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00-11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榜眼,打钱》 100-110(第1/14页)

    第101章 心腹 来者不善。 沈濯……

    来者不善。

    沈濯前后各走着四位侍女, 她们每人手里都挑着红灯笼,红艳艳的一片走过来,气势不凡。

    特别是这些侍女都是长公主挑选出来的, 有武功傍身,一个个的,比起那些争雄斗勇的男人也不逞多让。

    乍一看见,裴瓒缩了缩脖子,看瞧清楚了来人是沈濯, 他立刻不怕了。

    当着沈濯的面, 直接把对方的衣裳扔在地上, 故意盯着他红肿的鼻子,牙尖嘴利地说着:“世子爷这是打算来抄我的住所吗?不过下官穷酸得很, 多余的银钱都拿不出一两, 没什么可抄的。”

    沈濯被气笑了, 可一笑鼻尖就疼,他不得已忍着,拨开众人走到裴瓒面前,捏了捏他的腰:“不亲自抄查一番怎么知道?”

    方才在水里也没少捏, 此时被捏着也少不了几块肉,可裴瓒就是不愿意,便干脆在沈濯手背上拧了一把。

    “嘶……”沈濯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在裴瓒这里讨不到便宜,便略微放软了态度求饶, “当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裴瓒倚着门窗笑骂:“活该。”

    他不是存心刁难沈濯。

    只是一想到, 他提心吊胆了一路,无处不牵挂着这人,而可这人倒好, 非但没给他留下任何线索,还想着捉弄他,在找到他的第一时间更是只想着那档子事,为此裴瓒心里来气,觉得不能轻易放过沈濯。

    裴瓒抬了抬头,下巴尖对着眼前的人,眉眼间一扫先前的阴郁,看起来很是神气。

    沈濯顺势勾了勾他湿哒哒的发尾,忽然想起身后还有一众女使,便想着开口将她们遣散了,只可惜这些人是长公主的随从,被下了看紧沈濯的旨意,此刻沈濯要她们离开,她们却压根不听。

    没办法,沈濯在长公主那里向来是没什么地位的。

    他只能推搡着裴瓒,将人挤进屋里。

    房门关上前,裴瓒张望着回顾几眼:“我还以为真是长公主殿下。”

    “母亲的贴身侍从,也同她亲临没什么区别了。”

    沈濯将人按在桌旁,他自己却没坐下,拆解了裴瓒那湿漉漉的头发,捋到发尾,湿哒哒的水滑进袖管里,他才拎起旁边的薄布细细擦着。

    裴瓒也没有旁的动作,单手撑在桌上,托着腮问道:“近来京都中可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问题,沈濯略微一愣,才答道:“没什么,和往日一样。”

    “那为何陛下不许我回京呢?”

    裴瓒并没有听出沈濯话音里的犹豫,只是双眼迷茫,盯着晃动的烛火,一时拿不定那些大人物心里的想法。

    身后的沈濯,眼神却比他还要沉重,凝滞千愁万绪,不知如何开口。

    “我不清楚……”沈濯搪塞着,“这几日我在城里看见了韩苏,才知道你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能随便露面,不得已才把以母亲的名义前来。”

    话说得轻巧,事实却非如此。

    裴瓒早就知道沈濯和长公主的关系并不似寻常母子。

    更何况沈濯此番回京都,本就万分小心,怎么可能因为看见了韩苏,就来找他呢?

    这背后一定还有刻意隐瞒的事实。

    裴瓒琢磨到几分不寻常,透过铜镜看着沈濯的脸,低垂的眉眼,安分守己的动作,这些都将沈濯的心虚供了出来。

    可他并不急着戳破,只是不解地问着:“那是谁把我安置在此的?”

    “母亲,她有话跟你说……”沈濯欲言又止,磨了磨嘴唇,最后说道,“算了,她的话不重要,你无须听的。”

    “这是什么话?来日长公主问起,我不知道,你替我担着?”

    顺着裴瓒的意思思索片刻,的确有这个可能,于是沈濯说道:“左右是问几句关于寒州和我的事情,我替你如实答了几句,剩下的,母亲便是想问问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你什么意思?”裴瓒严重飞掠过几分诧异。

    只见他猛地扭过头,大概猜到了沈濯话里的调戏意味,于是又羞又恼地瞪着身前这个将他拢住的人。

    阴影落下,沈濯松了裴瓒的头发,任其垂在身后,而他撑起手落在身侧,将裴瓒完完全全地约束在方寸之间,目光垂落,本该是不怀好意,在明暗的烛火下,却显得格外诚挚。

    “长公主怎么会问这样的话,你又在骗我。”

    裴瓒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接着便转过身去,满腹怨气地坐着。

    沈濯的手却不安分地搭过去,越过肩膀,蹭着裴瓒的脸侧,他俯身附在裴瓒耳边轻语:“整个京都传得风言风语,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些什么?”裴瓒眼神飘忽,猜到是些荒唐到没边的绯闻。

    “盛阳侯府的世子爷对小裴大人一见倾心,离开京都后念念不忘,便追去寒州死缠打烂,说是,誓要与大人厮守呢。”

    裴瓒被这浑话气得脸红。

    正刚要偏头骂人,嘴唇蹭过些柔软的东西,便不肯转过身去了,而是直接向后撞着沈濯,叫人吃痛离开。

    这张破嘴里说的,裴瓒是一个字也不信。

    可任由他胡说八道也不行,裴瓒气急了,想站起来撕他的嘴,不料才起身,就被沈濯完完全全地束住了。

    沈濯目光灼灼地盯着裴瓒:“母亲没说什么要紧事,当然,她说了什么你也不必要听,不用放在心上,更别主动去问,她的那些事你不方便掺和的。”

    这句话说得倒是在理。

    不只是长公主,关乎皇亲国戚的私情私事,他都是不该去掺一脚的。

    否则,知道得多了,最终也是玩火自焚。

    几句话消磨了裴瓒的好奇心,连带着那份羞赧也压了下去。

    裴瓒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双手垂下去,心里也沉沉的,身处其中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知道。

    “万事有我,不必心焦。”

    瞧他这闷闷不乐的样子,沈濯瞬间想起来鄂鸿前些时辰说的话——

    裴瓒近来总是郁郁寡欢心思沉重。

    他今日本是来替人开解的,好让裴瓒放下那不知名的郁闷,没想到他冒着风险现身后,反而让人更加忧愁。

    裴瓒重重地叹了口气:“满是官司,我怎么不心焦。”

    皇帝,或是旁的什么人,把他拘在红玉庄里,不许他进京都,如果是暂时的还好,怕只怕是谁恼了他,故意搞出这一出。

    另外还有碎玉狼牙的事情压在心上,能夜夜入睡,都已经算他心大。

    “可我还得到一桩消息,你若是忧心,便不该告诉你了。”

    裴瓒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快说,别卖关子了。”

    “我得到消息,杨驰是皇舅舅还是王爷时保举上位的,也就是说,十几二十年前,他是皇舅舅的心腹。”

    二十年前是心腹,二十年后是心腹大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