主理人。
瞧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几人的身份颠倒,端起御史的姿态,来询问这几个不请自来的冒犯者。
杨驰无声一笑,眼角的肉堆起,挡住阴狠的目光。
而后他提起白瓷茶壶,亲自为裴瓒斟了杯茶水,还自认为礼数周全地推送到靠近裴瓒的那一侧。
不过裴瓒并不领他这份情。
杨驰便说:“御史大人,本官坐镇寒州十余年,早就敢说,这寒州地界上的消息,就没有越过我能飞回京都的。”
裴瓒冷哼一声,不曾说话。
“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如果裴大人要查,可以,但是查出来的结果如何,我说了算。”
闻言,裴瓒挑了挑眉。
他并非赞同杨驰的提议,而是觉得这话荒唐得让人发笑。
难道杨驰猜不到案子的进展吗?
还是说,杨驰根本不在乎查到了什么,掌握了什么证据。甚至哪怕查到他头上,最的结果也不会威胁到他?
嚣张,实在是嚣张得让人气愤。
“大人是想偷梁换柱?”裴瓒表现出来地态度也晦暗不明,没直接拒绝。
他的做派落在杨驰眼里,便是畏惧威势不敢拒绝的模样。
只见杨驰顿了片刻,看穿了裴瓒的底气不足,轻飘飘地嗤笑一声后,捏着茶杯说道:“御史大人说错了,并非是偷梁换柱,而是这问题根本不存在。”
如同裴瓒预料地那般,他在言语上退后半步,杨驰就敢蹬鼻子上脸了。
分明前一秒还在说暗中替换真相,下一秒就成了“本就不存在”。
这样言而无信的人,就算是此案不涉及,裴瓒也不会与其深交。
话说到这种地步,裴瓒仍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抗,反而是转过身,目光犹豫地略过陈遇晚,装出一副在思考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杨驰必须得拿出些让裴瓒在意的筹码,逼其就范。
杨驰不了解裴瓒,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此时此刻身在寒州,更拿不出什么利益承诺。
但是唯有一点很清楚。
那便是,无论是谁,总归是惜命的。
特别是像裴瓒这种前途无量的朝廷官员。
未来的无限仕途,权势地位,锦衣珠宝,都得有命才能享受。
杨驰举着茶杯,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回味着咂咂嘴:“御史大人若是不想这么做也没什么,毕竟在您的眼里,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而您清贵高洁,不愿与我合污,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如此一来,怕是您要留在寒州了。”
“你敢威胁他?”旁边的裴瓒还未开口,沈濯却忍不住了。
“威胁?我也不过是谈谈利弊,御史大人就在京都,应该最清楚了。”
在沈濯的心里,替皇帝查案并不重要。
就算是将寒州里外清理得干干净净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整个大周上下都烂透了。
只处理这某一处,而不整肃全局,是起不到丝毫作用的。还极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触发了全局的崩溃。
况且,就寒州一事而言,让杨驰伏法也并非根本,而是要切断这人与其背后势力的联系。
所谓治病去根,找到病灶才是关键。
先前沈濯在寒州内的小打小闹,很有可能已经引起了杨驰的注意,以至于在今日被坑了一手,还连累了裴瓒。
而他一直忍气吞声,没有出手化解,纯粹是因为裴瓒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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